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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夜帝

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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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啊……唔……” 
旷阔的大厅里,惨白肤色的少年屈伏在由大块大块的黑色玄武岩铺设的地面上,从半透明的琉璃天窗所渗透下来的阳光,令锁住了少年手脚的黄金镣铐折射出暗淡的光芒。 
脸、肩膀、膝盖与粗糙的地面不断摩擦着,留下一道道细若丝线的红色血痕,黑色的头发被大力的抓住,青涩的身体被强迫向后弯到几乎要折断的程度;单薄的胸膛上两粒精致好象珊瑚珠一样的乳尖,随着身体摇晃而颤动上举的青芽,纤瘦的双臀紧绷的两边肌肉,都不等地穿刺着两三个镶嵌有美丽宝石,金与银的环。 
就像一只狗一样,被身上的男人毫无怜惜地干着。 
与少年的全身赤裸不同,精悍的男人所有的衣服都可以说是纹丝不乱地穿在身上,只是微微敞开了前襟;他熟练地一只手就按住了少年的颈骨,杜绝可能的蠢动和反抗,身体强行潜入猎物的双腿间,让它们大大的张开;硕大的茎体有如儿臂粗细,每一次进出那不过蔷薇花蕾大小的幽穴时,都带出大量的黏液和鲜血。 
“唔!……” 
又一次转换了姿势,少年扭曲了脸,但还是倔强地不愿意号叫出声。 
  
“真不可爱!” 
旁边的看客之一懒洋洋地评价。 
“不喊叫也没关系,不过总是纠缠着眉尖紧咬着唇,没有什么好表情,看起来就有一些没趣了。” 
男人轻轻“哦”了一声,意兴阑珊地抽出了自己的分身,以擒拿手法捉住少年后颈,轻易地举起他,让苍白、满是伤痕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恶意的视线下。 
“那大家帮我想一想,这么样会比较好玩呢?” 
柔靡的光线下,看客们低低的笑了。 
“如果这个小兔子不是‘专属’话,不如多来几个人,试一试同时进入如何?” 
“嗳……” 
另一个看客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 
“那么一般的玩法你也提,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有来这里,所以人都迟钝啦……我看,倒不如拿寒玉雕刻的男根来,看看那个小穴可以塞进几根来好了!” 
“我觉得可以试试‘媚狼’,已经好久没有看过人兽交合了,真是有点想念……” 
“‘媚狼’?对了,北十三,我听说你新近养出可以和人交合的熊和蟒蛇,正好,拿出来用用嘛!” 
“别动我那些小可爱的主意!想和它们交合这个废物还差的多!” 
被点了名的男人不高兴在大厅的另一边回应。 
“去找北四十五!他可是有很多想要在人前炫耀的东西!” 
“北四十五?” 
“我无所谓啦。”靠在北十三旁边的看客拿出一个小小的水晶瓶子,里面蠕动着血红的一片,一下子看不出是什么:“这是我费了很大力气从西南的苗蛮里拿来的一种小虫,它不过针尖大小,却非常喜好成群往人的湿热之处栖息,尤其是那里……” 
意有所指瞄瞄少年的双腿之间和他愈来愈青白的脸色,北四十五摇摇手上的东西,:“想也知道了,这种小东西又会乱钻又会分泌酸液,一旦被爬了进去,当地的苗蛮也只有不停地与人交合来阻挡那份痛痒才能活下去,当然,还要在没有被干死之前……” 
“哎呀,好象这个很好玩……” 
“是呀……” 
“要不然把‘媚狼’和寒玉男根都拿过来,让他挨个用过来好了!”“赞成!” 
四五个声音兴致盎然地附和。 
“老规矩。” 
北四十五伸出手。 
立刻有大约七八件东西丢了过来。 
看也不看地收进怀里,北四十五才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少年不停战栗的身体前。 
“没有我的一半吗?” 
拘扣着少年的男人向前倾斜,靠近北四十五的耳边轻声笑问。 
“今天晚上我让你上就好了吧。” 
干脆利索的回答,北四十五的手指顺势滑进少年的沟股间。 
感觉着冰冷的瓶口塞入幽穴,少年终于因为恐惧而无法遏止自己的泪水,晶莹的液体顺着脸的曲线滴落在北四十五的肩膀上。 
北四十五只是微微地笑,看着前方豪奢的,铺满各色珍罕兽皮的主位上,那个妖魔一样美艳、强悍、智慧的帝王。 
他们唯一的帝王。 
  
帝王却非常的无聊。 
少年已经倒在地上,惨声嘶号。诸多残忍的手和脚玩狎地触碰着他的身体,却一触即收,不给他一丝一点的安慰,淫糜的密穴只有徒劳的张合着…… 
帝王还是很无聊。 
他看看坐在自己左首的那个人。 
“夜臣,你无聊吗?” 
“无聊。” 
以和现有的邪魅气氛完全不合的清朗声音回答,年轻的男子笑笑。 
“不过还好,夜帝,我家里可是有着很多可爱的家伙啊,稍微玩玩他们我的心情就好的多了。” 
“就是那些‘正义之士’……” 
“很好玩呢。” 
“什么时候会来?” 
“明日辰时。” 
“呵呵……” 
夜的帝王舒展身体,快意的笑了。 
“希望他们中间可以有几个好玩的……我最近真的,真的是无聊极了!” 
(2) 
正是呵气成冰的天气。 
可是披裹着厚重的皮裘,擎着锋锐的武器,神色飞扬的诸多“大虾”们却更加激动了。其中的几个甚至对空挥舞武器,幻想着自己是多么的威武、勇不可当;夜宫的那些“邪恶”之徒又是多么卑微地伏地求饶;兼之以凯旋而归之后,又有多少荣誉、称号、以及随后而来的金钱、美人……忘神之处,情不自禁地狂笑出声。 
更有人暗暗地恨着为什么没有下雪。 
如果是在一片苍茫的大雪中,自己的血红丝绒披风应当会更加显眼,挥一挥手,骑上小厮牵来的乌黑大宛良马,看也不看送行的人群,就消失在碎絮般漫天的风雪里…… 
多么的英雄!多么的慷慨! 
…… 
笑眯眯地看了一段时间“大虾”们形神俱备的表演,王之丞缓缓地走下青石的台阶。 
“诸位辛苦了……” 
“大虾”们顿时骚动起来,每个人都满怀最可亲的笑容,不着痕迹的推挤开别人,努力站到距离那位 
 权势惊天又美貌无双的小侯爷比较近一点的地方。 
“小侯爷好!” 
“小侯爷那么冷的天还出来,小心身体……” 
“侯爷和侯爷夫人还好?……” 
“各位‘大虾’好……” 
没有丝毫不耐地面对这一堆嗡嗡的大蜜蜂,王之丞呈现出淡雅温柔的微笑来。 
“诸位仁心,不吝一己之力,为世间消弭祸事,王之丞略备薄酒,为各位送行。” 
“多谢小侯爷……” 
“谢了……” 
“这是‘大虾’的分内之事……” 
“誓要剿灭妖魔之辈!” 
…… 
大蜜蜂嗡嗡嗡。 
王之丞仔细地看了看几个格外活跃的,口恩,这几个要记得让他们好好地享受享受…… 
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的角落。 
毛球?! 
王之丞不动声色地再看一次。 
毛球!真的有一个大毛球! 
冷死了! 
虽然穿了4层单衣3层夹衣4层皮裘让自己看起来像只毛球,但是司名衣感觉自己还是会比门外稻草被身的乞丐更早冻死。 
唔唔……好想念南方那温暖的阳光哦! 
被不肖师傅以幼儿时无知涂抹下的自画全裸像要挟,被迫来到这个风寒地冻的地方与一群花痴兼白痴为伍的司名衣哀哀地抱怨着。 
“遇人不淑啊!” 
突然以悲伤的声音说出“遇人不淑”的毛球。 
王之丞觉得有趣极了。 
捉住毛球,轻轻地举起,又抛上半空打了好几个旋。 
咦? 
好晕哦! 
司名衣觉得。 
“让我下船……” 
毛球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呵呵……” 
一只手就将司名衣举在空中,王之丞转过身问那些瞠目结舌的“大虾”。 
“这是什么?” 
“这,这是我们的随行医师……” 
“哦?” 
伸出手指拨开厚厚的皮毛,不过径寸的缝隙里露出雪白的肌肤、漆黑的眉眼、氤红的唇,猫一样浅浅呼吸,人体的暖意顺着指尖传导到全身。 
好有趣,好有趣,好有趣…… 
王之丞的眼紧紧地眯成为一线。 
“医师啊……你们很容易受伤吗?” 
“不会啊……” 
“我的横练天下无双呢。” 
“那些宵小哪里近得了我们的身!” 
“医师根本用不着……” 
笨笨的“大虾”们果然立刻让王之丞听到了满意的回答。 
“那好!” 
王之丞抛抛手上称心的新玩具。 
“这个我就带走了!‘再见’。” 
“啊?……” 
风,卷起落叶…… 
“大虾”们呆滞地凝望着那只大大的毛球,他们的良手圣医……在王之丞的手上一颠一颠地,逐渐远去了…… 
“那个……不要紧吗?我们没有医师了呐!” 
“没关系,我们有金创药、云南白药、痔疮药、红药水……” 
“那还是不一样了嗳!” 
“没差啦!” 
“我觉得差很多……” 
“还有医师被小侯爷带走了……” 
“那更加没差了。小侯爷可是出自于以高洁、庄重、守礼、自律显于世间的王姓侯门,医师在那里一定可以受到很好的招待的……” 
“医师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他一直抱怨睡不好的来着。” 
“口恩,好羡慕……” 
“真的好羡慕……” 
“嗵!” 
毛球被丢在厚厚的精致波斯地毯上,连续地滚呀……滚……滚。 
“唔唔……” 
脚踩住了毛球的某一部分,毛球发出声音。 
半坐在床上的王之丞殷红的薄唇优雅地向上弯起。 
脚向下移动,稍稍用力地再度踩下。 
“唔唔唔唔!” 
这次的反应大多了。 
王之丞无声地笑。 
接下来就不断地大力地反复摩擦那个地方。 
“呀呀呀呀呀呀!” 
司名衣又是痛楚又是快乐地叫喊着,被迫从温暖的毛皮里“褪”了出来。 
“啧啧……好象为可口的小羊剥皮一样呢!” 
目睹一身白色里衣的司名衣从灰黑的厚重皮裘里一点点地蠕动现身,王之丞的食指不禁大动。 
司名衣的视线摇晃着。 
咿? 
自己不是和“大虾”们一起准备到夜宫去…… 
怎么会在这个暗红色的房间里? 
不过很暖和,还有那张可随便躺上十来个人的床……睡起来一定很舒服……啊,上面已经有人了…… 
“分我一半……” 
司名衣自然而然喃喃地说。 
“这个……要看你的表现。” 
清晰优美的声音回答。 
黑色的三格系带小牛皮靴。 
白皙但有力的手握着泛有青蓝光芒的皮鞭。 
黑色、上面绣着暗红精致花纹的衣服。 
美丽而五官清晰的脸。 
“你……你你?” 
好象永远只是在半昏睡状态的司名衣突然一阵恶寒,难得地清醒过来。 
美妍的男子俯下身来。 
“夜臣,我是夜臣。” 
“咻!” 
长长的鞭子挥过。 
“呜呀!” 
司名衣尽力地躲避着,但完全赤裸的身上还是落下一道妖艳的红色血痕。 
“不喜欢痛吧……” 
慢慢收回手里的鞭子,夜臣好整以暇地笑笑。 
“那就好好的逃。” 
“呀呀……” 
我,我想逃呀。 
司名衣用力挣动,可是捆绑着他双手的黑色绳索仍然纹丝不动地悬吊在粗大的正梁上面,所以他也只有围绕着房间的四周逃遁。 
“咻!” 
“啊呀!” 
又一道血痕均匀地打在上一道血痕的下方。 
“想来有一件很适合你的衣服……” 
夜臣欣赏了一会雪白皮肤上红色的痕迹慢慢地凸现出来的景象。 
“要不要试一试?” 
“唔唔……” 
司名衣颤抖地蜷缩在屋角。 
“我一直想,用鞭子在柔滑雪白的肌肤上绣出一件美丽的红色线织长衣,只是总找不到合适的人来穿……” 
“不要!” 
“咻!” 
“好痛!不要!” 
“可爱,真可爱……在我帮你穿好这件衣服之前可不允许你昏过去,不然……” 
夜臣的眼睛折射出妖红的光。 
“不要想我放过你……”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着,努力想躲开夜臣伸过来的手,却被他强力的一脚踢在小腹,司名衣痛楚难当地跪倒时,膝盖上的道道血痕和地毯的纤毛摩擦,又带起一丝丝火烫一般的灼热痛感, 
背上、前胸、双臂、双脚,都如夜臣所愿,鞭痕交错,司名衣象牙似的身体上确如穿了一件精细织就的红线长衣。 
“很美丽……” 
顺势握住司名衣的手臂,将他压倒。 
“美丽之极……让我无法按捺……” 
男人的手指插入司名衣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半伤痕累累的身体在粗糙的地毯上揉搓。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啊!” 
指节屈起,转动。 
“好痛!唔唔……” 
“让我来点缀一些小小的珍珠……” 
夜臣形状美好的双唇落在司名衣的肩膀上,炙热的舌头舔抿着鞭痕,牙齿用力地啮咬,突起的血痕轻易破裂,细小的血迹蜿蜒留下。 
“啊……呜……” 
极度的伤痛让司名衣哭泣起来。 
唇边浮起残忍的微笑,夜臣忽然地将司名衣从野兽一样的匍匐状态翻了过来! 
“啊啊!” 
大幅度的动作再次牵动伤口。 
夜臣从容地凌驾于司名衣之上。 
“第一次还是看着你的脸来做比较好……” 
“呜!” 
握住纤细的脚踝,将司名衣的下身抬起,夜臣伏下身体,将坚硬的茎体粗暴地插入,微小的入口立时发出钝响被撕裂,但里面的内膜仍然顽抗着。 
“真不听话……” 
夜臣皱皱眉,将身体强行压下去。 
“啊……!” 
茎体全部进入了。 
司名衣发出最后一丝惨嘶,如果可以昏死过去……。 
“唔!” 
夜臣的指甲刺入他委顿的分身。 
“我还没有允许你睡哦!……” 
借着血液的润滑,灼热粗大的茎体开始抽送。 

司名衣总算如愿以偿地睡上了那张大大的床。 
夜臣的手慢慢地从司名衣的身后抚摩上来,那些细小的伤口轻轻地在他长长的手指下跳动;已经哭叫的几乎失声的司名衣畏惧地往柔软的床里躲藏,但触动伤口的痛楚又让他不得不挺起身体,结果恐惧下的逃避竟然渐变为一种隐约的挑逗。 
一反刚才的暴戾残忍,夜臣只是虚虚地覆盖在司名衣的身上,仔细着不直接碰到他的身体,伸出舌轻舔血气弥漫的肩和锁骨。 
“还很痛吗?” 
柔和的在司名衣的耳边说话,夜臣现在突然温柔的好象司名衣的满身伤痕不是他的杰作。 
“说呀……” 
等不到司名衣的回答,夜臣的指甲在他的背上搔了一搔。 
“好痛!” 
夜臣满意的点点头。 
“你叫做什么名字?” 
“司、司、司……名衣。” 
这次回答很快。 
“死名医?这个名字可真特别……以后还是简单一点叫做名衣吧。名衣?” 
“嗄?是是……” 
不管是什么,司名衣统统答应下来。 
只要不再被折磨,就算是叫他死人他也应了。 
“我很中意你,你就做我专属的宠物好了。” 
是肯定,不是问。 
“是是是……” 
司名衣温顺有如羔羊。 
“真乖,我来奖励你吧……” 
可不可以不要……司名衣只有在心里唧咕,没胆说出来。 
夜臣在至今没有完全脱掉的里衣里摸索出一只大小仿若女子胭脂盒的东西来,单手打开盖子,里面是犹如碧玉般的凝固物。 
“用这个的话,就会很舒服的……” 
以舌尖挑起少许,夜臣低下头,在血痕最细密的胸口反复滑动,均匀地涂抹。 
“唔……” 
舌头带来的炙热感觉还没消退,那个“东西”的效力就立刻发散开。 
真的好舒服……不对! 
“难道……是那个?” 
夜臣沉沉地笑起来。 
“真不愧为医师,就凭感觉就可以辩识出来。这是夜宫内少数人才有,南边盛产的罂粟花所提炼出来的精品,我还从来没有让人用过,觉得荣幸吗,名衣?” 
荣幸? 
“呀呀……不要,……会上瘾……呀呀!” 
拒绝的叫喊在夜臣的唇移动到敏感中心的时候一下子中断了。 
“啊……哦……” 
算了!总归比满身痛楚睡也睡不了的好……司名衣自暴自弃地想着,索性放松所有身体的肌肉。 
感觉到司名衣的放弃,夜臣的手指再度潜入血迹殷然的后庭。 
“这里也很痛吧,也……很需要……对不对……” 
“唔,唔……” 
反正已经被上过了,再多一次也…… 
“啊呀呀!” 
还是好痛啊! 
夜臣饕足地眯眯眼睛。 
“味道真好……” 
如果有时间多玩玩就好了,不过再不去参加“围猎”…… 
“可惜……那里也有很好玩的事情,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拍拍因为疲惫、痛楚、药力昏睡过去的司名衣的脸,虽然知道他暂时听不见,夜臣还是认真的嘱咐。 
如某人所愿,天果然下起了大雪。 
“一个也没有回来?” 
“没有。” 
简单的只有一几一床一桌两椅,整洁的墙壁,青石砖铺就的地面,不过寸厚的棉被,雪色的窗纸,整个房间的颜色绝对没有超过3种。 
慕容礼之不露痕迹地藏了藏自己腰上垂挂的黄金挂件。 
雷难小心地将自己剑上的白玉圆珠收回到手心里去。 
两个人都是微微动色就可以震动一方的豪士,但是在这个人的面前,却有着自惭形秽的感觉。 
清雅如玉的年轻人。 
他的眼睛是深邃的黑,坦然诚恳,看着人的时候绝对没有躲避退让的时候;唇色浅红,即便不是在笑,也让人觉得可亲;肌肤白皙温润,在昏黄灯光的映射下,好象随时都可以穿透过去。 
如果这个年轻人是自己的孩子多好,自己一定不让他继续穿着这样普通的灰白衣服,而是找来最出色的裁缝,用最好的绸缎,最好的珠宝,把这颗明珠衬的更加夺目。 
“凤公子……” 
自己的孩子……唉,雷难先回到现实里来。 
“所以这次请动凤家,就是希望可以把我们的那几个莽撞的不肖子救回来……只是……” 
“……我等甚至连夜宫的入门之处也找寻不到……此去凶险……我等实在惭愧……” 
风翎安静地看着两位衣着华贵但鬓发苍苍的老人,为了自己的孩子,放弃了尊荣与骄傲,在他这样一个不如自己孩子大的年轻人面前低声的恳求。 
在凤家,这是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凤家,克守着墨子之道,禁欲、禁情、禁奢,三条主家规,数百年来,随着每一个凤家人的言行一直传衍至今。 
污毁家族名声者,向来只有死! 
老人的白发颤动。 
“凤公子……” 
“两位前辈,剿除夜宫一事,早在凤家议事录之上……” 
只是…… 
“当真!……” 
雷难的老眼重现出希望来! 
“如能将我儿雷植救出,我雷难从今往后就是凤家的看门守院,若有任何号令,无所不从!” 
慕容礼之也赶忙上前拱手。 
“我儿慕容持,乃是独子,若可承凤公子援手相救,今后我慕容家愿为凤家鞍前马后!” 
两位老人的希冀之情溢于言表,风翎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我儿上身有大约金甲龟大小形状红色胎记一粒!” 
“我儿左眉上黑痣一点!” 
…… 
风翎微蹙眉尖。 
说不出来…… 
早在走出凤家之前,就领受了叔父的命令。 
夜宫之人,不论是自愿或是被迫,一律剿除! 
雪,已积起来了。 
明天融雪的时候,一定很冷。 
“兹……” 
通红的烙铁直直地落在金甲龟形状的暗红胎记上,被凌虐的身体痛的颤抖不止,但仍然不敢发出一点点呻吟呼叫的声音。 
“跪好!” 
银色合欢花纹样的金属靴尖踢上惨白皮肤内突起的一根根肋骨。 
随手将熄灭的烙铁丢回黄铜炭炉,扬起的火星飘落在像猪狗一样蜷伏地上的奴隶光裸的臀上。 
“唔……” 
因为不能发出声音惹怒主人,奴隶将脸埋进手臂,咬着自己的肉。 
懒懒地走回舒适的坐椅,南二十的脸上出现了诡异妖媚的笑容。 
“为你除掉这个难看的胎记,不知道感谢吗?” 
连忙以跪姿转向悠闲的主人,奴隶惶恐地回答。 
“感谢,实在是太感谢主人了!” 
“只是说一说……而已?” 
闻言奴隶马上呈现出喜悦的神色来。 
“求……求求主人……干我……。” 
一边说着,一边恭顺地爬过来,用脸擦着主人的脚。 
满意的笑一笑,南二十一脚把奴隶踢到房间的另一边。 
“去把那个新的用具拿过来!” 
奴隶摇晃着身体,辨认了方向,伸出手…… 
“咻!” 
长鞭挥过空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奴隶的脊背上。 
“忘记你是什么了吗!你是狗,狗能用手拿东西吗?” 
“呜……是,主人!” 
强忍着痛苦,奴隶支撑起身体,张口咬住那根由鹿角制作的男根,像是弥补自己先头的错误似的迅速转身爬回主人的脚下。 
“自己塞进去!” 
“是!主人。” 
鹿角粗大,虽然隐秘的地方渴望地张合着,但也只进去少许的尖端。 
“啊啊!主人……求求你……” 
 奴隶摆动着腰哀求着。 
 “真是没用的家伙!” 
 南二十撇动唇角笑了。 
 抬起脚踩住落在外面晃动的末段,用力地将足有一尺有余的鹿角一下子完全踩进小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 
 奴隶欢欣地叫喊着。  
 虽然知道夜宫并不是个供人看书喝茶的清净地方,但是风翎实在想不到自己一踏进夜宫的内部范围就一眼看到这个场景。 
 他的思绪不得不稍许整理一下才知道究竟在发生什么事。 
 南二十挑了一挑眉。 
 “罕见的美人……” 
 好玩的又上门了。 
 能够经过外面机关直趋内部的人不会很差……南二十的舌尖滑过唇角。 
 一击即溃! 
 南二十踉跄地退到屋角。 
 血流溅了半个身体! 
 灰白衣服的年轻人,沉稳地踏进门,身体上下没有一丝可乘之机。 
 “原来……” 
 南二十看见了年轻人衣服上一角,灰黑色的凤字。 
 “凤家终于动了!” 
 横过玉剑。 
 风翎一步步踏向南二十。 
   
 冷风忽起! 
 “别想杀我主人!” 
 原本一直伏在一边的奴隶突然疯犬般地扑向风翎。 
 猝不及防的风翎只有避让。 
 南二十窥机立刻扑近! 
                     
 优雅的白凤飞翔在黑暗中。 
 这是南二十和他的奴隶最后看见的景象。 
  
 握着剑,风翎自半空飘然而下。 
 犹豫一下,他伸手翻过奴隶的尸体。 
 被烙铁损伤的残缺不全的胎记赫然入目。 
 “雷植……” 
 风翎轻轻地吐出这个名字。 
          
 “呵呵!” 
 低低的,妖魅的笑声在不远的地方响起。 

凤翎静静地站起身来。 
“为自己所杀的人哀悼,真是特别的做法……感觉是否好一些,’玉主‘凤翎?” 
妖魔一样的人,或者,就是妖魔饶有趣味的问。 
翡翠一样深碧的瞳仁流转着金色的光芒。 
莹润的剑指向来人。 
这是凤翎的回答。 
“我来捉住你吧……” 
长长的手指在黑暗里伸展。 
“把你收到小小的珠宝盒子里,……” 
那个妖魔般的来人突然迅速地脱去了自己的黑衣。他脱衣的时候,凤翎曾经七度想出手,但对方仍旧毫无破绽可寻。 
黑衣一除掉,现出雪一样白色的宽衣,上面是殷红蜷曲的楼兰花纹,艳丽异常。 
微微地笑着,他逼步潜行,似在冰面上滑动,瞬息间已经离凤翎不过五步的距离。 
凤翎立剑一退、再退、三退…… 
竟退出了房间。 
外面的廊道上,月光已浅淡如水。 
只在夜半开放,花树上的米粒大花朵被凤翎的剑器所激,簌簌地落下来。 
“铮!” 
凤翎出剑。 
剑法清锐,没有任何花式。 
夜帝屈起食中两指,“叮”地一声点在剑身。 
剑式又瞬时更变,半弧型斜飞,掠空击向敌人左肩。 
长而有力的指尖已在剑尖落点。 
月下寒光敛连,剑式又变。 
无名指追袭。 
但剑势在一个极其不可能的角度倒反上挫。 
夜帝轻笑,斜斜飞出,随手接了飞落的小小白花,双指一弹,直击凤翎持剑的右手。 
凤翎阻击。 
落花竟然并无一丝力量,中分两半,飘然落地。 
不好! 
剑势未有收回,微凉的手指已经扣住凤翎的颈项。 
没有让凤翎有进一步思虑的时间,柔软绵长如蛇一样的内力已渗入他的脊骨。 
剧痛麻痹了身体。 
夜帝伸开双臂。 
将白色的大鸟轻轻地接到自己的怀抱里。 
“抓到了……” 
天色将央。 
但是这个房间里是永无阳光入内的, 
青白的夜明珠光芒下,年轻的肌体柔韧滑腻,每一处细微之处清晰可见。 
这具身体上下均有大小不等的惨白旧伤痕迹。 
一些经过看护,收口均匀,创面细小;多半却未曾来得及好好处理,扭曲如蜈蚣,创口仍然微微龟裂着。 
夜帝若有所思地轻触它们。 
这只美丽的白鸟显然不同于自己以往的猎物,他已习惯痛苦艰难,一般的玩具应当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高傲的灵魂,丝毫不会为肉体的苦痛流泪,永远保持着冰雪一般的内在。 
如果能令他的眼睛充满憎恨、绝望、痛楚,一定会有趣之极。 
“不过,首先要拔掉你的羽翼才好……” 
夜帝吻上似乎已失去生气的双唇。 
内力无法流转。 
凤翎缓缓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睁开眼睛。 
豪奢的各色珍奇兽皮一层层随意地被丢弃在地上,西域风格的座椅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厚重的黑色精美帐幔围住了每一处墙面,冷清的光源被白色的纱掩住,从乌木的梁顶散射下来。 
虽然不是很懂得这些,但是凤翎知道,这里绝对不会是凤家的任何一个地方。 
自己被生擒了。 
微动一下,双手和双脚都被悬空捆绑着,凉意透过身体,身上没有穿着衣服。 
回想到自己初进夜宫的那一幕,凤翎再次深深地呼吸了一次。 
夜帝将白色宽衣卸下压在腰带里,里面是类似于无袖里衣的黑色皮衣,手上弯折着一根折射着乌蓝光泽的长鞭。 
“我并不是很喜欢鞭子,不过……” 
“咻!” 
长鞭在空中发出尖啸。 
“今天我想用一用。” 
“呼!” 
白皙坚实的背脊上留下浅红的痕迹。 
与寻常的鞭子不同,这根由高寒地带的稀有眠蛇的皮特别剥制成的鞭子,抽打在人的脊背上,留下的颜色很浅,好象没有着力,却比其他的鞭伤更加令人痛彻心扉,原来只是夜帝一时兴起收藏起来的观赏品。 
长度超过一般鞭子的尾段飞甩上凤翎的肩膀,打在脆弱的颈项。 
“……” 
凤翎始终没有发出呼叫的声音,他只是闭上眼睛,沉默地承受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不愿意喊叫吗……” 
夜帝慢慢地收回鞭子,像是在责怪一个淘气的孩子。 
“这样真的会让我兴奋起来哦……” 
背脊的痛楚向全身扩散开去。 
”!“ 
外来的冰冷手指突然按上他的胸膛。 
蔷薇色的乳尖受到寒冷的刺激,立即挺立起来。 
手指并没有继续下去,它们如同出现时一样迅速地退缩回去,改向脊骨的中心按摩。 
背部的肌肉立刻抽紧。 
“唔!……” 
“呵呵……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比较无法忍受的不是痛苦,而是快乐。” 
夜帝的指甲嵌入凤翎脊背的创口。 
一丝丝痛楚伴随着微弱的快感袭来。 
凤翎咬紧牙。 
“我会尽力地爱你的。” 
夜帝的手向下爱抚,潜过柔软顺滑的体毛,直接捉住软垂的茎体,以指甲轻弹,用指腹摩挲。 
“有自己做过吗?有让自己快乐过吗?” 
“呜……” 
被突然收紧。 
凤翎的齿间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 
“很洁净的身体……” 
夜帝的指尖划过茎体与幽穴之间的柔软处。 
尖利的指甲触感离开了。 
半勃起状态的茎体被抬起,约一虎口长度,由玉制成的细长圆针刺进微小的泄口,反复轻微地晃动。中空的针内,透明的水晶碎末逐渐地散落在最脆弱细密的茎道里。 
抽出圆针,夜帝慢慢地搓动。 
“噫……啊啊!” 
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承受一切酷刑的凤翎,知道自己错了。 
无数连肉眼也难以辩识的水晶颗粒仍旧保持着它们锐利的切口,每一下再轻的震动,都会让它们在敏感之极的茎道内留下无数精细的创伤。 
“啊……” 
温热的鲜红液体从泄口里流淌出来,润湿夜帝的手和凤翎的腿间。 
看着骄傲的白鸟眼神渐渐涣散。 
夜帝残忍的笑了。 
最后紧握了一下已经伤痕累累的茎体,引起风翎一阵痛苦的痉挛。 
冰。 
寒冷晶莹的冰,被塞入口中,很快的化成水。 
少许的水从风翎的唇角流下,立刻被温柔地舔去。 
“不可以昏过去哦,因为……” 
夜帝将手指插入风翎犹紧紧闭合的幽穴。 
“有趣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手指扣住下颌。 
炙热软滑的舌入侵口腔。 
被活着的生物进入口里,风翎是第一次,无法说有什么很明确的厌恶感,只是出于本能的试图让自己的舌让开那过于怪异的接触。他茎体处的血脉仍然因为剧痛激烈地跳动着,流血没有停止,腿间血迹干涸后,被冲下来的水晶颗粒幽幽地折光;身后的幽穴里,手指虽然已经退却,但粗暴撑开时的异物感和指甲刮伤处的痛仍然没有消失。 
带笑的夜帝退出散发着淡淡茉莉珠茶气息的口,轻舔由于痛楚而青白温凉的双唇,一直啮咬到它绯红滚烫,而后又猝不及防地再次侵占深处,勾住来不及退缩的舌尖。 
纠缠着的舌间,夜帝带着浓郁檀香的唾液慢慢渗入风翎的喉咙,浓重的香,简直好象是有形的触手一样,逐渐地探进风翎的内脏里,随着它的深入,风翎身体的痛楚也如同退潮时的海水一样,一寸一寸地消弥。 
舌头缓缓下降,含住小小的乳,舌尖反复挑拨茱萸果实般的乳尖,吮吸四周的肌肤。 
风翎的身体颤动,呻吟被他的自制湮没在唇齿间。 
“强烈的痛苦后再给予抚慰的话,……快感会强上好几倍……” 
将唇移到珍爱的猎物由于喘息而不住滑动的微凸喉结上,感觉了一会,夜帝的手指重新潜入比其他地方更加雪白柔嫩的沟股间,摸索着幽穴的入口。 
“当然,同样的,如果在消魂的快乐之后,再予以惩罚的话……” 
手指再度插入,但这次浅尝辄止。 
“又干又涩呢……是不是也很渴?……” 
冰凉的坚硬物体,被有力的手指推进到最深的地方。 
风翎的身体立刻僵直的挺起。 
在滚热的体内急速的融化,液体在狭小甬道里抽插的手指下,发出啧啧的声音。 
“看来,这里和上面的嘴一样,很喜欢冰块呢……” 
夜帝从身边承放着冰块的银盘里,抓起两三块正方的透明晶莹物体。 
“要再来一点吗?上面的和……下面的?” 
“唔……” 
无从躲避,风翎的口里被强行塞入了一块冰,手指灵活的动着,压住反抗的舌头,让冰块卡进喉咙。紧接着,带有湿冷水渍的手一路向下,包裹着风翎委顿的分身。 
灼热的痛感刚刚稍微退去,寒冷的侵袭又让软弱的茎体起了阵阵战栗。 
“啊!……唔……” 
摩擦着,冰块化掉了,手掌的温暖和恰好的力道让茎体出现了喜悦的反应。 
白鸟在夜帝黑色的怀抱里垂下优美的颈项。 
在最后的临界点,夜帝略略让开了身体。 
勃起的茎体流出的液体仍旧是红色的,但已经不单单是鲜血。 
长长、指节分明的手指沉下冰盘,这次握住了大约有七、八粒栗子大小的冰块在手里。 
“还有这里,我没有忘记哦……” 
妖魅的声音就在耳边呢喃。 
冷冷的触感传到紧闭的幽穴之中。 
一块冰块被塞入恢复了温暖的甬道,接着又是一块。夜帝的动作稳定又仔细,好象是在穿起一串宝贵美丽的珍珠。 
连续塞入大量冰块,甬道的温度迅速降低,入口的地方甚至已经不能再融化冰块的边缘。风翎美丽的脚无意识地试图阖起,却被坚固的绳索所遏止,徒劳地挣动了几次,风翎绝望地放弃了。 
夜帝抚摩了一下风翎平坦小腹之下,那里感觉冰冷,隔着肌肤,摸得到坚硬的东西。 
腹部的肌肉纠结着,刺痛直直传上胸腹之间的隔膜。 
“是不是有点冷?” 
“啊啊……“ 
恶意地按压已经紧绷到几乎崩溃,“有点冷”的地方,夜帝如愿地听到风翎凄切的惨呼。 
“如果受不了,可以稍微用力将冰块……就像平常那样……这个不会不懂得怎么做吧……” 
用力地咬住立直的乳头,以犬齿的边缘割伤幼嫩粉色的顶端,品尝甜腥的血液味道,夜帝低低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风翎闭上眼睛。 
幽穴紧紧地闭合着。 
“真是,那么喜欢痛苦吗?” 
有点遗憾的夜帝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雪白的宽衣掉在地上。 
“稍稍放弃一下会更加快乐的……不过,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会尽你的意思,让你好好地……” 
手指屈曲着打入闭合的幽穴,直没到根部,尚未全部溶解的冰块被推到了转曲的肠子内部。 
“呜!” 
风翎拱起身体,五指握的几乎全折。 
拨出手指,夜帝分开风翎曲线优雅匀称的脚,将自己炙热强硬的茎体逼近未有来得及再度收拢的幽穴。 
“尝尝绝顶的痛苦!” 
捉紧纤细的腰,狞猛的凶器轻易地撕裂娇嫩的肌肉,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 
“唔……啊!” 
粗暴激烈的前后抽送,包裹着男人粗大茎体的幽穴痛楚地被迫张开,不知道从内部还是穴口渗透出来的血染红入口和茎体之后,不断滴落在华美的地毯上。 
夜帝用力地插到深处,然后晃动风翎的腰,进一步加深加大撕裂的创口。 
“呵呵,是否有感觉热一点了呢?” 
调笑着,夜帝将自己的身体贴近风翎的腹部,厮磨着完全不再挺立的风翎分身。 
“让我来找找你的可爱地方怎么样?” 
“唔……” 
一只手指插入同时还含着巨大茎体的幽穴。 
温柔地碰触着伤痛的内部。 
“啊!” 
风翎软垂的分身开始复苏。 
夜帝的手指缠上去,温柔地抚摩。 
“很有弹性……又很精致的珍宝呢……” 
炙热的茎体继续狂烈地冲击,不断磨搽那个最敏感的点。 
“唔……” 
黑色的长发被强力拉下,风翎被迫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不受控制的勃起。 
把纤细柔韧的发丝绕在手上,夜帝露出邪恶的微笑。 
一缕黑发被硬生生地扯断下来! 
“啊唔!” 
风翎的幽穴因为突然的疼痛收缩。 
“很好……” 
夜帝满意地叹息了一声。 
被撕扯下来的长发,带着微些的血,缠绕在风翎分身上,丝丝嵌入充血的茎体。 
茎体由于快感和痛苦抖颤。 
“唔……” 
又一次扭曲的冲击,白浊滚烫的体液喷溅进风翎的体内。 
同一时刻,黑暗席卷了风翎残存的最后一点清明。 
“玉主……” 
轻轻地赞叹着。 
夜帝在因为伤痛和屈辱而昏死,却始终没有流泪屈服的风翎那光滑如玉的后肩亲吻。 
“我的‘玉主‘……下次,来让你哭泣吧……” 

凤翎的身体虽然疲倦不堪,但是在理智的不断催迫下只有不情愿地醒来。 
首先感觉到的是厚厚的毛皮柔软细密的触感,它们紧贴着赤裸的肌肤,温柔地给予抚慰;然后才是清冷的灯光,华美的房间,还有身上每处持续不时跳动的痛楚。 
忍耐着双脚间私密处的疼痛,凤翎慢慢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房间里没有那令人心寒的黑色影子,只有一边的卧榻上,随意地丢着染有暗红血迹的白色宽衣。 
想到那血迹是如何污染了白色宽衣的,凤翎默默地移开视线。 
抓住墙壁上的波斯挂饰,他尝试着站立起来,却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重试了一次,手肘和膝盖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拉扯着擎住,凤翎失去重心,狼狈地斜靠到坚硬的墙壁上。 
股间的伤口被动作再次撕裂开,血泠泠地流下来。 
凤翎艰难地低下头,勉强可以看见自己的手肘和膝盖的关节处,都扣着黄金的环,四枚环上各一条不过棉线粗细的金链笔直地在自己的胸膛中间交于一枚指甲大小方型的锁具;它们的长度不过一尺有余,凤翎蜷曲或者趴着的时候,还能够微微地荡下来,但当凤翎想要站起来或正坐的的时候,就被它们紧紧地拘押住无法动作。 
凤翎用尽力气拉扯着链条,链条却巍然不动。 
“唔!” 
颤抖的手指好几次抓错了地方,伤痕累累的胸膛顿时有好几处痛如火烧。 
“……唔唔……” 
“呵呵……” 
突然响起的讥诮笑声让凤翎全身冰冷。 
“……看来我还是太慈悲了。” 
夜帝将纯黑的羊毛长袍随意地披在身上,里面则是一丝不着,颀长的身体肌肉匀称,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致,与黑色的头发一样蜷曲细长的体毛尚滴着清澈的水珠。 
“不要白费力气了,凤翎,那链条是专门为你这种人准备的,就算你功力全复也未必扯的开,更不用提现在了。” 
一把抓住凤翎的长发把他拎起来,夜帝带着湿意的身体檀香的味道更加浓重。 
晶莹冰冷坚定的眼睛迎上碧绿妖冶的眼睛。 
凝视了一段时间,夜帝微微地笑了。 
”真喜欢这双眼睛……“ 
尖长的指甲轻轻扣入眼眶。 “把它们挖出来,浸在我最喜欢的烈酒里,在一个很愉快很愉快的夜晚,拿出来放在口里,感觉滑润和弹力,最后才咬破吞下去……你说好不好……” 
指尖刺入白色的部分。 
凤翎的身体猛一悸动! 
红色的雾气迅速弥漫整个视野。 
“说,……承认我是你的主人……” 
凤翎的回应是倨傲地抬起头,任凭受伤的眼睛流下嫣红的液体。 
“呵呵呵呵……” 
夜帝抵住凤翎胸膛的手随着他的笑声震动。 
“你的傲慢也让我很喜欢啊,……还是拿你的自尊来下酒会比较好,今天就饶了你的眼睛吧。” 
亲上凤翎不停颤动的眼睛,夜帝的手抚摩上凤翎的分身。 
“这次,我会……慢一点来……” 
握紧了凤翎的分身,摩擦着,指尖撩动纤弱敏感的前端。 
留在身后的手指弹击脊背的中间部分。 
凤翎弯起身体。 
“你这里很喜欢被爱抚呢。” 
滚热的茎体慢慢地插入。 
徐徐抽动。 
两个人的腰部以下没有一点点阻隔。 
抱过细腰,夜帝深深地挺进。 
凤翎美丽的脸扭曲了。 
“你果然比较无法忍受快感,是不是?” 
爱怜地摸过被冷汗浸湿的黑发。 
“痛苦是可以忍受并可以自重自傲的,而居然有愉悦的感觉就是不折不扣的罪过,所以绝对不能有一丝表露,对吗?” 
“放弃吧……” 
不,不放弃。 
绝对不放弃。 
那是自己唯一的,唯一的东西…… 
被操的几乎死掉的司名衣蜷缩在又温暖又柔软的被子里。 
睡呀睡。 
好快乐的睡呀睡! 
“名衣!” 
什么人在鬼叫…… 
“名衣!” 
好吵! 
不管他! 
睡呀…… 
“你知不知道……” 
呼…… 
“我很小的时候,一个堂姐曾经养过一只白色的兔子……” 
呼…… 
“那只兔子很可爱,只是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很爱睡觉。我每次去看的时候,它都在睡觉,弄也弄不醒……” 
“呼……” 
“所以我就想了一个主意,再一次去的时候,我就带了一样东西去……你想是什么呢?” 
“呼……” 
“我带了一个壶去,然后把壶里的沸水全部倒在那只兔子身上!” 
“呀啊啊啊啊啊!” 
司名衣惨叫着跳起来,抱住了被沸水烫伤的手臂。 
夜臣微笑着把只余下一半滚热茶水的紫砂壶放回几上。 
“它就像你现在这样,立刻跳起来呢!” 
“夜臣!……” 
“哦?……” 
“主,主人。” 
司名衣的声音马上低下来。 
好痛! 
司名衣可不想再痛了。 
“过来……” 
夜臣和蔼地笑。 
“过来吧,我有事情交代你……” 

“唔……啊啊……” 
“要……要我做的……就是这事情……吗?” 
司名衣像一只乖乖小狗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在床上,被夜臣从后面用力的插入,然后反复地粗暴抽送。 
“不是。” 
温柔地亲亲他的耳坠,夜臣又一个强力的冲击! 
“不过,这件事情,……要先做。” 
“啊啊……” 
炙热粗大的茎体不住地厮磨柔软紧窒的甬道里那个敏感的小点,手指顶住分身和幽穴之间的地方顶刺,嘴唇游移在脆弱的后颈、体侧、臀部,一阵阵舒适的快感直袭司名衣的全身。 
“舒服吗?” 
“啊……哈……啊啊……好痛!” 
被一直忽略的分身可怜地搏动着,司名衣尝试伸一只手想去安慰安慰它,却因为被烫伤的那只手臂吃不住两个人的体重,结果司名衣和他身上的夜臣就趴在了床上。 
夜臣的茎体滑落出大半,又在下一瞬间猛然窜入体内! 
“啊啊啊啊啊!” 
不行……要死了…… 
强烈的不得了的快感让司名衣忘情发出愉快的喊叫。 
“你在玩什么啊?” 
夜臣拉住刚刚亲吻着的纤小耳朵摇了摇,恶劣地将自己的体重转向与司名衣紧密结合的地方,重重地推挤。 
“啊啊……” 
司名衣的分身被压在床和两个成年男子的身体间被推来搡去,又很痛又很爽。 
“呜……呀呀……” 
好好……再来一下就好…… 
在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司名衣眼前已是一片瑰丽的玫瑰红色。 
再一下…… 
咦? 
什么? 
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了。 
咿咿! 
不要啊! 
在这个时候…… 
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夜臣抓住了司名衣的肩膀,把像婴儿一样蜷缩的紧紧的他翻过来。 
勃起的高高的分身和饥渴得收缩开合个不停的幽穴尽落入夜臣的眼睛。 
“想要吗?” 
想啊想啊!司名衣拼命的点头。 
“那就把身体全打开!” 
打开? 
不是不可以。不过,好冷啊…… 
四肢摊平的司名衣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刚出锅的大饼,正在呼啸的北风中迅速降温。 
“很好……” 
夸奖了一句,夜臣终于再次覆盖上来。 
呼……好温暖…… 
夜臣的唇、手指、还有那个都好热…… 
“啊啊!” 
好痛! 
“夜……不,主人!主人!” 
“你又什么事?” 
痛痛! 
“您,您压到我的手……就是那个……哦哦!” 
“那个呀……” 
“对对!” 
“……我只喜欢这个姿势……” 
“……” 
“不要?” 
相系的部分好象着火了一样的滚热。 
“……要……” 
烫伤的地方也像着火一样的痛。 
算了,为了下面的弟弟,手臂仁兄您就委屈一下吧。 
“唔唔……暗暗啊啊!” 
要,要到了…… 
“啊啊啊啊啊!” 
司名衣的分身按捺不住地喷出白浊的体液。 
灼热的液体亦紧接着喷溅进司名衣的体内。 
“啊!” 
好舒服…… 
夜臣抱住司名衣的身体,享受着激烈情爱之后的余韵。 
司名衣的身上,除了原有的浅淡药香之外,也有着夜臣独特的,以芍药、风信子、没药……所制的用香味道。埋进细嫩的颈项,夜臣满意地咬咬年轻温润的肌肤。 
“唔……” 
受伤的手臂烫伤处已经敷上了清凉的药膏,身体也得到了充分的抚慰,身后的人好象也暂时没有继续他奇特要命的嗜好的打算…… 
舒服舒服。 
司名衣又要睡了。 
“名衣……” 
“唔……是!” 
夜臣摸着司名衣小巧的乳尖。 
“你是不是与北方的凤家有来往?” 
“来往?谁会和这个又死板又冷淡的家族来往,我是生的不好,我的妈妈的堂哥的表叔的大姨子正好是凤家的人。” 
“那样啊,很好……不用为你找身份。” 
“为,为什么,要为我找身份?” 
“因为我和你,要到凤家去……” 
“咦?” 
“去那里玩玩吧……” 
“啊啊?” 
夜臣的手改向下面进攻。 
“这样的叫,让我想要做了。……来做吧!” 
“唔?” 
“把脚分开!” 
“不要……腰会断掉……啊啊!” 
…… 
森严的黑漆大门轰然大开。 
白发苍苍的侍者立在门口,昏花的老眼不敢置信地睁大了。 
历来凤家傲立于武林正道之顶端,往来求教的武林人物和非武林人物均非一般,多么富贵的衣着人马他都见过,可是……他从来也没有看到过…… 
好美的人啊! 
凤家俊朗人物也不少,可是除了当家的“玉剑”凤翎之外,他还没有看见过那么美丽的人了! 
王之臣对这种情况只是习以为常地扬一扬修长的眉。 
“这位老丈,敬请通报,王家王之臣冒昧来访!” 
“假仙……” 
后面的司名衣咕咕。 
王之臣微瞥了身后不老实的家伙一眼。 
“晚上再收拾你……” 
他无声地以唇语说道。 
司名衣打了个寒战。 
没,没什么可怕的。 
至少在凤家,这,这个人。 
不会……做什么吧? 
“有请王小侯爷!” 
两个灰色长衣的年轻人已经奔了出来。 
其中一个看见了司名衣。 
“司表兄!” 
“死”表兄? 
谢了。 
司名衣敬谢不敏地摇头。 
“这位,叫我名衣就可以了。” 
“司表兄,您令堂的堂哥的表叔的姨妹正是我的三姨,凤家历来敬守礼法,这辈分称呼决不可乱。前人曰礼、度、法,天下为重……” 
天天天! 
看着王之臣向自己投以一个微笑就毫不犹豫地跟随着迎接的人走了,司名衣只有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地继续伫立在原地听着那滔滔不绝好象永远也说不完的教训…… 
谁来救救我呀! 
还有…… 
谁来告诉我,这个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啊?! 

完全是由黄金和黑色的晶石拼缀出来的浴室约纵横均有五十尺。 
夜帝横抱起凤翎虚软的身体,走进自地下热泉里引出的温热清澈的活水里。 
最近他喜欢上为凤翎洗濯身体,凤翎白石般细滑的肌肤当然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不过凤翎在这个时候会相当温顺,乖的好象掌心里颤动的小鸟一样,这是一向只由他人服侍的夜帝会亲手为他仔细洗浴的主要原因。 
凤翎无法忍受男人的秽物残留在自己的体内,可是凭靠现在的他,是无法为自己清理的。 
在浴池的一边黑点金的晶石造出的凸梯上,夜帝坐下来,温存地把凤翎放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环成的座椅里。 
水刺激着仰躺姿态的凤翎伤痕累累的背,精致的眉眼稍稍颦蹙起来。 
夜帝立刻抬高一边的手臂,让他的背,不那么接近水面。 
这个时候,自己不由自主的软弱和夜帝的爱怜都让凤翎感觉更加痛苦。 
如何抵抗从来没有领受过的亲密和温柔? 
夜帝的手指首先从凤翎的脸开始。 
掬起少许的温水,清洗犹如象牙琢磨出的前额,拇指划过清朗的眉,把它们梳理整齐,然后是挺直的鼻梁,以及下面隐约透着绯红的双唇。 
结束了之后,再给以一个亲吻,轻的可比蝴蝶落在花上。 
手臂横过后颈,凤翎的头自然地往后仰,黑色的长发沉入水中。 
手指拂动,长发飘散在水里, 
再抱起来的时候,精湿的发就贴在夜帝坚实的手臂上。 
手掌转而抚摩过胸膛。 
朱红色的果实挺立起来。 
因为看起来就甘美可口的果实实在太可爱,夜帝靠上凤翎的胸膛,伸出舌尖来回拨动那小小的那一粒红珠,让它从浅浅的淡红色变成深深的血色,最后再将它含进口中吮吸。 
立起的乳尖被玩弄的隐隐作痛,夜帝的手又移向腰侧,揉捏着腰肋的柔韧肌肉。那里原本不是很敏感的地方,但是指尖和指腹忽轻忽重,充满挑逗的抚摩,却让凤翎控制不住的勃起。 
“好身体……” 
看着绯红的色彩从凤翎的脸一直蔓延到颈项,夜帝抓起凤翎的右脚脚胫,让他的身体完全的展开来。 
脚被举高,温水直接沁入幽穴,微些的痛楚和更多的舒适感觉席卷全身。 
夜帝的手指借着水的润滑顺利地进入。 
“唔……” 
凤翎好不容易才将喘息压回去。 
手指灵巧地在幽穴里磨动,曲屈,白色的液体顺着它们流出来。 
凤翎止不住地颤抖。 
“这个时候你就会很乖……” 
中指在那一个点用力的按下去。 
夜帝怀里的身体立刻向上跳起。 
“啊啊……” 
挺起的分身渗漏出透明的黏液,消散在水里。 
“真是媚人……” 
夜帝坚硬炙热的茎体在凤翎的臀部摩擦。 
转身将柔软的身体放到在冰冷的晶石地上,夜帝卡进开始挣扎的凤翎身体当中,炙热的呼吸缭绕在乳尖之间。 
“放心……” 
夜帝调笑的声音让凤翎的身体迅速地冷却下来。 
“我会再帮你清洗的,即便多几次……也无所谓……” 
是夜。 
凤家的人谨守着准确的可以充当日冕的作息方式,日落后不过一个时辰,除了必须的巡逻人员之外所有的人已经睡下了。 
看完了可以当作礼仪范本来记录的凤家代主事人与王之臣之间的寒暄问候,司名衣的上下筋骨都大声叫嚣着好累好累,作为晚饭的青菜萝卜干白粥更加让他倒足胃口,又累又饿的结果是他再也没力气抱怨被子的薄如绵纸,直接倒在了床上变成了一只棉球。 
呼呼…… 
呼呼…… 
冷风吹进来。 
“你……” 
司名衣哀怨地探出头。 
好想睡觉啊…… 
“你就不怕我大叫你就是夜臣?” 
王之臣,或是说夜臣诡异地笑。 
“在凤家,你的胆子好象大了嘛。或是说,身上的伤已经不太痛了?” 
“我,我真的要叫……真的要叫……” 
眼看着夜臣指节明晰的手向自己伸过来,司名衣惊慌的低叫。 
“叫吧……我一直很喜欢你的叫喊的,叫的很动人……” 
拎住司名衣的衣领把他从棉被团里拉出来,夜臣改将他放到自己的怀里。 
“看,这不是很好吗?那么冷的夜里,两个人一起睡会很温暖的……” 
夜臣的高体温真的好舒服。 
司名衣往夜臣的怀里缩了缩。 
夜臣善解人意的把司名衣永远凉凉的手和脚收进自己的外衣里。 
“你,确定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夜臣笑眯眯地反问。 
罄竹难书啊! 
但是司名衣的脸皮毕竟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厚,那些“奇怪”的事情他实在是不能说出口。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夜臣再度保证。 
“我……” 
还是不相信你…… 
可是,热热的…… 
好想睡觉…… 
算了…… 
司名衣就这样睡着了,完全忘记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个比毒蛇、蝎子更需要提防的生物…… 
“啊啊……呜……你……” 
“什么……?” 
一边努力地向司名衣温热紧缩的体内强有力的冲击,一边悠闲地玩弄着司名衣的分身和乳尖,夜臣尚有余裕地微笑着说话。 
“说过……唔唔……不做……奇怪的事情的……” 
司名衣全身都被细若灯芯却很坚固的绳索捆绑,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各被捆在一起,然后绳索绕过脖子打了一个活结从脊背穿向两脚之间,在立起的分身根部走了三圈之后,返回脊背在中心部位收尾。 
微一挣动,分身和颈项就传来剧痛。 
“不要乱动哦……这个是‘恣意结’,如果随随便便的乱动,说不定会自己勒死自己也说不定呦。” 
“呜呜……说过……你说过……啊!” 
不经意地拉了一下已经绷的很紧的绳索,夜臣淡淡地笑笑。 
“我是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我只是在疼爱你,难道主人疼爱宠物也是奇怪的事情吗?” 
疼爱? 
没错,是很“疼”没有错啦! 
“还有,你在凤家的门口还有刚才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啊啊! 
开始算帐了! 
“啊……唔唔……” 
男人的火热茎体短暂的退出,又猛然插入。 
司名衣一阵痉挛,分身和脖颈上的绳索又紧了一些。 
“呜……” 
连话也说不出了的司名衣只有以哀求的眼神和晶莹的眼泪求饶。 
“真的很难过?” 
对呀对呀! 
司名衣艰难的点头。 
“哦……” 
夜臣伏下身来,说出令司名衣眼前一片黑暗的判决。 
“那让我满足个几次我再考虑放开你吧!” 
“啊啊啊啊啊啊!” 
…… 
呜呜,好累哦!好痛哦! 
司名衣痛苦地蜷缩在夜臣的怀里。 
没办法,夜臣的怀里最暖和嘛。 
脖子和分身都好痛。 
“好倒霉……” 
“什么?” 
“没,没什么……” 
司名衣马上改口,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我有听见你说……” 
“我是说……是说这次好遗憾……” 
“遗憾?” 
“对对,我一直都很喜欢的凤家当家凤翎不在,所以我才说……好那个……” 
“很……喜欢?” 
“啊啊!只是觉得他比那些古板的凤家人好一些而已!不要动手!” 
夜臣收回手。 
“好一些?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 
司名衣谨慎地考虑着。 
“你肯定不会打我?” 
“不会。” 
“不会绑我?” 
“不会。” 
“不会烫我?” 
“你再不说我就会了。” 
不要不耐烦呀,司名衣畏怯地看看夜臣,我只是不想痛而已。 
“只是因为前几年,我和母亲来凤家,一开始我也只觉得凤翎很美,很年轻就作了凤家的当家很了不起,其他的也就尔尔。后来……” 
“后来?” 
“后来,我到庭园里去,看到凤翎从偏厅走出来……” 
“唔……” 
“草地上有一只蝴蝶在爬,一边的翅膀受了伤,正好在凤翎经过的路上。凤翎走的很快,却在发现它的时候,轻轻跳了过去。然后,很认真地考虑了一段时间,伸手把那只蝴蝶放回到树木的叶子上。” 
“好象很温柔……” 
“不单单因为这个,我觉得很有趣就随口问他为什么要考虑那么久……他说……” 
“说……” 
“他说,因为那只蝴蝶受了伤,不一定可以活很久,或许救了它反而延长它的痛苦,所以才考虑……但是最后,他还是认为不可由于任何理由放弃拯救一条生命。” 
“哦,原来是这样……” 
“我觉得他和其他的凤家人真的不一样,这次他出外不在,我的确有点感到可惜……” 
“那么你和我回去就可以见到他了?” 
“咿?回去……夜宫?你,你们抓了他?!” 
夜臣懒懒地笑着,转身覆盖上司名衣激动的身体。 
“你说错了……” 
“凤翎是凤家的人送给夜帝的最佳礼物!” 
凤翎从昏迷中渐渐地清醒过来。 
四周寂静。 
稍微伸展了一下手脚,四肢上的锁链仍然紧紧地捆绑着,内息也依然无法自如流动,但是身体的痛苦已经减轻了许多,动作起来不再那么呆滞。 
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态,静静地听了一会。 
凤翎蜷缩出起身体,前胸的锁垂落到手指可以直接触碰的地方,伸出有些发抖的左右手扣住小锁,牙齿咬住的一根本用来固定墙饰的寸许长金丝,精细地插入锁孔,小心翼翼地转动着。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向那个活泼过度的远亲司名衣学过很多被凤家斥为“下九流”的东西,其中就包括用一根细细的铜丝开所有的锁。 
“咯!” 
凤翎立刻挣脱了束缚了自己许多天的锁链,扶靠着墙壁站起来,赤裸的身体不断因为虚弱发抖。 
地上只有一件昨夜夜帝遗留在房间里的黑色外衣,凤翎把它捡起来,披在身上。 
衣服上夜帝独特的用香浓郁之极。 
想到这件衣服的主人,凤翎不禁心寒,那黑檀厚木的房门如果在这个时候打开,不知道自己还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黑色的门紧紧地闭着。 
现在要凤翎要打开的,就是这扇门。 
“啪!” 
黄铜的锁芯跳起来。 
门打开了。 
夜帝若有所思地站在门口。 
“我不知道你还会有这么一手?可爱的凤翎……哦,另外,你穿我的衣服也很美。” 
微微地笑一笑。 
“那么为了你给我的惊喜,我就来奖励你吧。” 
黄金的锁链重又回到凤翎的手脚上。 
“那么想飞吗?” 
抚摸着凤翎的胸,平坦的小腹,柔滑的脚,夜帝拉紧锁链。 
“那么也一定有觉悟了吧……” 
“唔……” 
被四肢大开的悬吊在半空的凤翎,顽强地抬起头,黑色的长发软缎般地垂下来。 
久久地凝视着凤翎清澈明丽的眼睛,夜帝亲吻上去。 
“就是这双眼睛,让我心迷神醉……” 
温热的双唇慢慢地移到有着淡淡绒毛的耳根啮咬,又贴上曲线优美的肩膀,吮吸了一阵,湿热的感觉蔓延上上臂,紧接滑下前臂,最后落在凤翎象牙雕刻般精致的手背上。 
薄嫩的皮肤被牙齿轻轻地咬住,拉扯,留下白色的齿痕。 
托起纤细的手指,含进口里。 
“真难想象这样的手可以挥的动利剑……” 
夜帝的舌尖玩弄着手指间的敏感地带,引起凤翎的颤簌。 
“指甲也好象软玉一样……” 
在夜宫许久一直没有修剪过,凤翎的十指指甲已经长出寸余,夜帝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上面。 
锐利的牙齿紧咬住中指指甲的边缘。 
“呜……” 
指尖处传来刺痛。 
“啊啊!” 
刺痛不断地延伸加强。 
扣住凤翎的手腕,夜帝以牙齿咬住指甲的边缘慢慢地将它拔出来。 
“啊……啊啊……唔!” 
指甲被强行拔除的痛楚令凤翎再也无法压抑住喊叫。 
鲜血浸染了指甲,一片殷红。 
舔抿掉渗漏出的血液,夜帝进一步咬进脱落大半的指甲深部,“咯”的一声拉断了残留的边缘,将全部的指甲扯下来! 
“啊!” 
粉红的甲肉痛楚地抖颤着。 
形状小巧的指甲含在夜帝的唇间,他仔细地取下,放在一边的案几上,半透明的指甲浮出黑色的木色。 
“真的很美丽。制作你的人一定手很巧……” 
夜帝含住另一根手指。 
“把它们全部取下来,作一个收藏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十枚指甲整齐地排列在黑檀木的案几上。 
连着白色的甲根,带着丝丝血痕。 
它们的主人已经喊叫的声音嘶哑。 
夜帝抚摩着勉强保持着清醒的凤翎,滑润的肌肤因为痛苦而火热。 
“怎么样?我会把它们作为宝石镶嵌在我的腰带上,一定会很漂亮的。” 
夜帝握住鲜红的,伤痕累累的手指。 
“唔……” 
“呵呵,我美丽的白鸟,还是乖乖地呆在笼子里比较好……对不对?” 
“……” 
“什么?” 
“……不……要……” 
凤翎知道倔强的结果,可是…… 
他决不会屈服。 
“不……我一定……要离开……怎样也好……” 
夜帝的饕足神情瞬间转为残忍的冰冷。 
“看来不让你彻彻底底的享受一下你是不会乖的了。” 
“哐当!” 
吊着凤翎的锁链突然松开,凤翎重重地落在地上,十指的伤处痛的几乎让他当即昏厥。 
夜帝赤着的脚在他的眼前走动。 
从腰里摸出一柄小小的,由金玉装饰的剔骨刀,夜帝缓缓地跪坐在凤翎的脚边。 
手摸上肌肉单薄的脚颈。 
“这里是肌腱的位置。” 
“唔……” 
“如果脚的肌腱被挑断了……” 
刀尖逼上细腻的皮肤。 
凤翎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却无可避免地因为恐惧颤抖。 
仔细地玩赏着凤翎瘦消的脚,夜帝手里看似易碎却锋利无匹的小刀轻易地刺入皮肤、肌肉、肌腱之间。 
“脚上的肌腱一断,即便是天神再世,也救不了……” 
“啊……” 
刀锋摩擦着骨头的声音清晰可辨。 
“不……” 
俯身亲吻凤翎不断扭动的腰侧,夜帝挑动手腕。 
只有少量的血流出。 
但是凤翎的心,却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我要废了你……” 
夜帝甜腻地,像倾诉爱语一样的说。 
“呜!……啊!” 
凤翎屈起身体。 
夜帝暗哑地笑着,赤脚无情地踩踏着蜷在地上的凤翎的分身。 
“逃啊!怎么不逃啦?” 
转而拉起凤翎的头发,夜帝恶魔般地耳语。 
“你不是说怎样也要离开吗?……现在又怎么不逃了?逃呀?” 
凤翎的双脚被拉开。 
“现在我要上你,你也不逃?或者你事实上很喜欢我的那个……” 
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凤翎最终无力的溃倒。 
现在的他连站立也作不到。 
“来吧……” 
夜帝的手强力地没入坚实的双臀间。 
“你的花蕾总是让我乐不思蜀呢……” 
“啊……” 
强而有力的拥抱,身体上传来灼热的体温,但凤翎的身体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肌肤被粗暴的抚弄,从颈项流连到侧腹,修长雪白的手指揉捏着绵软的乳尖,试图让它因为刺激而挺立。 
完全暴露在明亮光线下,凤翎的身体依然沉默。 
夜帝意料之中地一笑,从凤翎的后背抄过去,抱起那具身体的同时亦咬住了淡粉的裸胸,舌尖一路从胸口舔抿到小腹,压下出于本能踢动的膝盖,把凤翎平放在自己的身前。 
像即将被屠宰的猛禽一样,凤翎绝望顽强地挣动。 
即便他已是个伤痕累累的废人。 
“也许就算是被斩下头来,眼睛也会仍旧澄澈如天空呢……” 
为了压制微弱的抗拒,夜帝精悍的身体覆盖在凤翎的身上,腿间烧灼而屹立的感触摩挲着凤翎软垂的下体。 
“让我爱你……” 
…… 
“哈……哈哈哈哈哈……” 
夜帝略带惊讶地看着身下因为失态狂笑而摇晃的身体。 
将自己折磨到这个程度的男人,绝灭了自己所有自尊希望的人,居然…… 
居然说爱…… 
出生在冷漠僵化只以礼仪为重的凤家,也曾从早逝的母亲那里获得一点点偶尔的温情,短暂的拥抱,抚摩着头发的手,悄声地赞许;但是绝对没有人说爱…… 
现在居然会被这个男人,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说爱,实在是好笑…… 
太好笑了! 
好笑…… 
凤翎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笑的那么厉害。 
周身的痛楚混合着笑声阵阵袭来。 
在冷冷的光下,绝望凄厉鸣叫的白鸟。 
足以诱惑任何人、神、甚至妖魔…… 
“第一次,你有了表情呢……果然,发狂的你,要比以前的所有时候都美丽……” 
不避开凤翎的牙齿,轻抚惨白的唇,夜帝在震动的喉结上一吻。 
拿住细腻的腰,分开无力的双脚,探入凤翎紧窒体内的充实急切而猛烈。 
“唔!” 
笑声再也持续不下去,凤翎咬紧了牙齿。 
茎体狞猛地进出,体内的脆弱之处快感弥漫,前面的分身被握紧。 
比犹如烧红的烙铁在体内抽插的痛苦更强烈的是被男人玩弄的屈辱和或许会迷醉在快感里的恐惧。 
死…… 
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渴望死亡…… 
“噫……” 
自己没有听错吧! 
原来一直看着门外两只麻雀打架的司名衣立刻转头过去,看着坐在主客位的王之臣。 
他和凤家的临时主事人凤路何时结束了又长又*的寒暄,突然进入到那么可怕的议题里了?! 
“有关于突袭夜宫一事……凤家的确早有计划,只是一直未曾实施……” 
司名衣盯住凤路略带沧桑的端正面容。 
不错,在昨夜被干的昏死过去之前,有听说过凤翎失陷在夜宫里,而且,夜臣的口气好象他是被自己人出卖的。 
深吸一口气,司名衣压抑着大叫的冲动。 
“名衣侄儿,有什么不妥吗?” 
凤路关切地询问失色的司名衣。 
“呃……我只是听见了凤家早有准备……有些吃惊。” 
不露痕迹地看了司名衣一眼,王之臣淡雅的笑笑。 
没想到这只一天到晚稍微碰碰就会乱叫乱跳的小老鼠也很懂得敷衍。 
“唉……人世的祸殃啊!我也从未想到过,居然在这丰康平安的时节,出现如‘夜宫’此类秽乱人常的邪道……” 
凤路霜白的头发簌簌地抖动。 
“此乃凤家之责,未能在‘夜宫’初萌之际,防微杜渐,灭了这魑魅魍魉!” 
司名衣畏惧地看看王之臣,笑容不变,可是可怕之极。 
“凤老前辈所言极是。” 
极是?极是什么? 
应当没有比这诡异的场景了,狗和狐狸一起商量怎么捣毁狐狸窝…… 
“那么……” 
王之臣眼里透着笑意。 
“希望这次携手合作,可以一举成功!” 
成功,成功什么? 
司名衣惊骇地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要背叛夜宫?”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司名衣绝对没有比现在更期待夜臣的到来了。 
“啾!” 
先亲一下司名衣的耳跟,夜臣再开口抹掉头上天大的黑帽子。 
“那是那些正道中人经常做的事情,不是我们。” 
“可是……可是……” 
急的蹦蹦跳的样子,还真像庙会上耍杂耍的小白老鼠。 
夜臣斜咪了司名衣一眼,伸出手臂示意让他为自己更衣。 
“偶尔也要让敌人占占上风,否则老是有去无回,再笨的人也不会向上冲了,夜宫的人不做杀鸡取卵的事情。哦,还有,这次我是以王之臣的身份去,你也以随行医师的身份跟着。” 
“去夜宫……凤翎呢!还有凤翎怎么了!有人卖了他是不是,他被你们中的谁抓了?!……呜嗷!” 
挨了夜臣一记膝撞的司名衣立刻闭上嘴。 
夜臣松了一口气,手摸进司名衣的前胸衣襟,发觉他很乖的没有穿里衣,满意的点点头。 
“幸好,我的这个没有夜帝的那个只白鸟那样需要费那么大的周章……” 
很痛。 
算了,下一次看夜臣心情好的时候再问吧。 
司名衣柔顺地张开双脚让夜臣的手指可以更加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的下体。 
“唔唔……” 
好舒服。 
夜臣的手指灵动的好比蛇一样,缠绕在司名衣的茎体上,摩擦按压。 
“来,……” 
咦咦? 
什么? 
不会又要做很痛的事情吧。 
“啊啊……不要……痛……” 
茎体被握的太紧,前段好象要破裂了。 
手离开了。 
司名衣睁开朦胧的泪眼,今天夜臣有问题,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 
夜臣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跪在自己的腿间。 
“不想痛的话,就舔吧!” 
淫靡猥亵的要求。 
不,说错了,今天夜臣没有问题。 
舔…… 
想要装傻混过去的勇气都消失在夜臣的逼视下。 
司名衣凑近那个勃发的物体,闭上眼睛,把它当作加了盐的冰糖葫芦好了! 
试探着用舌尖舔一舔,很像曾经听说过的海水的味道。 
“小猫一样……” 
并非不满意,但是夜臣决定还是先满足一下自己再说。 
扣住下巴,夜臣利索地拍拍司名衣的脸,轻松地将他的下颌拆了下来。 
“呜哇!” 
司名衣含混地叫着。 
不单是痛,夜臣硕大的茎体大半直接插入了司名衣的口,顶端摩擦着喉头的小舌头,司名衣都快要吐出来了。 
“呃……” 
被抓住了头发,激烈的摇晃着,火热粗壮的茎体在口腔的黏膜包围中愈来愈大。 
“唔唔……” 
夜臣亦绷紧了身上的肌肉,舒爽的快感令他晶莹的肤色笼罩上一层淡淡的赤色。 
“好……你上面的嘴巴也很好……” 
十指勾住司名衣的后脑,夜臣用力地挺进温热的口中。 
“唔……” 
滚热的体液射进咽喉。 
实在……司名衣无奈地将粘稠的“东西”吞下去。 
反正不是毒药,不会死。 
夜臣拉起略微有点喘息的司名衣,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夜臣的茎体仍然坚硬如铁。 
“啊啊啊啊!” 
说真的,司名衣确实是有一点期待。 
“呜!啊啊!” 
狂烈地冲击下,一会司名衣就陷入了恍惚的状态。 
“好好……” 
“啊!” 
抱住夜臣宽阔的肩膀,司名衣并没有放弃打听凤翎下落的打算。 
据他了解,夜宫里以夜为名的人不过三个,他们是夜宫的枢纽;其他的人均以东南西北为名,臣服于前者。 
既然如此,只要一知道凤翎落在了谁的手里,要求夜臣放了凤翎也或许有可能。 
没道理只允许主人对宠物予取予求,而不允许宠物对主人讨点奖赏吧。 
凤翎…… 
他和自己不一样啊,他不是可以随意改变的泥胚,而是一触即溃,过于纯粹的玉石…… 
真是,糟糕极了。 
负伤的白鸟被仔细地收藏在厚厚实实金黄的虎皮所作成的窝巢里。 
强烈的快感随着夜帝的唇与手指浪潮般地淹没过凤翎的身体,被迫一次次不断发泄的茎体再度被迫勃发,前端渗漏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夜帝的掌心。 
掬起体液抹搽在红肿的花蕾上,指尖轻易入侵前不久仍然含着男子巨大茎体的柔软处,里面依然又热又紧,仿佛有着吸引力,牢牢地包含着手指。 
“很好……” 
凤翎已经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安静地被抱着,犹如断线的偶人。 
把持着自己的茎体慢慢地塞入凤翎的花蕾,夜帝从容地亲吻着紧闭的双唇,缓缓地抽动。 
“想回家吗?” 
炙热的触感转到滑润的背部,好象收拢的翅膀,突起的部分。 
“我的白鸟,想飞吗?想回家?” 
是不是,很想飞? 
手掌握住失去了力量的脚髁。 
“只可惜,翅膀断掉了……” 
夜帝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凤翎的最内部。 
“呵呵……我来,让游戏更加有趣一点吧……” 
白色和金色的烟火在黑色的天空爆散开。 
灰衣及血色额带的数十条黑影从夜宫周围的阴暗森林中飞禽一样地穿出! 
作为医师随同行动的司名衣还是第一次得以窥见夜宫的外在面貌。那是丝毫不同于中原的建筑,不用木梁的主结构,通体由大块的灰黑色玄武岩砌成,巨大的门与窗都有金属的镂花网栏。 
高约十丈的墙自然挡不住他们。 
旷达的中庭里,细碎的彩石精心拼出各路神鬼的精致图形。 
真是狂呀,将神鬼也踩在脚下。 
暗暗地在心中感叹着,司名衣紧随着夜臣,当然,现在应该叫做王之臣,向前飞掠。 
“你的轻功还好嘛……” 
回头看看谨慎地离自己两步左右的司名衣,夜臣微笑着夸奖。 
“一直……就很好……只是,没机会用……” 
司名衣脚步不停,若有若无地嘀咕。 
“你要机会吗?” 
好冷! 
司名衣立刻猛烈地摇头。 
夜臣的语意不善,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哼……” 
夜臣露齿一笑。 
“啊!” 
惊呼声音传出。 
“好,开始了……!” 
夜臣放下拎着司名衣后领的手。 
捡回一条命的司名衣连忙逃开,可是又不敢离开太远,只是犹犹豫豫的站在一边。 
“过来!” 
夜臣优雅地飞过他的身边。 
“我们也去玩玩吧……” 
玩玩? 
确实是玩玩。 
司名衣根本就不知道凤家的人究竟是来作什么的。 
只见原来严肃壮烈的行动好象变成小孩子的躲猫猫,夜宫的人借着熟悉的地形和凤家的人玩起捉迷藏,不时传出的刀剑撞击声此起彼伏。 
夜臣应了凤家人的呼叫前去救援。 
跟在后面的司名衣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无聊的他悄悄脚步一缓,在廊道的转弯处甩掉了夜臣。 
之后的惩罚也许会相当痛,不过司名衣一定要去找凤翎。 
凤翎…… 
唉…… 
你害死我呀…… 
长而有力的手指娴熟地为凤翎穿上所有的衣服。 
最后用自己常用的,散发着浓香的黑色长衣紧紧地将他包裹起来。 
凤翎沉默的让夜帝为自己着衣。 
他又想做什么……但是什么都与自己无关了……不可能有更深的痛苦了,不可能还有什么被剥夺…… 
黑色的纱蒙上凤翎的头脸。 
被打横抱起来,带出埋没了凤翎多少痛楚的房间。 
月色很轻。 
有多久没有看见月色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黑衣人是夜宫里的那一个,但是司名衣却在他的那双绿色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竖起了每一根头发。 
可怕! 
很可怕! 
血红的薄唇向上弯起。 
“有夜臣的香呢……是他的宠物吧……正好,也免得还得通过夜臣交给你。” 
温软的声音蛇一样的绕上来。 
“交……什么……” 
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很抖。 
“我的白鸟……” 
夜帝低下头,轻轻隔着黑纱厮磨凤翎的脸。 
“我放他回家……看一看一些有趣的事情……恩……你明白吗?” 
不明白。 
司名衣当然不会这样说。 
太好了,且不论什么原因,先把凤翎接到手里再说。 
“那……过来。” 
紧张到手指都在发麻。 
司名衣一步一步走过去,搭住凤翎的颈项和膝弯,确定那个人完全放手之后,立刻抱着凤翎后退,飞速地没入黑影里。 
夜帝伫立在原来的地方,一动不动。 
稍后,他笑了。 
“如果不是夜臣的东西,至少要他的一双手……” 
司名衣一直抱着凤翎狂奔,耗尽了所有内力才溃然倒地。 
格格格。 
以为是自己在不断发抖,然后才发觉发抖的不止一个人。 
凤翎僵直的身躯缓缓放松。 
“司……名衣……” 
“呼……什么?” 
“多谢……” 
“没……” 
…… 
长草过人膝。 
“恩……” 
受不了太长时间的寂静,司名衣开了口。 
但说一些什么呢? 
“今天的天气真好……” 
…… 
风……冷冷地吹过…… 
“名衣……” 
“恩……” 
“送我回凤家,……我的住处……然后……” 
“恩……” 
“请凤路三叔来见我。” 
天色将央。 
“一、二、三、四、五……十七……” 
凤路看见自己的儿子凤季亦在这回来的十七人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旁边的王之臣看在眼里,微微地笑了。 
“王小侯爷,此次突袭夜宫,虽可恨那些贼子望风而逃,未能一次成歼,但亦收威慑之效,想来人世间也可少了这个祸殃……” 
“是是……” 
王之臣扫视着剩下的人。 
一群多半五官不整的。 
唉,“同伴”们可真挑剔呢。 
“……王府鼎力襄助,凤家代无数良善之人不胜感激……” 
“凤老前辈多礼了。” 
浅浅还了一礼,王之臣无心地敷衍着。 
过一会要怎样惩罚那个突然消失的小老鼠……恩,自己新到手的鞭子、人制的那个、还有媚药……都挺不错…… 
凤路也没有了话。 
“告辞……” 
“告辞……” 早在半个时辰前就该这样说了。 
“再会……” 
王之臣仍旧保持着温良和善的笑容。 
很快就会再会了…… 
可爱的凤路大叔…… 
“凤翎……” 
“……” 
摸出夜臣给自己的一串明珠,司名衣轻而易举地购德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和四匹最快的马。 
平稳而快速地向凤家所在地前去。 
凤翎在轻微的震动中,蹙起了眉尖。 
股间的黏液慢慢地从身体里流出来,沾染了里面的小衣,又湿又冷。 
以往一定会在侵犯自己之后饶有兴趣地为自己洗去所有痕迹的那个人,却在最后一次粗暴的侵犯后,任由大量的体液存留在体内,除了湿意之外,无法自制的排泄感更加强烈地折磨着凤翎。 
司名衣担心地靠过来。 
“凤翎……” 
“我……没事……” 
“你的冷汗都湿透里衣了……” 
手指探进衣领。 
“别碰我!” 
司名衣吓了一跳。 
“别……碰我……很脏……” 
蜷缩成一团的凤翎痛楚地拒绝。 
不好…… 
司名衣暗中叹息,自己预料到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他的脚有问题。 
还有可以看见领口里的伤…… 
手上的指甲似乎只有新长的一半…… 
不管了,到了凤翎的住处一定要为凤翎做一个彻底的检查! 
是。 
虽然他知道,现在凤翎最需要的是一个人独处。 
凤家。 
“……” 
“有接到暗报,凤翎今日就回来了!我们怎么办?” 
“凤季……” 
凤路按住焦躁的独生子。 
“你在怕些什么?” 
微笑地安抚着自己的儿子,凤路的唇角上扬了。 
“他回来又怎么样……他是曾经失陷在夜宫里的人,夜宫,人皆尽知那是个连娼馆也比不上的淫乱之地,凤翎在那里那么久,还能清白如初?如果他还厚颜执掌凤家的大权,我就……” 
“父亲……” 
“凤季,你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凤家应当是你的……” 
“父亲!” 
“嘘!什么人?!” 
“是我……” 
司名衣懒洋洋地从门外走进来。 
“对不起,好象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父子的亲爱……不过,凤翎要求见你,凤路三叔……” 
凤路迅速放开了凤季。 
“多谢……你救回凤翎,早逝的大哥大嫂仅此一子,……凤路在此拜谢!” 
若无其事的让开,不受凤路的大礼,司名衣催促着。 
“快一点吧。凤翎的身体情况不好……” 
虚弱、伤痕累累,可是见不到凤路就不愿意让他为自己看诊。 
“……” 
不再多说,凤路匆匆出门,临走时向凤季抛去一个眼色。 
凤季会意地挡住要跟着的司名衣。 
“司表兄,就让我代替家父来为您洗尘拜谢……” 
房间里一切如初。 
除了自己。 
凤翎苦苦地自嘲。 
“翎儿……你如何了……” 
不去看三叔关切的脸,凤翎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喝下司名衣买来的酒。 
不然就无法继续说话。 
“三叔……” 
“是……” 
“我的双足已废……” 
“什么!?” 
“凤家的当家我已经无力承当,所以只有传给三叔您……” 
“这,怎么可以……” 
“不要多说,三叔,我不想再说太多。从今日开始,我就将凤家的最高秘技全数转交于你……” 
“秘技?不是收藏在凤家的……” 
“那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迷惑觊觎凤家绝学的小人罢了。真正的秘技,是由凤家的当家口耳相传。三叔……” 
“是。” 
“我一直忍耐至今不愿一死就是为了这个,三叔,请您接了这个位置吧。” 
“……翎儿……” 
“我……想早一些去见父母……如果,他们还愿意见我……” 
“……” 
“走吧,明天来,我将在一月内将所有都交给您。然后……” 

煮白菜(大约一勺),煮青菜(不超过五根),煮萝卜(指甲大的七到八块),煮红薯(比其他菜多半两左右),外加白饭一小碗。 
司名衣盯着桌子看了一会,回过头问亲手拿碗筷过来的凤季。 
"你确定这是为客人接风的饭,而不是赏给阶下之囚的牢饭?" 
"司表兄……" 
对司名衣的出言无状,凤季只有赔笑。 
"你也知道,凤家素来节俭,本来还有三只鸡的,但是上次王小侯爷来住了一段时间,所以……明天我一定去外面买一些肉回来,今天司表兄就请委屈一下。" 
"我不想委屈。" 
司名衣冷淡的拒绝。 
委屈我?你还不够资格…… 
唉,想起那个人来了,夜宫的饭真是好吃,有的时候夜臣还会亲自为连筷子也拿不起来的名衣夹菜喂饭。 
恩…… 
当然如果他不会时不时地把自己当作填鸭,一直喂到肚子圆滚滚的几乎要吐了就更加好了。 
八宝鸭,糯米红枣煨莲心,熊掌山珍,乌骨鸡汤,蜂蜜燕窝…… 
还是不想了,越想越饿。 
"司表兄,我今天还特地叫厨房多放了些油……看,这腌白菜多有光……" 
…… 
有仇。 
司名衣恨恨地坐下,摸起碗筷, 
凤路凤季,我和你们的梁子可是结深了。 
凤路小心地为凤翎掩好房门,退了出来。 
微些的笑意在他的眼里回荡,但也仅此而已。 
不,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一个月之后…… 
那是很快的。 
都忍了十几年了,没有可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略略一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翎儿? 
去而复返的叔父轻轻敲打着房门。 
凤翎从椅子上探出身体。 
"什么事情……" 
"哦,翎儿,你如今行动不便,我想,是不是由季儿来帮你打理日常会好一些?\" 
"不……凤季也有事情在身,司表弟已经决定在凤家住些时日,照顾凤翎,就不劳三叔和季弟了。\" 
"名衣侄子啊……他是医师,也好。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翎儿,你也要早点休息。\" 
"是。" 
被婉拒了…… 
凤路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且不管他是试探还是怎样,凤家的当家位置他决不会再度拱手让人! 
凤翎啊凤翎,不是我太狠,你再耻辱的生存下去也是一种痛苦,还是早早了结了的好! 
“哒……哒……哒……” 
“名衣侄儿。” 
“什么事?” 
懒洋洋地停住,司名衣摸摸平平的肚皮。 
好难吃的饭…… 
“你……” 
“恩?” 
凤路呈现出长辈祥和的笑脸。 
“就是你愿意照看……” 
“不用了。” 
“啊……” 
“你不用说什么代凤翎多谢或者什么麻烦我不好意思要找人来帮忙代替的话因为我喜欢凤翎所以我高兴我乐意服侍他明白了吗?” 
斜眼瞄了一眼那只老狐狸,司名衣快的令人无法打断地说完。 
随后连听回音的兴趣都没有,一步跨进了凤翎的房间。 
留下一脸僵冷笑容的凤路。 
“凤翎,帮你洗一下好吗……” 
“不用……” 
像离水的鱼一样迅速憔悴的人。 
司名衣静静地看了他许久,抬起手揭开自己的衣襟。 
“司名衣……” 
凤翎骇然地看着司名衣脱下上身所有的衣服。 
白皙的肌肤上红痕交错。 
更加残留着深刻的齿印。 
“你应该听见了那个人说的话了吧……” 
司名衣无奈地笑了笑。 
“要说互舔伤口之类什么的都可以,所以别拒绝我的看护,把我当作一个会说话的大型人偶好了。” 
“名衣……” 
好,动摇了! 
“我来帮你洗一下身体,你是那么爱清洁的人,三天都没近过水,一定很难过。” 
司名衣赶快穿上衣服,撸撸袖子,走到床前一把想抱起凤翎。 
“恩……” 
用尽全力只将凤翎抱起了半尺不到,还差一点把凤翎丢在地上。 
唉,在夜宫时紧急发挥出来的力气都到那里去玩了…… 
“恩……” 
凤翎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实在比较适合感伤,可是…… 
司名衣的脸已经变成通红的颜色了。 
看他还不死心的想把高他一个头的自己抱起来,凤翎无奈之下只好开了口。 
“那个……” 
“恩……” 
“你只要让我搭一下肩膀就可以了……” 
“恩?” 
“我的内力已经恢复了,所以……” 
“啊……” 
…… 
温热的清水流过身体。 
“凤翎……” 
“什么……” 
“你想死。” 
“……” 
“我说对了。” 
“我……” 
“不要死。” 
“死现在是我唯一可以选择的出路。” 
“我不希望你死。” 
“……” 
笑一笑。 
凤翎举起手,刚刚长出的指肉被水泡软发白。 
“我已经一无所有。” 
“死掉才是一无所有。” 
“不要任性。” 
握住灰白略粗糙的浴巾,司名衣突然想哭。 
“为什么你不能像我呢?” 
“名衣……” 
“为什么你一定要苛求自己完美无瑕呢?凤翎,……你的伤我一定会帮你……” 
“不单单是这个……” 
“是因为那个人对你做的?” 
“……” 
“凤翎,求你……我还记得你帮了我,帮我剿除了杀我至亲的贼凶……求你,别那么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名衣……我……” 
“凤翎……” 
“我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纯洁无瑕,死亡,更是我原来早就应该选择的道路。” 
“凤翎!” 
“我是……” 
司名衣屏息静气地等待着下文。 
…… 
凤翎却再也没有说下去。 
水慢慢地冷了。 
唉…… 
凤翎那句没说完的话困扰了司名衣很久。 
甚至连被夜臣捉去的时候也能够呼呼大睡的人很难得的失眠了一次,隔天司名衣的头痛的好象要迸裂,可是还得硬支持着起来帮凤翎梳洗穿衣。 
\"名衣,你的脸色很不好,还是去休息吧。\" 
\"总比你的脸色好……凤翎,一会你要记得吃药。\" 
\"好……\" 
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彼此闲聊着,都在假装昨天的对话没发生。 
我不会让你死。 
司名衣知道这很难,恢复内力的凤翎要自尽只要在一瞬间逼断自己的心脉就可以,防不胜防。 
但做要比不做好。 
怎样做呢? 
眼看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回到凤家已有半月,司名衣已经烦恼的要掉头发。 
下药迷昏他? 
不行,会被发觉,而且这样也太…… 
禁锢他的内力? 
恩……不行,自己的内力不够强。 
怎么办呢? 
凤路来的时候被凤翎赶出来,司名衣漫无目的地乱走。 
"司表兄?" 
"哦,凤季啊……" 
司名衣的视线从这个罗嗦而且讨人厌的家伙身上移开,却被一股浓烈的香味吸引。 
他假装不经意地瞟向凤季手里黄色的果实。 
"那是什么?" 

"这个……是山果。" 

"山果?……我没有看到附近有诶……" 
"这只是后山长的野果而已……我想给凤翎大哥送去。" 
司名衣不争气地再看看凤季手里的水果。 
"这样啊,那你就去吧……" 
"是。" 
望着司名衣向着后山的方向迅速地飞跃而去,凤季脸上诚恳的笑容慢慢消失,代之不屑的冷漠神色,随手一抛,黄色的果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远处的草堆里。 
一片葱茏的绿色当中已经有许多黄色和红色熟透的山果,甜蜜的香味一直弥漫到半空。 
啊,好象很好吃的样子。 
被凤家的白饭青菜折磨的快逃跑的司名衣眼前一亮。 
一手在树上轻按,瞬间就到了茂密的树叶中间。 
圆滚滚的橙黄色果实大约鸽卵大小,果肉绵软,放近了闻闻,那股甜香更是沁人心脾。 
司名衣试着咬一口。 
“唔……好好吃哦!" 
又甜又滑又糯。 
一下子吃了好几只。 
凤家的人真笨,后山就长着这么好吃的果子,居然没有人去摘来吃,白白地让它们孤寂到死,枉费长的那么漂亮,那么好吃。 
"我来好好的安慰你们吧……" 
咦? 
司名衣刚说完才发觉这句话似曾相识。 
不就是那个总是**自己的混蛋经常说的嘛…… 
恶…… 
司名衣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非常非常小声的骂。 
"混蛋夜臣……" 
不会像书上写的那样,说人人到吧。 
胆战心惊地等了一会,司名衣只听见了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混蛋夜臣……" 
这次声音大了些。 
"混蛋夜臣……" 
好大声。 
哦哦哦!好爽哦! 
心花怒放的司名衣猛地咬了一口好吃的山果。 
全身轻飘飘的,好象要飞。 
飞…… 
向下坠落了。 
王之臣伸手准确地接住了从树间掉落的司名衣。 
"唔……" 
司名衣眼神涣散,伸开双臂,不死心地作飞翔状。 
"啪啪啪啪!" 
冷冷地捉住他的衣领,王之臣抬起手,正正反反给了神志不清的司名衣数记耳光。 
"真是,身为医师居然还会误食毒果,太笨了!\" 
"呜呜……我……” 
略微清楚了一点,抓住了王之臣的衣服,司名衣努力地想将话说完整。 
“我知道……可……身体……” 
“我来帮你……” 
咦? 
“好……好呀。” 
司名衣只想赶快结束这种神志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情况。 
王之臣微带残忍地笑了。 
下一刻,司名衣就被丢在厚厚的落叶上。 
树叶被压碎的细索声音在静寂的林中分外清晰。 
“你……” 
要做什么…… 
“帮你解毒啊。” 
王之臣迅速地解开司名衣的腰带。 
感觉好冷。 
“不要……呜!” 
下身赤裸的司名衣感觉不妙地想合拢双脚,王之臣的手却比他更快地插入温热的缝隙。 
“啊啊啊!” 
一手揉捏着司名衣纤巧的分身,另一手的手指已经刺入尚闭合着的幽穴。 
已经十数天没有经过入侵的幽穴突然受到刺激,自然地猛然紧缩,但强硬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深入,入口处的皮肉发出被撕裂的钝响,殷红的血液渗流出来,流经伤处的时候更是令创口伤痛难忍。 
“不……啊啊……” 
司名衣已然从果实的迷幻中清醒,下身的疼痛让他不断地向后退。 
“你……” 
王之臣捉着司名衣的脚用力向后拖。 
“你让我很生气知道吗?” 
“啊!” 
粗大的茎体完全进入司名衣的幽穴,恶意地左右动着。 
“啊啊啊啊!” 
“居然差一点就入了别人的圈套!” 
“啊……不……!” 
刷! 
司名衣挥动手腕,锐利的指甲在空中划过。 
正在享受的王之臣一个不在意,美丽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咋!” 
王之臣慢慢拭去缓铪流出的血迹,放在口里舔了舔,眼神瞬间又冷又利。 
“干的好……我也来给你更好的吧……” 
“司……名衣……” 
窗口的暗红光线被人的身影挡住了。 
凤翎艰难地支撑起身体。 
! 
不是他以为的司名衣,……是那个人。 
高大的身裁,黑色的衣着,碧绿的眼睛,雪白的肤色,总是微带嘲弄的冷笑。 
…… 
房间里静默着。 
夜帝轻轻挑了挑唇角。 
“怎么?一点也不惊讶……难道是一直期盼着我来吗?” 
…… 
“不说话了?你一直就很会激怒我的……现在反而沉默了?我记得废掉的是你的脚不是舌头啊……” 
缓步走到凤翎躺卧的床前,夜帝的手指抚摩过凤翎的嘴唇。 
“不喊叫吗?这里是凤家不是吗?只要叫一叫,就会有一群人冲出来了。” 
凤翎咬紧牙转过头去。 
夜帝的手指如影随形,扣住了纤瘦的下颌,强迫有着一双清澄倔强眼睛的人正视自己。 
“叫不出来……?对……” 
修长的中指淫靡地塞入滑腻的口里,玩弄着舌头。 
“唔……” 
凤翎闭上了眼睛。 
透明的黏液被抽插的手指带出来,在落日的余下光辉里折出晶莹的光。 
翡翠一样的绿色瞳仁转成深碧。 
巧妙地控制住凤翎的要害,按住孱弱的身体,夜帝骑了上去。 
安静顽强地抵抗着,凤翎虽然下身无法动弹,但指尖蕴涵了内力之后,仍可等同锐利的刀剑。 
夜帝低笑一声。 
潜入里衣,滑动在小腹的手立刻加重力量。 
“啊!“ 
重要的穴道被击中,凤翎顿时满身冷汗,溃然倒下。 
“呵呵……” 
狂肆的手瞬时向前,拉开原本微敞的衣襟。 
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和寒冷而突起的乳头立刻被舌尖温柔的包围,相反的是潜入两腿间粗暴颤动的手指。 
凤翎全身的肌肤成为醉人的绯红色。 
“很美丽……” 
夜帝无可忍耐地拉近了凤翎的腰,压紧了他的身体,将自己的欲望强入到紧闭的幽穴内。 
预知到痛苦与屈辱的来临,凤翎惨白的脸上残留的一丝血色亦化为乌有。 
“啊……呜!” 
暴烈的攻击突破了最后的抵挡。 
男人的茎体贪婪地汲取着凤翎体内的热量,前后强力的抽送,攫取着僵直腰步的手指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坚实的肌肉里。 
凤翎痛苦地呼吸着。 
“啊……” 
暮色将临。 
外面开始冷了。 
“啊啊……” 
扩张着司名衣的内部,王之臣一手拿住了四五个熟透了的山果,用力挤压,让浑圆的果实裂出一道道流淌着浓郁蜜汁的伤口。 
“还是不够清醒的小老鼠可爱一点……” 
甜蜜的汁液沾上司名衣喘息的口。 
“呀……” 
果实从颈项一路向下,在挺立的乳头上厮磨了一阵,留下丝丝缕缕的金色果肉,又更向下去。 
“你要……作什么……呀呀!” 
不断被搓弄的幽穴柔软之极,顺利地吞下了一只王之臣塞来的山果。 
“我在喂你吃东西呀……你不是很喜欢吃这种果子吗?” 
“啊啊,不要……” 
又一粒山果立即塞入,算是王之臣的回答。 
“唔唔……” 
“好吃吧……” 
接下来,两只山果被一起塞了进来。 
“呜!” 
伤口又裂开了。 
血、果实的汁液、王之臣刚刚射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在司名衣的大腿上画出妖艳的线条。 
王之臣的茎体散发着炙热的气息插入。 
“啊……把……果子拿……出来……不行,要被挤破了……” 
司名衣哀求着,泪光莹莹,希望可以打动凌虐自己的这个人。 
可惜他老是忘记王之臣并不是懂得接受别人意见的人。 
“要破了?……” 
王之臣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 
“啊……” 
对于司名衣的哀求,王之臣回报的是更加猛烈的顶刺。 
“啊啊啊啊啊!” 
仿佛会被其烫伤的体液射入凤翎身体的最深处。 
侵占着体内的异物有了退却的意思,但柔韧的内壁却紧紧包含住茎体不放。 
原来想直起身体的夜帝意外地笑了,重新伏下去。 
“怎么?” 
亲吻凤翎贝壳一般的耳垂,夜帝调笑地询问。 
“今天那么有感觉……甚至不想放我走?” 
凤翎仍然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卧着,只有全身紧绷的肌肉和颤抖的嘴唇泄露了内心的张皇。 
幽穴又一次收缩。 
“唔……” 
夜帝轻哼一声。 
“不管你在玩什么……” 
拥抱的手臂收紧到几乎令人窒息的地步,再次勃发的茎体重又深埋入销魂的所在。 
“我奉陪。” 
13 
夜帝抱过凤翎,让他背向自己侧卧,手温柔地抚摩过脊背,从腰那里探进前面身体的中心。 
不急不徐的揉捏,引得凤翎阵阵微颤。 
似乎是感觉舒服,一直顽强地躲避着夜帝的身体稍稍向后靠拢。 
“呵呵……你今天……” 
用力的挺进,夜帝为凤翎难得的温顺而失去了往日的沉稳。 
“真的很乖……” 
“呜!” 
紧紧抓住夜帝环抱在前胸的手,凤翎闭上双眼,殷红温热的血缓缓从眼、鼻、口、耳里流出。 
粘稠的血流过晶莹如玉的脸一直沾湿了凤翎的黑发,沾染上夜帝的手臂。 
“原来是这样……” 
拉起遮掩着凤翎面容的长发,夜帝一丝意外神情也无地亲亲精致的耳垂,舔去仍在涌流出来的鲜血。 
“把毒藏在自己的身体里……好办法,如果是把毒吃到自己的身体里积累起来,再用内力压制,确实是连我也发觉不到的,又能杀死我又解决了自己,一举两得。恩……对了,现在还不到一个月,你不再把凤家的武功交完就死?” 
凤翎傲然地笑了。 
“已经……在三天前就……完全交掉……你……死吧……” 
一开口,鲜红地令人惊艳的血就大蓬大蓬地从凤翎的双唇间溢出。 
这次夜帝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你通过司名衣玩我吗?……哼,那么说,我会来和我一定会击溃你抑制毒性发作的内力也是在你的计算当中了……不过,聪明的你不介意有人进来收拾的时候,看见你这样?” 
恶意地顶刺,看着凤翎的脸由于屈辱和快感扭曲,夜帝妖魅的声音继续说出可怕的结局。 
“看见凤家的当家,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一个男人干死在床上?” 
“唔唔……” 
司名衣揉揉眼睛,从夜臣温暖的环抱里爬起来。 
“呀!夜臣,好晚了!死了……凤翎那里没人煎药!” 
“什么……?” 
伸手一抓,把喋喋不休的小老鼠带回怀里揣的紧紧,夜臣倒回原地。 
“唔唔……” 
司名衣扎手扎脚地挣扎着。 
“夜臣……求求你……凤翎现在行动不方便……” 
“凤翎现在怎么样我会不知道!?” 
夜臣利索地把探出自己胸前皮裘包裹的司名衣按下去。 
“你不用担心他,他身边不是没有人……” 
“咦?” 
夜臣的笑容好淫亵。 
“难道……” 
“对!” 
夜臣收起笑容挑起司名衣的下颌。 
“你也给我老实一点,如果不想再被我“喂”东西的话,就别在我面前叨叨其他男人的名字!” 
看看夜臣威吓地在手里玩弄的山果,司名衣立刻噤了声。 
不过他还是不死心地回首看一眼凤翎所在的小楼。 
红光忽地一现。 
“呀!夜臣夜臣!” 
“又怎么?” 
“凤翎……凤翎那里失火了!” 
“恩?原来连这点你也考虑好了?” 
懒懒地从凤翎的身上支起身体,夜帝从容地欣赏着窗外的火光。 
“硫磺、油,……看来你下的决心可真够大的……唔?” 
一转眼,看见凤翎的眼里短短掠过一瞬的惊骇、不信、悲哀、绝望。 
夜帝愣了一下,旋即了悟地低笑出声。 
“原来……连你也不知道……我可怜的‘玉主‘,你的族人这么容不下你啊……” 
凤翎的黑色瞳仁慢慢地涣散。 
毒性完全发作了。 
“父亲……” 
“什么?你在找什么?……” 
抓住凤翎摸索的手,夜帝放在手边轻吻。 
“父亲,不是父亲……唔……” 
“说呀……” 
“我不是父亲……父亲,的孩子……” 
“恩?” 
“父……亲,好痛……救我……” 
凤翎拼命抓住夜帝坚实的手臂。 
“救救……翎儿……” 
意识已不清了吗…… 
夜帝俯身抱起凤翎。 
温暖的晶莹液体从夜帝的赤裸肩膀上流下,画出淡红的痕迹。 
“真没想到这样的你那么惹人爱怜……看来计划要稍微改变一下了……” 
“凤翎!凤翎!……” 
“叫什么!我说过不许你叫这个名字!” 
夜臣扣住司名衣的腰,把他死死地压在地上。 
“凤季把你调开就是这个原因!他们早就打算着除掉你和凤翎这两根眼中刺!今天如果不是我,你也早就掉下山崖死了!” 
“你说……你知道……放开我!我要去救凤翎!” 
“啪!” 
抬手给了司名衣一个耳光,夜臣也几乎失却了原本就不多的耐性。 
“凤翎的生死不是由你决定的!他是那个人的东西,就好象你是我的东西一样!” 
“咳咳……” 
司名衣被倒流的血呛到,看着火包围了整个小楼,眼睛顿时赤红。 
“放开我!” 
凄厉地叫了一声,司名衣凶猛地一口咬在夜臣箍制自己的手臂上。 
“恩!可恶!” 
夜臣重重地一拳打在司名衣最脆弱的小腹! 
“你这个……” 
“唔唔!” 
司名衣强忍着痛楚一心向外逃。 
“哼!” 
夜臣凶性大发地抓住司名衣的头发向后拉扯。 
“你喜欢凤翎对不对!爱他对不对!?居然还拿蝴蝶不蝴蝶来欺骗我!” 
“对!” 
司名衣被拖回来,腹部和头皮的剧痛让他流泪,但他还是疯了一样的大喊。 
“我就是喜欢凤翎!一直都是!凤翎死了我也……” 
“啪!” 
夜臣的又一记耳光让司名衣的口鼻都渗出鲜血。 
“我……叫你不要提起这个名字!” 
“呜!” 
重要的地方挨了一记膝撞,司名衣顿时动弹不得。 
“原来觉得你很可爱,还想让你舒服点的……你居然拿我来玩……绝对饶不了你!” 
夜臣的脸被火光染上艳丽的红色。 
小楼在远处轰然倒塌! 
“凤翎……” 
静静地看着火炎将整个小楼吞噬,凤路的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季儿……” 
“在!” 
“你可以叫人救火了……” 
“是!” 
凤季清脆地应着。 
“还有!一定要确定那个杂种死了!” 
“是!” 
凤季恭敬地行礼,转身出门。 
在走廊里,他不禁暗暗心惊。 
“这个老东西,真要小心!” 
“小心什么?” 
! 
凤季一个寒颤,自己的自言自语竟然被人听到,在他看清那个人和那个人抱着的人之后,更加白了脸。 
“小……小侯爷……您怎么?” 
王之臣(夜臣)平静地反问。 
“我?我只是来看看司医师……上次他为我母亲看诊,我还没正式的谢过……没想到,这次在来的路上,凤家的后山下救到受伤的他,断了好几根骨头……怎么?凤家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没……只是一些宵小来作乱……” 
凤季干干地笑着。 
“我先叫人为小侯爷安排一下……” 
“应该先为司医师看看伤势吧……” 
“啊……是……” 
王之臣闪过凤季要抱司名衣的手。 
“不用麻烦了。我在原来的那间就好,那里还有些司医师留下的药,正好拿来用……你有事情吧……” 
“啊……是。那,再见!” 
为什么总觉得小侯爷的视线在自己的脖子上绕绕呢? 
凤季勉强笑笑,谨慎地绕过王之臣,飞快地奔了出去。 
“再见……” 
王之臣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声。 
低头望望昏死的司名衣。 
“真没想到,你也有牙齿爪子……看来以后要小心……” 
火,逐渐熄灭…… 
“哈哈!是不是还要被干啊!” 
鞭子挥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西二十一一脚踩在趴伏在地面的奴隶脊背上,肆意地转动,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啊啊啊……” 
奴隶挺直了脊背叫喊着。 
身后的幽穴淫腻的张合,白色的液体混合着血丝流出。 
“舒服吗?” 
“啊……舒服!” 
“哈哈哈哈……” 
西二十一得意的狂笑。 
“那就把身体转过来打开!” 
“是……啊啊……” 
温顺的奴隶艰难地翻过身,谄媚地自己分开双脚。 
“真是浪荡啊……” 
轻踩奴隶半勃起的分身,西二十一晃动脚下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 
夜绯看看上首坐着的,那隐约笑着的两个人。 
“喂,两位,我说,这有什么好值得笑?西二十一一点新意也没有,我都要看的睡着了……” 
“因为最近找到了一个很可爱也很值得好好调教的宠物,想到待会怎样让自己好好快乐一下,就……和西二十一无关。” 
夜臣微笑着回答。 
“哦……我就想……那么夜帝大人的原因我也知道了……因为那只白鸟又回到笼子里了,对不对?” 
“对……” 
“啊……” 
长长的一声叹息,夜绯无力地倒回自己的坐垫上。 
“好吃的都被你们抢先了……” 
“不能这样说吧……夜绯,你是凤家的人,如果要动手,你应该比我们方便才对。” 
“我比较看好凤翎,可是……夜帝大人您别对我笑,我没有和您抢那只白鸟的意思。凤翎的武功很高,我没有一次成功的把握就不太想做……” 
夜帝收回自己锐利如刀的视线。 
“他身手的确不错,可惜有人给夜宫送来了他所有的资料,不然要捉住那只白鸟我大概也要费一点时间。” 
“哈哈哈哈……” 
夜绯笑的前仰后合。 
“一定是凤路三叔!他想凤家当家的位置都想疯了!” 
“恩……利用我。” 
夜帝转动手里的水晶酒杯,透明血色的酒散出奇丽的色泽。 
“哼……” 
夜臣与夜绯同时冷哼了一声,没人敢于利用夜宫的人,更不用说动到了他们的帝王…… 
“请下令吧……夜帝,我们要怎样做?” 
“……“ 
举起酒杯,夜帝微微笑了。 
“夜臣夜绯归本位,暂时不动!“ 
…… 
“对了,夜绯,凤家我看有个人很适合你!” 
“真的?谁?” 
“凤季!” 
“……” 
“怎么样?” 
“恶……夜臣,总有一天我要……**你!” 
“哈哈!随时恭候!” 
…… 
漆黑的房间里,凤翎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空气的流动和那种奇异香味的接近,宣告了那个人的来到。 
黑暗不阻碍夜帝的行动,拥有夜眼的他轻易找到了蜷缩在墙角的凤翎。 
下颌被抓住,浓稠血腥的东西被强行灌注进凤翎的喉咙。 
“呜……是……什么……” 
接着,整个人就被放下,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抚摩侵袭全身,舌尖紧随其后舔抿过每一寸肌肤;双脚被拉开,在痛楚中,男人精悍的身体沉进凤翎的中心,稍微等待了一下,就开始狂烈的反复抽动。 
“不!……啊……” 
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凤翎的口腔,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下颌骨被拆开,发出的声音含混不清。 
“告诉……啊……我……凤家……怎么了……啊啊啊啊!呜!……告诉我!……求求……你……告诉……啊……唔!” 
夜帝的大手准确地扼住了凤翎的咽喉。 
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身体被疯狂的摇晃…… 
自己已经来了这里多久?凤翎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又重回了那个恐怖之人的掌握之中。 
这次对他的制约加强了。 
内力被封闭, 双手被紧铐,下颌骨也被拆开,没有光线,没有声音。 
那个人来的时候,一定会逼自己喝下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最令自己痛苦的,是无法得知凤家的情况。 
自己没有杀死的人,身手如同妖魔,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凤家所有的人…… 
如果是那样,自己就不能去见父亲了…… 
曾经那样努力的完成每一件事情…… 
甚至一点也不犹豫、怨责地将凤家的最高秘诀给了出卖自己的凤路三叔,但还是违背了父亲的嘱托。 
“父亲……父亲,对不起……” 
夜帝突然停下了动作。 
黑暗里,绿色的眼睛犹如食肉兽烁烁生光。 
14 
“虽然知道有原因……但亲耳听到你叫其他的男人心里还是很不高兴……” 
夜帝突地一口咬在凤翎的胸尖,狼一样的森白利齿撕扯坚韧的皮肉,皮肤寸寸裂开,里面的肌肉翻转,鲜甜的血被灵活的舌头一滴不漏地全部舔去。 
“唔……啊!” 
被拔取了羽翼的白鸟低低的呻吟。 
痛苦……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呵……原来还说要温柔一点的,……” 
把凤翎整个抱起,放进自己的怀抱。 
道歉似的亲吻纤小的脚趾,像美丽的装饰品一样精致而无用的脚静静地躺在夜帝的手里。 
“坏掉了……” 
好象十分的遗憾。 
“……” 
想笑,自从那时候起,凤翎就时时想要大笑。 
胸前的疼痛阵阵袭来。 
深红的房间。 
这里的主人一定是个固执又没品位的人。 
名衣很是赞赏自己的幽默感,毕竟在一天水米未进,背脊上被鞭子抽打的皮开肉绽,还由手指粗细钢索悬空四肢大开吊起的时候,还能考虑房间布置与其主人性格的人并不多。 
两天前,又一次被夜臣带进这个房间,当即被吊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暴风骤雨般的鞭子落在脊背上,自己昏死过去又被活生生地打醒过来,最后,好象是鞭子都打断了,夜臣才住了手。 
昨天晚上,夜臣带来了饭菜。 
“啊……来,张嘴。” 
大大的调羹盛满干燥的白饭,往名衣被拆去下颌的口里连续填了两三十口夜臣才停了手。 
匙子的尖端直接捅入咽喉,名衣几乎吐出来。 
“唔……水……” 
名衣无意识地哀求。 
“认得出我是谁吗?” 
温柔的声音轻问。 
“……给……我水……” 
“想要水?” 
“……” 
“可怜……” 
“给……我……一个痛快……” 
“不可能。” 
冷冷的拒绝,夜臣爱抚着名衣伤痕累累的后背。 
“说吧,说你是我的……我就让你好过一点,水也好,什么也好……都给你……” 
“唔……” 
手指擦过伤口,引起针刺一样的痛感。 
名衣残存的思考能力告诉他,如果不给夜臣一个他希望的答案,那现在只是在背部轻扫的手指说不定就会立刻刺进伤口。 
但是,他怎么也无法对一个害死了凤翎的人说服从他,即便是调笑。 
“恩?” 
夜臣催促地吻上了名衣的乳尖。 
“不……” 
很可怕……夜臣的眼神,好象是浸透了毒液的利刃。 
名衣凄然的一笑。 
“呵呵,真的那么生气……怎么?被我玩了你很……唔!” 
“啪!” 
一记耳光直接打的名衣满口鲜血。 
“你以为我真的调教不了你?” 
夜臣抚摩着名衣淤紫的脸。 
一丝丝的靠近,剥去人类的外衣,野兽的内在暴露出来。 
细细的,长约二尺左右发丝般的银针,从胸前的乳尖凹陷处刺入,慢慢抵进肉里,晶莹的血珠渗出,顺着银色的针身缓缓滑动,到了持着末端的夜臣的手,就被屈曲的纹理吸引,化散成网状的红色痕迹。 
“唔……” 
刺入的疼痛完全集中在敏感的一点,名衣的身体簌簌发抖。 
夜臣的手继续稳定的前进。 
滑润的长针突破了肌肉层,没进肺部,但它纤细富有弹性的身躯在碰触到大血管时,阻力让它自动柔曲,不造成致命的伤口。 
一直到银针穿透了名衣的整个身躯,从背部肋骨间穿出大约寸许之后,夜臣停下按压的力量。 
名衣现在每一次呼吸都是痛苦的。 
夜臣以指甲轻轻扣动末端,看着名衣全身抖颤,浅笑着取起一边锦盒里并排放置的数根银针。 
“我来把小老鼠变小刺猬吧。” 
夜帝把凤翎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仔细地观察肌腱被切断的地方,那里已经愈合,留下丑陋的疤痕。 
手掌包裹着脚,然后向下抚摩,小腿、膝弯、大腿、腹股,重后原途返回。 
无力支撑起上身的凤翎感觉着夜帝的手每一次的细微动作。 
这只手,又要给自己什么样的苦痛? 
“如果……我让你重新站立……” 
妖魅的声音。 
从来没有那么仔细的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似乎不属于中原任何一个地方的口音,又低沉又富含磁性,是那种可以让任何一个少女心跳的声音。 
“你愿意服从我吗?” 
服从? 
多可笑,拿原来从他那里夺取的东西来和他交易。 
“只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宠物,我或者可以让你的武功更上一层……” 
加了砝码…… 
为什么,自己的所为应该早就激怒他了,为什么,他还不让自己去死。 
“你好象不是很喜欢奢华?实际上,软裘、骏马、豪宅、黄金、宝石、应该都很适合你……恩……还是比较喜欢主掌凤家的权利?” 
“呵呵……” 
凤翎艰难地笑了。 
“如果,我现在真的可以要求的话,那么我要……” 
望着无尽黑暗中那绿色的光,凤翎安详地吐出那两个萦绕在自己唇边许久的字。 
“死亡……” 
15 
碧绿有若翡翠的光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地凝固了好一段时间。 
“你可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到这里之后,遇见了很多人,虽然外貌、身份、性别都不尽相同,但在内心的最深处都一定有着不足与外人道的阴暗愿望。只要捉住了那个细小的缝隙,不论是怎样道貌岸然的君子或是冰清玉洁的淑女都会乖乖的拜服在自己的脚下。 
就算是受尽凌虐,也要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脚乞怜,为的就是夜宫主人妖魔般的美丽外表,强大武力和无尽的财富。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例外呢? 
一开始只是想给那个想利用自己的人一个惩戒,未想到了现在,越来越无法放下这只厌世的白鸟了。 
自己已经承诺给他人人艳羡的一切…… 
或是不相信? 
夜帝的唇边浮现出讥嘲的笑。 
“那么就来试试吧……” 
捉着脚髁的手指兀地收紧。 
锐利的物体抵上凤翎的脚髁处的旧伤,利索切去班驳的结痂,因为早就封死了膝弯上的血脉,所以血并流的不多。 
“唔……” 
旧伤被残忍的掀开,手指插入里面碰触着娇嫩的新肉。 
“有人为你治疗过吗?” 
夜帝的眼睛在黑暗中不亚于最敏锐的夜枭,脚髁上名衣尝试的细微伤痕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不是说过,被切断的肌腱就算仙神再世也无能为力的吗……是谁那么不死心?恩……是夜臣的那只小老鼠……对不对?” 
“……” 
凤翎的手无力抓住身下的柔软锦垫,倔强的保持沉默。 
“恩……不回答?” 
“咯”的一声轻响,凤翎的脚髁与胫骨的接合处的关节已经被夜帝拆了下来。 
“唔……啊……” 
凤翎禁不住突然的剧痛,短促的低呼之后立刻抿紧惨白的双唇。 
“不可以这样……我想要温柔一点的……所以你要乖。除非你喜欢痛苦,那又另当别论……” 
夜帝伸手拍拍凤翎的膝盖。 
“人的全身骨节不下百处,我想我会有耐心一道道把他们全部拆开,或者可以再按上,再拆开……不想我现在就试一试的话,就静静的躺着不要动……” 
“咯!” 
修长冰冷的手抚摩过胫骨与股骨的关节处,那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恩咿……” 
全身由于痛苦甚至都轻微痉挛的凤翎发出类似小兽的呜咽。 
“果然这样你就会乖一点……” 
夜帝伏下身体,吻了吻瘫软炙热的脚。 
“我曾经一直以为你会是一只很听话的小老鼠。” 
夜臣淡漠地推进最后一根银针。 
第37根银针。 
所有的针都穿过了身体,只有寸许的头尾露在外面。 
“没想到是只小刺猬……惹我不快的罪可不好承担啊,名衣……” 
后退一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雪白的肌肤上露着银针末端小小的白色珍珠,刺入点红榴石般鲜艳的血珠慢慢渗漏、凝结,乌黑的头发掩盖着因为痛楚而扭曲的面容。 
夜臣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上前温柔地撩起名衣的长发,摩挲温润的脸。 
“像以前那样不好吗?爱吃爱睡爱玩,什么也不考虑也不计较的名衣不是很可爱吗?来……说服从我……现在我还能够放过你……” 
“……咳咳……” 
咽喉处好甜。 
名衣惨惨地笑了。 
“……我……我觉得现在自己比较像针插呢……” 
“我给你机会……” 
碎裂的创口被重新曝露。 
白色的肌腱犹如女儿家刺绣的针线,细细的一丝丝垂在骨肉之间,它们曾经肩负过让主人站、走、奔跑、跳跃的重责,但现在已经萎缩不堪。 
夜帝细心地将它们整理修齐。 
被卸除的关节发出格格的声音,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增大,洇红的瘀肿炙热逼人。 
尖刺的痛感规律地传来。 
已是几昼夜努力保持清醒的凤翎再也无法支持。 
夜帝手上的躯体慢慢松弛。 
放下手里的东西,夜帝抱起逐渐陷入昏沉的白鸟,吻住有些寒冷的唇,咬开自己的舌尖,让腥甜鲜血涌出,悉数流进凤翎的口中。 
暗红的血里,融合着无数良药珍品。 
还有…… 
“恩……” 
听了名衣的回答,夜臣只是笑了笑,手搭在禁锢着名衣的绳索上,缓步走到他的背后。 
锐利尖细的针尖在阴白的夜明珠光下色泽寒冷。 
夜臣扣住锁链交勾处的暗锁。 
“啊……!” 
锁链突然松开,被拉起悬空的手与足瞬间失去凭靠,名衣从大约一人的高度毫无防备的坠落! 
下意识的想用手和膝盖支撑,麻木的四肢却不听指挥,沉重的钝响之后,刺入名衣身体的银针因为突然的压力而全部陷进肉里。 
“啊啊啊啊……唔……” 
37根银针大半扭曲了。 
名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夜臣不急不忙地走上去,一脚踏在名衣的脊背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 
至少有6、7个地方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麻木的手脚开始恢复知觉,酸麻刺痛猛烈地袭击着名衣。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这些针只是用来控制你的行动而已……名衣……” 
拉住名衣的头发,夜臣粗暴地将他拉起,强迫他以直立的姿势站好。 
夜臣的手指避开银针巧妙的滑过脊椎进入后庭的狭缝里,小小密合的幽穴被尖利的指甲破开,手指得以长驱直入,略略扩张了一会,早就握在掌心的李子大圆形物体就被塞进了名衣的身体…… 
冰冷的东西引得名衣一阵抖嗉,身上的银针却让他不敢动作。 
塞入的物体在湿热的内壁深处迅速融化,滚热的感觉随着流下的液体蔓延。 
“你知道是什么吧……名‘医’?夜宫里这种东西有很多……” 
眼看着自己的分身立时勃起,名衣怎么不知道那是什么…… 
16 
“名衣……” 
炙热的气息羽毛一样轻扫过名衣的后颈。 
夜臣的指尖揉搓着插有银针的乳尖,沾取粒粒血珠。放到口里吸吮。 
“你真的很甜……” 
针身在外力下颤动,剧痛与刺激的快感吞噬了名衣。 
身体不可控制的疲软,但就在几乎要跪下的时候,刺在腿部的银针所带来的疼痛让名衣又不得不站直。 
“啊啊啊啊啊……” 
昂扬的分身被突然握住,名衣暗哑的嘶叫。 
夜臣重重的压住兴奋跳跃的茎体,肆意的揉搓拉扯。 
“啊啊……” 
媚药的功效急而激烈,渴望着的情欲犹如火炎般的向边缘延烧,名衣的手暗暗的摸索着胸口、小腹以及以下的部分。 
指尖与指尖相遇,夜臣的手指那样冰冷,让名衣不禁周身一寒。 
“想要吗?” 
一如往常的调笑口吻,夜臣仅仅隔有一层薄薄布料的火热茎体慢慢摩擦着名衣身后的隙缝。 
后面的幽穴张合,谄媚地露出红艳的内部。 
“唔……” 
夜臣在名衣颤动的茎体上抹下透明黏湿的体液,借着它的润滑,顺利地一次将四根手指合拢着塞进饥渴的幽穴。 
“呜!……啊啊……啊……” 
媚药作用下内壁格外敏感,名衣甚至在夜臣转动手腕的时候感觉的出每根指节的起凸平伏。 
在这个时候,单单是站立就让司名衣感到非常的困难。 
痛苦与欢娱交织…… 
“想要我……” 
夜臣在司名衣的耳边低低呢喃,声音犹若处子清甜婉转。 
“啊……恩……” 
“把脚再分开一点……我会抱着你……” 
有力的手臂环绕住神志涣散的名衣腰部,下面的双脚被夜臣的膝盖轻易的打开。 
“来了哦……” 
夜臣的唇边流过一丝残酷的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利凄惨的喊叫。 
鲜丽的血从司名衣脆弱的后穴里漫流出来。 
夜臣直接插入名衣温暖柔软幽穴的并不是他自己狞猛的分身,而是昨天刚刚用在在名衣身上的皮鞭的镶金嵌玉的手柄。 
手柄约尺余,有小孩子的手腕粗细,为了美观而镶嵌的金玉上还有精细、立体感强烈的雕琢;在黝黑的蛇皮与璀璨的珠宝之间,考虑挥鞭的主人拿握方便,特意配备的金丝和生丝交缠出来,防滑防湿富有弹性的柄穗成为割裂名衣最柔弱处的利器。 
抓紧即将昏死的名衣披散下的长发,夜臣一边尽情地抽送着坚硬巨大的皮鞭手柄,一边微笑着观赏名衣在剧烈的疼痛下完全纠结至变形的脸。 
“怎么样啊……舒服吗……” 
残忍的上下晃动鞭柄,血瞬间就洇湿夜臣的手。 
“这么不听话……还想我宠爱你?!你只配让这个东西干!” 
温和甜美的声音属于恶魔。 
“……你……” 
司名衣苍白着脸,艰难地吐出话。 
“什么……” 
小老鼠要求饶了吗…… 
“你……” 
恶劣地,坚定地向着前方的墙壁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名衣缓缓地说。 
“你……还不如……不如……那个东西!” 
夜臣的脸色一刹那变的铁青。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怒吼一声,夜臣狂暴地将司名衣孱弱的身体丢到地上,随即一脚踢在名衣的小腹上。 
“呜!……” 
名衣蜷缩着身体,身体里带着的针和幽穴里的皮鞭手柄所致的苦痛让他几乎昏死。 
“你算什么东西!算什么!连官居一品的大学士也不是得乖乖的做我的奴隶!你这个小小的医师张狂些什么?!” 
骂一句,余怒难消的夜臣就向地上那个顽固柔软的身体踢上一脚。 
“咳……咳咳……” 
口里好甜,名衣小心地将血和刚才跌落的一枚牙齿吞进肚子。 
终于将夜臣激怒到失去理智了。 
如果让他警觉,自己失去了这个最后的机会,难以忍受的痛楚且不必说,名衣怕的是,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凤翎死去的伤会逐渐被湮没…… 
会忘记…… 
会屈服于这个妖媚的恶魔…… 
不能给自己太多的时间。 
自己……毕竟不是凤翎…… 
凤翎慢慢地苏醒。 
房间仍然黑暗,夜帝独有浓郁的香好象固体一样徘徊不去。 
关节全部恢复接好了,只有微些的余痛。凤翎伸手摸摸脚髁,那里整齐地绑着细洁的绷带。 
很难想象那个人会做这样的事情…… 
是叫其他的人做的吧。 
手脚虚软无力,那个人一点机会也没有留给凤翎。 
许多天,除了那血腥的液体,凤翎没有进过其他的东西,但是未感到一丝一点的饥寒。 
自己还真是很小心地被豢养着,不过,就算是再美丽的白鸟,也总会有被厌弃的一天。 
被杀死、被毁灭…… 
凤翎渴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想去见父亲…… 
早些回到父亲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夜宫的东苍龙大厅里,光洁的东海青石地面上,残虐的节目仍在上演。 
厚实的黑布蒙住年轻男子的眼睛,矫健的身躯,浮凸的蜜色肌肉色泽诱人,他牲畜一样地四肢落地,牢固地被绑在地面的木桩上。 
身后的幽穴被一块满含油脂的肉塞住,腻肥的油被涂遍整个臀部。 
不远处,两只身型巨大的野兽正在不安的咆哮。 
“啊啊,好象这个有趣一点……” 
夜绯向仍然面色冷峻的人地举起手里的酒杯。 
“夜臣,不要这样嘛……高兴一点,那只小老鼠又没真的被你打死……” 
“话太多很容易被割舌的……夜绯。” 
恨恨地饮下血一样红的葡萄酒,夜臣美丽的薄唇抿成一线。 
“哼,居然敢违逆我!” 
“索性丢给下面的人处理算了。” 
“我要亲手调教!” 
“以前不是很乖的吗?恩……好象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暗恋的人被你害死了……所以摇身一变成小刺猬了,哈哈!” 
“夜绯……” 
阴冷的眼神警告的看过来。 
夜绯若有所思地偏偏头。 
“呦呦……动情了……” 
“咻!” 
水晶的酒杯笔直地嵌在了印度绿大理石柱子表层豪美的装饰金板上。 
离夜绯贝壳一样的耳只有一线。 
抛去一个优雅的甜笑,夜绯指向大厅中央。 
“夜臣你好敏感,我说的是他……” 
野兽被放开,拖着粗重的锁链急不可待地扑向主人赏赐的猎物,血红的舌头啧啧有声地舔着结实的臀部,进而是幽穴里的油脂。 
年轻的男子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大叫。 
他身下原来垂荡着的分身已经挺立起来了。 
17 
野兽兴奋地咆哮着。 
宽大的前爪搭在年轻男子的光裸背脊上,锐利的爪尖在肌肤上抓出道道血痕,肌肉突起,油光水滑的黑色毛皮上光泽波浪般的流动, 
血红的大根茎体带着猫科动物常有的倒钩,已然插入了那紧窄的幽穴大半。 
“啊啊啊啊啊啊……” 
想必被淫亵的物体玩弄的太过,年轻的男子仰着头,忘情的大叫起来。 
一旁手持皮鞭的北十三冷冷地一笑,悄无声息地走近,猛然一下拉下了年轻男子的蒙眼布巾。 
“啊……” 
明亮的光线突然袭入年轻男子的眼睛,本能地闭上了一下,他又惊惶地大大睁开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是处于大厅的中央成为众人的观赏物,年轻男子的脸一下子苍白,即将出口的呻吟叫喊被他艰难地吞下去。 
“唔唔……” 
北十三诡邪地一笑,扬起皮鞭,让它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啪!” 
“嗷……” 
得到了主人的命令,伏在年轻男人背上野兽低低嘶吼,拱起柔韧的腰背,前后移动起自己的鲜红茎体。 
“呀……啊啊啊啊!” 
鲜艳的鲜血四下飞溅,年轻男子按捺不住,凄楚的尖叫起来。 
“呵呵……果然还是北十三有意思……” 
夜绯一边赞叹着,手一挥,一样晶亮的小东西从他的手中飞出。 
大厅那里的北十三敏捷地跳起捉住,摊手一看,顿时面露喜色,就地跪下向夜绯行礼。 
夜臣斜睨了夜绯一眼。 
“你又不会把自己赏出去了吧……” 
“把自己赏出去又怎样?夜臣,不要因为自己不爽,就看什么也不顺眼好不好?” 
夜绯拎起盛在银盘里,被冰块镇的恰倒好处的紫红葡萄,轻巧地咬下一粒,魅惑地以柔细的红舌和雪白的贝齿调弄着,一边欣赏北十三更加精彩的演出。 
野兽发出呜呜的嗷叫,频繁地短距离的抽动,然后是轻微的抽搐。 
年轻男子言不成声的惨叫。 
是开始射精了吧…… 
“总有一天要……%*你!” 
“有兴趣就来啊!还不知道是谁……%¥谁呢!” 
夜绯回首看看低声发下威胁的夜臣,挑衅地抛去甜腻的眼神。 
青白的珠子散出清冷的光。 
“好美丽的长发……” 
亲着凤翎的后颈,夜帝轻轻撩起柔顺细滑的漆黑长发,放在手里抚摩。 
凤翎沉默着。 
低微的笑声带来的温暖吐息扫过凤翎的后背,夜帝抓住凤翎的二只手臂,用凤翎的黑发慢慢地缠绕起来。 
“唔……” 
头发被向后拉扯,凤翎的脸被迫扬起。 
以巧妙的手法,利用不断滑动的头发禁锢住凤翎的双臂,夜帝的手游移过凤翎背在身后的手臂,落到触感细腻的腰,然后是圆润的臀。 
只有脚髁上绑着渗出点点桃花痕迹的雪白绷带,全身赤裸的凤翎躺卧在柔软的紫貂皮毛所做的床氇上,象牙般的肌肤,黑夜一样的眉眼长发,嫣红的唇,和那尽力镇静又不能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犹如被奉上祭坛的极品。 
享用的,也许正是真正的恶魔。 
夜帝稍稍用力,把凤翎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 
感觉夜帝的炙热部分正紧紧抵着自己的臀间,凤翎连忙挺直身体,但夜帝的手放松了支撑,未曾痊愈的脚又传来阵阵剧痛,作了一番努力之后,凤翎只有溃然无奈地跪坐下来。 
夜帝恶意地晃动凤翎的腰,愈见明显的欲望在敏感的臀间摩擦。 
凤翎想要脱离这种困窘的情况,可因为束缚着手臂的正是他自己的头发,万般艰难下,挣扎反成为一种隐约的挑逗。 
纤细的眉纠结起来,浅淡的红色一直蔓延到胸膛,两粒精致的,朱色珊瑚珠样的乳尖也受波及,变成旖旎的深红色。 
这样的凤翎更加可爱啊…… 
试着不再使用暴烈的手段,夜帝意外的发现缓慢、温柔的前戏凤翎更加无法忍受。 
细长坚硬的手指探入菊蕾似的幽穴,惊的凤翎一跳。 
夜帝笑一笑。 
手指越来越深入,又反复地转动,游戏一样地戳刺。 
“啊唔……” 
凤翎突然绷紧了身体。 
“怎么?是这里?” 
夜帝立起双膝,逼迫着凤翎向前做,空余的一手包围着凤翎逐渐立起的茎体,上下抚弄;另一只在柔滑的臀间徘徊的手,愈加深入。 
“啊啊……不……不……” 
在幽穴里的手指增加为3根,并排强烈地刺激凤翎的脆弱之处。 
“不……啊!” 
夜帝掬起凤翎玉石般莹润茎体分泌的透明体液,在手指间揉搓之后,猥亵地涂抹在凤翎平坦的小腹上,同时,幽穴里的手指缓缓抽出。 
“……试一试吧……” 
试什么?凤翎看着夜帝的手在自己的茎体上肆意地滑动,背脊一阵寒意。 
一直沾染了夜帝认为足够多的体液,夜帝才微笑着把手指重新纳入凤翎的后庭,不过不是二三根,而是全部。 
“啊啊啊啊啊!” 
凤翎惨叫着想要抬起身体,但合拢着犹如莲花花蕾形状的手指还是强硬地突破了娇小的幽穴入口,撕裂肌肉,深没到拇指的根部位置。 
“住……手……不,啊啊……” 
凤翎感觉所有的内脏都被异物向上顶到了咽喉。 
“好象没问题呢……” 
夜帝坐起来,抱住了凤翎,让他靠近自己。 
“让我都进去吧,我心爱的白鸟……” 
“咯!” 
门被打开了。 
仍然倒在地上,周身伤痕,惨不忍睹的司名衣不易让人察觉地悸动了一下。 
夜臣静静地走到他的身边,托起他的下颌。 
酒的气息从夜臣的身上散发出来。 
“如果……,如果我告诉你,凤翎还活着,你……是不是还能……” 
“没有可能了……” 
司名衣同样静静地回答。 
“假使是在那之前我就知道的话或有可能……不过现在迟了……夜臣,你想要的那个司名衣在我向你坦白爱上凤翎的那一刻……就不复存在了……” 
18 
“你知道我都是怎么对付那些让我失去兴致的宠物吗,名衣?” 
在名衣的身旁坐下来,夜臣从怀里拿出扁平的银瓶,喝了一口,罂粟酿特有的甜香浓郁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 
“一般是交给下属,他们会为我很好的处理……兽交,轮暴,实验最新的媚药……或是最下层的阉奴?到时候,那可爱的小穴里还不知道会被插进些什么东西呢……但也有特别让我不高兴的,例如你……我就很想试一试,把你放进满是嗜好人肉的小鱼的水池里,今天把你的脚放下去,等它们吃的只剩骨头,再放小腿下去,……一点点地。以前曾经让一个号称不畏任何酷刑的铁捕试过,他捱了一个多月才死,不过在第5天就疯掉了……你可以维持多久?恩,你好象是很怕痛的……” 
夜臣说着,伸手略显粗暴的抚摩着司名衣的身体。 
“我很怕……” 
声音微弱的回答让夜臣一呆。 
“你要怎样对待我我都是没有力量反抗的,我很怕死又很怕痛,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大叫大喊,还会流泪,说不定,不,一定会按照你的意思,像以前一样,作你温顺的宠物。但是夜臣,我现在所说的话才是真实的…… 
我讨厌你!憎恨你! 
你根本就是个神经错乱的人才会以为凌虐就是宠爱!”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尖利,名衣的身体因为紧张而不断颤抖。 
…… 
“呵呵……” 
微微沉默了一会,夜臣不怒反笑。 
“……呵呵……” 
充满了浓烈酒味的吻重重地加诸在司名衣的唇上。 
“居然连自己的后路也断掉……真的那么讨厌我?” 
温热的手抚摸着腰,那里残留着的鞭痕已经收口,光滑的肌肤上突起的部分引得夜臣用指甲去轻轻搔抓。 
刺痛让司名衣瑟缩起身体。 
“我要杀了你,我不会让你死的痛快……恩,我一定要让你尝尽苦楚才死!从来就没有人敢违抗我的意思,唔唔……” 
翻过名衣的身体,盯着司名衣的眼睛看了半天,夜臣突然整个人倒下来,抱紧了怀里的身体,狂烈地亲吻着他。 
舌头伸进口里搅动,夜臣的身体温度比平常还要高。 
“从小我就要什么有什么,东西也是人也是……你算什么……为什么不乖乖的!?凌虐你?凌虐你又怎样!喜欢你才会碰你!” 
好象说到了生气的地方,夜臣微带摇晃的坐起来,照着名衣的脸狠狠地打过去。 
“啪!……” 
名衣的脸被打的侧向一边,原本的淤紫点点的雪白肌肤上又增添了一抹血红。 
“你说话呀……你不是很会说话的吗?恩……不对,你还是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要杀了你了……哼……” 
夜臣大力地揉搓着名衣的胸部,好象要在上面留下永难抹灭的痕迹,随即又摘取小小的红珠,俯身咬啮。 
“唔唔……” 
“叫什么……不要打搅我……” 
随手一点,封掉了名衣的声音,夜臣拉开触感柔腻的大腿,玩弄起名衣绵软的茎体和下面的幽穴。 
“你死定了……名衣……” 
“太……可恶了!一定,要……杀死……你……“ 
夜臣的语音越来越含混,抱怨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威胁的意味,揉捏着名衣的力度也越来越轻,到最后,居然就这样在地上抱着名衣睡着了。 
什么……? 
作好了被疯狂蹂躏准备的名衣急促的心跳慢慢地恢复了平常的速度。 
不过也没什么值得庆幸的,从来就没被人这样彻底拒绝的夜臣不是好相与的人,想起夜臣威胁着要把自己丢进养着食人鱼的水里,司名衣不禁一阵阵的打颤。 
怎么办? 
名衣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故做愚痴,随意地和夜臣玩危险的游戏。 
“名衣……“ 
清晰的梦呓让名衣又吓了一跳。 
夜臣的双臂紧了紧,把名衣的身体全部揽入怀里不算,还将自己的一只脚搭在名衣的身上,这种姿势很像抱着布偶入睡的孩子。 
名衣以前曾经偷偷地窥视过睡着的夜臣,那时候的夜臣看起来美丽又无害,长长的乌蓝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阴影,呼吸匀细,双唇红润。 
夜臣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这一点,就算是夜臣把自己丢进食人鱼的水池名衣也不能否认的。 
“啊啊……” 
入侵很缓慢,所以痛苦不是很强烈,但是那种异物带来的奇特感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显著,凤翎全身的神经都好象向那里集中。 
夜帝的手顺着凤翎细瘦的腰向上攀伸,在凸出的肋骨上稍做停留,暖湿的抚触延伸到被爱怜过多次已然是略微碰碰也会疼痛的乳尖。 
“呜……” 
无处隐藏的反应让白鸟发出悲鸣。 
“真精致的宝石呢……” 
饱涨的红色果实被舌尖舔吮,好似随时都会迸裂,流出鲜甜的汁液来。 
握紧凤翎单薄的肩膀,夜帝将他提到与自己齐高,亲吻翕张的双唇。 
胸膛与胸膛密合在一起摩挲。 
“唔啊啊啊啊啊!” 
炙热的茎体在凤翎的体内借助着夜帝强悍的腰力贯穿了紧密的封闭,上下有力的抽动。 
“不……” 
拒绝一如往常的被忽视了。 
茎体的攻击愈来愈深入,还不断地改变冲击的长短和力度。 
凤翎半起立的分身被夜帝小腹的坚实肌肉摩擦,前端渗漏出透明的粘稠体液。 
“啊啊……唔!” 
温热的体液喷溅上两人的小腹。 
“呜……” 
夜帝就着还在凤翎体内的姿势,让怀里的人委顿地倒下,仍然坚挺的茎体几乎全部退出又猛然打入。 
似乎永远无休无止的需索…… 
“你……“ 
夜帝在凤翎的耳边轻喃,但是几乎要被快感弄的窒息的凤翎只听到了只字片语。 
问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还想死吗?” 
是…… 
自己的意愿从来没有改变过,凤翎以坚决的眼神回答夜帝。 
夜帝笑着吻吻清澄的眼睛,感觉它们惊惶地在自己的唇下快速闭上。 
“给你……一个不死的理由……好不好?” 
“哦呵呵呵呵呵呵……” 
夜绯令人毛骨悚然地连声大笑。 
“……北十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可是……主人……” 
跪在地上的北十三露出苦笑,:“太危险了……” 
“砰!” 
夜绯想也不想地一脚过去,把北十三踢倒,赤着的脚在他的脸上踩呀踩。 
“就是因为危险才有趣,那两个人,是我最想要玩的!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是,是我说错了!主人……请惩罚我吧……” 
借机亲吻夜绯的柔嫩脚心,北十三端正俊美的脸上充满渴求。 
夜绯挑起眉尖,抽回自己的脚。 
“惩罚?你那么希望的样子,就不叫是惩罚了……” 
“主人……” 
北十三诚惶诚恐地跪伏在夜绯的身后,望着在堇色长衣下忽隐忽现的纤细脚髁,喉结迅速地上下滑动了几下。 
“算了,今天我心情好……北十三,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会好好的‘惩罚’你……当然,前提是你和我都还活着……去吧!” 
堇色的丝制长衣飘然落地,迅速的换上灰白的布衣,夜绯懒懒地挥动手腕,斥退几乎看的呆滞的北十三。 
“啊……现在,先去那里呢,两边都让我难以取舍……恩……” 
夜绯从衣袋里取出一枚铜钱。 
“字夜帝大人花夜臣……哦……” 
扣住翻滚着落下的铜钱一看,夜绯阴险的笑了…… 
“夜帝大人……您在吗?” 
来人谨慎恭敬地轻声探问。 
偌大的黑色睡房里,除了厚达半尺,叠叠随意堆放色彩斑斓的珍奇兽皮,没有多余其他的家具。 
中央的地方,还留着一些染血的绷带。 
“夜帝大……” 
语声曳然而止。 
冰冷的剑锋划开了他的咽喉。 
滚热的鲜血喷涌出来。 
“夜帝不在这里。” 
不属于夜帝的清冷声音。 
持剑的手,苍白、指甲尚未长全,但却一丝也不颤抖。 
凤翎走出房间。 
脚髁处仍然痛楚,但对于行走已经没有什么妨碍。 
手里玉剑的重量沉甸甸的,内息也终于得以流转自如,现在如果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只需轻轻一抬手…… 
是夜帝解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禁制。 
他最后的微笑和亲吻让凤翎不寒而栗。 
“呀……啊啊!” 
惊恐的喊叫让凤翎一惊! 
清脆又带点磕绊的声音,凤翎很熟悉,那是他最小的一个表弟,年幼时经常到后山找独居的凤翎玩耍,但在成年之后就再也没有来了。 
这次的行动他也参加了? 
少年的剑被轻易打落,在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之后,他勉强地稳住自己的情绪,故做坚强状的挺起胸膛,恨恨地瞪着面前的敌人。 
“好可爱的孩子呢……” 
嘻嘻的笑,南十六抛玩着刚刚缴获来的剑,突然将它甩手射了出去! 
“啊……呀,呀啊……“ 
被利剑穿透了裤脚的少年被剑上的力道一带,当即摔倒在地上。 
“来,让哥哥好好地来爱爱你吧……” 
“到地狱里去爱吧……” 
冷冷的声音在南十六的身后响起。 
还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南十六的头颅就离开了他的身体。 
凤翎以玉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从树丛里走向尚瘫软在地的少年。 
少年的眼睛睁大了。 
“翎……凤翎表哥……” 
“能够站起来吗?” 
靠近少年跪下,凤翎低头检查他被利剑划伤的脚。 
“别碰我!” 
什么? 
本能地躲开锐利的冷芒,凤翎轻敏地向后纵开,迷惑地看着少年手上的匕首。 
少年的圆大眼睛里满是泪水。 
“讨厌!凤翎表哥好讨厌!” 
他歇斯底里地挥舞着匕首,丝毫没有注意凤翎已远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外。 
“我听说……凤路三叔说你叛变投向夜宫了……呃,我还不信……呃……没想到……你……真的……唔唔……” 
说……什么……他说什么?! 
“我没有!” 
凤翎激动地低吼。 
“你的……呃,衣服……呃,身上还香香的……还说没……有!” 
少年的话让凤翎周身一冷。 
自己的身上…… 
在夜帝的怀抱里,凤翎一向赤身露体。 
那个房间里也没有属于他的衣服。 
无论生死都不想赤身露体的他只有借用夜帝惯穿,房间里仅余的一件黑色长衣。 
里面自然也没有里衣,像夜宫里的多数宠物一样,凤翎的衣服只盖住了部分身体,滑润柔媚的手臂和小腿都暴露在外面。 
至于香……夜帝特有的浓郁檀香…… 
不但是衣服,凤翎的身体都被它浸润透了…… 
香…… 
旖旎的香缓缓地袭向躺卧在地上,似乎已熟睡的人事不省的司名衣和夜臣。 
19!夜绯大逆反! 
夜臣环拢在司名衣腰上的手缓缓收紧。 
“夜绯……使用这样低劣的迷香,你未免也太降低自己的身份了……” 
夜臣慢慢地坐起来,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司名衣移向自己的身后,一边冷冷讥讽。 
“嘻嘻……” 
黑暗中,绵软的声音忽远忽近,分辨不女子般嬉笑的人在那里。 
“哦……呵呵呵呵呵呵,如果不是这种低劣的迷香,又怎样对付得了同是夜宫中人的你呢?正因为低劣又没太大的效果,所以尊贵的小侯爷是看也不看上一眼的,殊不知这种迷香一遇到罂粟就会起很大……很大的反应…… ” 
柔细的手扳动机括。 
明珠柔和的光线顿时让房间里的一切暴露无疑。 
夜绯悠哉地靠在门边,他的视线有意无意扫过夜臣身后赤裸的身躯,在看到雪白肌肤上血红的新伤时,禁不住轻轻乍了乍舌。 
“看来这只小老鼠被你‘料理’的相当惨嘛……” 
“那与你暂时无关……夜绯……你已经成功地制住我了……不过来收战利品?” 
“我在等啊……” 
“等?” 
夜绯的唇角勾起优美的弧度。 
“等迷香和你刚刚喝下的罂粟酒彻底的发挥效用……夜臣甜心,我可不想现在走近你,被你的最后一击挖出心脏来啊……” 
叹息般说完,夜绯还丢了个可爱的媚眼给夜臣。 
夜臣放在身后的手移动到司名衣的颈项。 
感觉些许的压力点住了自己的动脉,司名衣知道,独占欲强烈的夜臣绝对不会把自己留给除他之外任何一个人。 
夜臣的内力再也无法压制迷香的效用时,就是自己生命结束的时候。 
虽然知道自己的死亡已经不可避免,但事到临头,司名衣仍然因为恐惧而颤抖。 
唯一值得庆幸的,也许就是死亡来临的会非常快,没有太大的痛苦吧…… 
没有忽略夜臣细微的动作,夜绯眯起了眼睛,突然地开始走近可怕的困兽。 
“哼……” 
同样地眯起了眼睛,夜臣冷笑着。 
他们都是夜宫的首脑之一,也许说“伙伴”或者是“朋友”都会让这两个人反胃,但事实上,彼此间的熟悉和了解绝对比那些他们在“白天”时的亲友深切的多了。 
他(他)会怎样做? 
三步、两步、一步…… 
伸出指尖就可以碰触的距离,正是最佳的攻击范围。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身形疾动! 
电光火石间,房间里已经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激烈劲风! 
会让任何一个略通武技的人看到都会心迷神醉,异常残酷精晰的争斗,对于司名衣来说,更重要的是此刻他似乎已经不是那两个人的重视所在了。 
无暇考虑太多,司名衣像一只有着过重的壳的蜗牛一样,艰难而且姿势绝对不够优美的爬离争斗的中心。 
眼看就要到达门口…… 
“不要动……” 
唉……早知道没有那么简单。司名衣无奈地垂下头,但下一刻,突然的疼痛让他大叫出声! 
名衣? 
夜臣的手指如刀,滑过夜绯的颈项…… 
“北十三!” 
嗔怒如鬼,夜臣转身扑向尚未把匕首从司名衣身上拔除的北十三。 
“去死!” 
“未必……” 
悠悠的声音从夜臣的身后传出。 
司名衣因为痛苦而朦胧的感知器官,隐约能够知道的…… 
夜绯纤细的手指笔直地穿过夜臣的右胸。 
还有…… 
夜绯温软如棉的话语。 
“你犯了三个错误……第一,你不该那么大意,中了我的迷香;第二,你不该先出手,而是应该立刻杀了名衣,再心无旁羁地与我周旋;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你居然被名衣的呼叫声影响。这,实在是蠢的不象你!” 
夜臣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司名衣的面前。 
血喷溅了一地。 
一直半跪在名衣身边的北十三得到夜绯的示意,利索地把匕首从名衣的身体里拔出来,当然,他没有忘记摇一摇再向上提。 
司名衣闷哼一声,终于昏死了过去。 
“北十三,为司名衣止血,待会还有用到他的地方呢!” 
阴阴笑着,夜绯低下身抱起夜臣。 
“至于他,我要亲自来……好好地……” 
夜帝的房间是深如夜晚的全黑。 
夜臣的房间则是只要是正常人看了都会无法忍受的血红色。 
夜绯的房间,却是十分诡异的…… 
雪白。 
真的是完全的雪白,所有的墙地面都被顺滑的白缎覆盖,好象是这里的主人是个连男女之别也不知的纯洁处子,稍有不洁的颜色就会侮辱了他一样。 
但是夜臣不会不知道,实际上夜绯最大的喜好不是雪白的布,而是他的猎物痛苦挣扎之后在上面留下的泪、血迹、体液…… 
夜绯初到夜宫的每一夜,都会有体无完肤的宠物被包裹在凌乱的白布里被丢弃出门,不过后来他似乎逐渐挑剔了起来,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出手,只是经常地看北十三的表演而已。 
没想到,今天自己成为了他的猎物。 
“啪!“ 
一鞭结结实实地抽在夜臣的身体上。 
鞭子里面应该灌着水银,与普通的鞭子不同,它无须挥鞭的人发出太大的力气,就可以在夜臣坚实的胸膛上留下鲜明的红色痕迹。 
夜臣冷冷地看着面前施虐的人。 
司名衣。 
“不对不对……名衣表兄啊……我说,你这样叫用鞭子吗?好象在为夜臣做按摩一样,这样他可是会很不满意的……” 
露出“你很不受教”的表情,夜绯放下喝了一半的蜂蜜茶,走到名衣的身后,亲密地握住名衣持鞭的手。 
“鞭子啊……要这样用!” 
长长乌黑的鞭稍在空中锐利的呼啸着,与夜臣的肌体相接时发出清脆的声音,从夜臣的肩膀开始,沿着敞开的长衣,艳丽的血痕一直印到小腹末端,鞭稍的金属流苏狠狠抽打在夜臣的两腿间。 
“唔!” 
夜臣美丽的脸扭曲了。 
司名衣接触到夜臣冰寒的眼神,不禁向后瑟缩了一下。 
正好退进夜绯的怀抱,夜绯吃吃地笑着,乘机抱紧了名衣的腰,故意拿自己半勃起的分身在司名衣的凹处摩擦。 
“不要怕啊……他现在可是比小羊还要温顺哦……” 
体重一百三十余斤身高六尺的小羊? 
“来……” 
夜绯甜甜地引导着名衣的手,“挥出鞭子的时候,手臂要伸直,上身前倾,……想想以前他是怎样动作的?你是他的宠物,好歹也学一点啊……” 
“啪!” 
又一鞭重落在夜臣的身上,与先前的鞭痕并列。 
“好好的打哦……我可爱的表兄……你让我失望的话,我就把你交给北十三,他可是有不少精于床技的野兽哦……明白了吗?” 
一如既往地以柔柔的声调威胁着,夜绯全身都紧靠在司名衣的身上,有一记没一记地玩着他伤痕累累的乳尖和茎体。 
“唔……啊啊!“ 
“嘻嘻,这个身体已经被夜臣调教的相当敏感了,就算再痛,也会感觉舒服哪……” 
“夜绯……” 
野兽一样的低低嘶吼,从夜臣锁骨里穿过的铁链随着他的挣动而厮磨过伤口,浓稠的血流过雪白的皮肤。 
“呵呵呵呵……“ 
隔着名衣的肩,夜绯眼哞流转,妖邪地看向眼神阴毒的夜臣。 
“那么生气吗……不可以哦,夜臣,你现在可是我的宠物哦,用这样的眼神,要受处罚的……北十三,把我亲爱的名衣表兄看好了!” 
把名衣丢给一边恭候的下属,夜绯鬼魅般地靠近了夜臣。 
水晶样透明坚硬的指甲滑过夜臣轮廓分明的脸,眷恋不已地抚摩了一会,又向下移去。 
移到方才被自己贯穿的伤口,那里已经被良好的伤药止住了血,结起了淡红的血痂,夜绯爱怜地舔上去,品味着腥甜的滋味。 
“你尝起来真好啊……夜臣……” 
手指插进被唾液润热,柔软之极的伤口。 
“呜!” 
“知道吗,我一直就想这样做……自从看到你的那一刻,当然,还有夜帝大人……你们高贵强硬的姿态让我日日不能安睡……” 
“你连……夜帝也……唔,他也被你……” 
强忍着手指插进肌肉里的剧痛,夜臣咬紧着牙问道。 
“没有……” 
将手指更进去些,夜绯惋惜的回答。 
“夜帝大人似乎比你聪明的多了,一早就消失了,只留下一个棘手的凤翎给我,恩,不过也好……知道吗,我为了翻到代表你的花,我可是连掷了20多次的铜板啊!” 
“你……果然还是动不了夜帝……” 
“是!” 
夜绯干脆的回答,天真地微笑起来。 
“如果正面对敌,我可是逃也来不及……但是现在你和夜帝,都在为不应该关心的事情烦忧,我就有了机会……嘻嘻,夜帝大人和我的胜负还是未定哦,对了,夜臣,感觉好吗?我都碰到你的肋骨了哦。” 
“……夜绯……” 
灵巧的手指在皮肤、脂肪、肌肉、肋骨间穿行,一点点地逼近受创的肺。 
“不要叫的那么亲昵啊,夜臣,这样我会更加兴奋的……” 
夜绯轻轻吻上夜臣的唇。 
“我要抚摩遍你的所有……肌肤,骨头,内脏……呵呵,我爱你啊!” 
20!夜宫的秘密 
“……夜绯大人!” 
犹疑着,东三十四还是打断了夜绯难得的娱乐。 
“唉……” 
将额头靠在夜臣的胸前,夜绯真心地叹息。 
“你说怎么办?恩?……夜臣,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夜帝一直不要随身的下属了,因为他们只会在你最高兴的时候来打搅而已……你说对不对?” 
无聊地以指尖拎起夜臣绽裂的皮肤,将之撕下手掌大的一块,引得夜臣身体痉挛不止,夜绯挥挥手:“算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东三十四恭敬地行礼。 
“夜绯大人,那只白鸟已经在白鹿之区被南十六、南十七、西四十一控制住了。” 
“哦!?好啊!” 
夜绯瞬间笑开精致的容颜,心情大好地击了击掌。 
“我马上就去!至于这里……北十三!” 
“是。” 
优美地回转身,夜绯从夜臣的伤口里徐徐抽回纤细的手指,细细地品尝腥甜的血。 
“在我还没有回来之前,北十三,我要我亲爱的表兄来……“挑起夜臣的下颌,夜绯媚眼如丝地看向北十三:”看着他,好好的‘服侍’夜臣……明白了?” 
“……是……” 
北十三低下头。 
天色将央。 
有人! 
凤翎警觉地回身! 
“凤翎!” 
灰白色的衣服倏地在阴影里闪现。 
“你是……” 
“我是凤羽。” 
俊秀的人微蹙着眉,逐渐走近。 
“你为什么把剑尖对着我,凤翎?难道你真的和凤路三叔说的一样,叛出了凤家,投靠了夜宫?” 
“大哥……唔唔……” 
少年试着站起来。 
但是凤羽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弟弟的样子,他只是更加激动地质问沉默的凤翎。 
“为什么不说话?!凤翎!说啊,凤翎,说你并没有背叛凤家!” 
“不要问了,大哥!他不说话就表示心里有愧!” 
“凤翎!” 
“不要……” 
凤翎轻轻地平举起了手里的剑。 
“不要再靠近。” 
“什么?……” 
凤羽不敢置信地停住了。 
“是‘玉石俱焚’,你居然用这个凤家人用来对付敌人的最后一着来对付我。是真的……你真的投靠了夜宫……” 
“不……” 
凤翎沉静的眼睛里一点生气也没有,淡淡的说。 
“我没有背叛凤家……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你们有……” 
“你,你说……什么?” 
微微忡楞了一下,凤羽悲伤的笑了。 
“凤翎,没想到你会……变成这种人……你不承认自己背叛凤家也就算了,说出这样连白痴也不相信的话,不觉得太过分吗?” 
“我只是一直很奇怪……” 
凤翎突然动了,慢慢地从原地走开。 
“这里真安静……凤羽,你不觉得吗?我刚才就觉得了……有人告诉我,说凤家攻进夜宫,可是自始自终,这里就很安静。我听到不远处就有呼喝和金铁交击的声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距离我还有百丈余的地方,就全部销声匿迹了,好象这里是个禁区……” 
露出奇异的神色,凤羽点了点头。 
“是这样……” 
“对,所以我就注意了一下周围,除了被我杀掉的这个人,还有大约两个人藏身在东南角和东北角处,凤家的人绝对不会这样鬼祟。我曾经三次故意疏虞防守,他们躁动了一下又立刻隐伏下来,是什么让夜宫的人也有顾忌呢?” 
“也许是发觉你是故意的。” 
“我也想到这个可能……后来你轻轻松松,没有丝毫阻碍的就出现了。出现在东南角,可是那个人并没有向你动手;你向我走近,那两个人就在这时候移动了彼此的位置,一个人移动到我身后,这无可厚非,可是另外一个人就有点奇怪了,他移动到你我之间……难道他不怕向我动手时,他身后的空门会被你一剑刺穿吗?” 
“就凭这些,你就确认我是夜宫的人?” 
“还有……” 
玉剑在月下光色如水。 
“你身上的衣服虽然是自己的,但是也有香味,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后来才发觉这香完全不同,但又很熟悉,想了一想,才想起是在名衣的身上闻到过,名衣最讨厌香,如果有沾染到他一定会用尽方法洗掉。我从他身上经常闻到的,多半都是视他为禁脔的那个夜宫人的香。 
再好的香,如果是沾染到的,也不会保留的很久,所以我只有说,你在刚刚的时候,是和某人很接近很接近,或你用了某人的香……还是你要说,因为一时心血来潮,就用了凤家子弟严禁使用昂贵的香,恰巧与夜宫的人用的一样,而且是在夜袭夜宫的当口,在每一战必随同的长老身边?” 
“你真仔细……” 
“那是因为有人提醒我。” 
看看身侧的弟弟。 
…… 
这次换凤羽沉默,他继续的笑了。 
“更重要的,一开始让我疑惑的事情是……” 
凤翎抚上自己的伤口。 
“什么时候,凤家的武器也会淬上毒了?” 
“并没有毒倒你啊!” 
凤羽,或者我们现在应该称他为夜绯了,笑眯眯地席地坐下。 
“对了,夜帝为你治过伤,应该有给你吃过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好东西吧……” 
脚髁处传来灼热感,但凤翎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了。 
“你不动手吗?虽然平日里你并不是我的对手,但是现在我行动不便,这里又是你的属地,想抓我还是很容易的。” 
“动手?” 
夜绯偏过头。 
“本来想接近你一击成功的,现在不可能了……我可不想在擒住你的同时被夜帝一举抓出了脊梁骨!” 
“又是‘他’的游戏吗?” 
凤翎冷冷的问。 
夜绯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北十三笑了,邪气的实在辜负了他那一张端正明丽的脸。 
“夜绯大人的意思,就是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要你来做夜臣的‘主人’,这可是难得的荣宠哦……” 
名衣瑟缩着干笑。 
“我,我不会……” 
“真笨,他以前是怎样‘疼爱’你的,你就照做好了!呶,鞭子在你手里,还有烙铁、媚药、性具……要用什么就说好了!” 
“那我也……” 
“无可救药!” 
北十三轻挑起秀丽的眉,大踏步地走到名衣的身侧。 
“你要知道,夜绯大人只说让你玩夜臣,可没说不让我玩你!如果你再不让我看场好戏,我就现场教你,当然,是用你的身体……” 
“不要!不要!” 
“不要就给我好好做!” 
北十三几乎是拎小鸡似的把名衣提到夜臣的面前,用力的按下去。 
“不……唔唔……” 
“啊啊……” 
名衣挣扎着的时候碰到了夜臣的伤,夜臣呻吟出声。 
“这样就叫出声啦,不要这样没有用啊……夜臣大人千万要支持的久一点,不然夜绯大人和我的乐趣可就没有了。” 
嘲弄的继续施力把名衣往夜臣的伤口处推搡,北十三兴奋的连声音也变了。 
“啊啊……呜!” 
夜臣看似痛楚难当。 
“不……” 
我不要虐人也不要被人虐啊……虽然这个人真的很可恶……一边尽力避开夜臣的伤,名衣一边在心里哀叹。 
名衣…… 
细弱的传音传入名衣的耳。 
名衣,听我说…… 
咦?是夜臣? 
名衣刚想抬头。 
蠢货!别抬头!照着北十三的话去做! 
咦咦咦咦? 
用烙铁! 
什么? 
用烙铁,从膻中穴、印堂穴、承浆穴、耳门穴、肩井穴……不准弄错! 
恩恩…… 
还想听个明白的名衣突然被北十三从夜臣身上拉开,迎上北十三狐疑的眼神。 
“你们在作什么?” 
“没……就是一直被你按呀按呀的……很痛啊。” 
名衣的心狂跳。 
“哼,怎样,考虑好了没有?” 
 “好……可是我没有力气用鞭子,你说烙铁,可以吗……” 
 “呵呵……” 
 北十三诡异的笑了。 
 “烙铁?……” 
 “可……可以吗?” 
 名衣的汗湿透了单薄的里衣。 
 “哼……还说自己不会……这不是挑了一样好东西吗?要对付夜臣大人这样的人,鞭子确实不够,等着,很快的!” 
 北十三满意的放开名衣,转向墙角的三足兽金鼎,里面暗红的炭缓慢地燃烧着。 
21 
“你走吧,凤翎。” 
夜绯干脆地挥了挥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 
夜绯笑出声来。 
“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好奇了?问东又问西,想在这里待多久,我还急着回我的房间,那里可有好东西等着我呢。” 
“我不相信你。” 
“嗤!你大概和夜帝大人一起太久,也沾染上这种多疑的习气了!我只是因为抓不了你,所以要走。不然我能作什么,和你在这里一起餐风饮露?抱歉,暂时没有此种高雅的……呃!……嗜好。” 
夜绯说着话突然微微抖了一下,连笑容也短暂地消失。 
“好了。我要走了。你走不走或是自杀,随你高兴吧……” 
不旋踵,夜绯恢复了常态,快的让凤翎以为自己视觉出现了问题。 
凤翎对这个表亲印象生疏,他虽然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可是这个凤家人依旧面目模糊,可见他即便是在凤家,也是个不甚(不想?)出众的人。 
轻轻的响动。 
凤翎背后身侧的人与夜绯一起撤走。 
阳光刺目。 
夜宫。 
凤翎第一次在白天见到夜宫。 
不过是略微雄伟壮丽一点的建筑物而已。 
如果只是死亡的话,是多么简单…… 
在夜帝的手里时,只要他有一丝大意,凤翎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扑向死亡的怀抱,那时死亡魅惑如身着三重纱衣的神圣处子,美丽又尊贵,可望而不可及。 
现在死亡却更像一个满面油彩的丑角,在凤翎触手可及的地方欢欣自在的跳舞,但凤翎的手,怎么也伸不出来。 
“大哥,……你就这样放凤翎走,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他吗?” 
夜绯自从离开凤翎之后,就一直笑意盈盈。 
少年大着胆子问。 
“因为不能违背约定。” 
“约定?” 
“对,人守信是很重要的。再说……,他还是会回来的!” 
夜绯不易令人察觉的抚摩着隐隐作痛的心脏,笑,笑的甜如蜜糖。 
“要不了多少时候,那只白鸟就会知道,除了这里,世间再没有可以容纳他的地方了!” 
“唔啊啊……” 
惨叫着,名衣全身颤抖地将烙铁按上夜臣的身体。 
旁边的北十三不堪忍受的地皱起眉。 
“你搞什么啊!你又不会痛,乱叫些什么!” 
“因为感觉好痛啊……” 
吱吱地咕哝着,名衣把重若千钧的烙铁放下。 
“唔唔……” 
不得已,夜臣伪装着呻吟,侧过脸,冷冷的斜睨着名衣。 
还有最后一处穴道未解,你要给我出什么事故,哼哼……想留在这个地方的话就再抖看看! 
名衣抖的更加厉害,为什么就算夜臣是被禁制住一点也动不了,自己还是会觉得他很可怕? 
一定是惯性。 
恩,惯性。 
烙铁在艳丽的炭火中逐渐转红。 
“等一下……” 
北十三阻止了名衣的动作。 
名衣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抖颤,不会,被发现了企图吧…… 
夜臣,这可不能怪我哦。 
“老是烙铁也很没意思啊……换一个怎样?” 
“是是是。” 
不要怪我啊,夜臣。 
被北十三的刀子在脖子上划来划去的名衣闭上眼睛。 
“那么就由你来上夜臣大人吧!” 
“什么!?” 
名衣本能的大叫一声,刀锋立刻逼上他的下颌,害的他动也不能动。 
“我想,由你来操夜臣大人,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的!” 
淫亵地将手伸进名衣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向下抚摩,北十三鉴赏一般地看过夜臣的身体。 
“看,夜臣大人的身体很美丽呢,你应该比任何人更熟悉他的快感地带……是不是?尽情的去做,难得的机会啊。” 
捏捏名衣的下身,北十三笑的更加肆意了。 
“不要再装了,你还不是已经勃起了?” 
“那……” 
夜臣不要瞪我啊,我会有反应还不是因为这家伙老是揉呀揉的。 
名衣在心里暗暗的念念。 
“去。” 
“我,我不行的啊……” 
“有什么不行的,就是把你的**插到夜臣大人的**里,一定会很爽的,你也要让夜臣大人愉快一点嘛。” 
北十三握住名衣的腰,把他推向前。 
名衣已经哭也哭不出来了。 
夜臣突然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不会吧。 
他的意思不会是…… 
“夜臣大人似乎也很喜欢这个主意呢……夜臣大人,你喜欢什么姿势?” 
天啊,谁来打晕这个喜欢送人进洞房还大有包生儿子气势的雄性变态媒婆啊! 
“让我……看名衣的脸……” 
夜臣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天,天啊! 
名衣再度无声的尖叫。 
名衣……名衣! 
恩? 
什么啊,你真要我干你? 
虽然不会传音入密,但名衣骇异的眼神还是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想也别想! 
照理来说传音是不会有什么起伏,但是名衣似乎听到了夜臣的怒吼。 
你抱住我,然后装做情难自禁的样子,咬住我的肩井穴,要用力!把皮肉咬下来也不要紧! 
“我不行的!” 
名衣脱口而出!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时,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幸好…… 
“实在不行的话,就用这个吧。” 
北十三从后腰的地方取出一瓶小小的媚药。 
名衣无言。 
是不是只要是夜宫的人就会随身携带此类东西啊…… 
“我,我行的。” 
赶紧干笑,名衣抱住了夜臣的颈项。 
夜臣的身体一点不热,可是肌肤好滑腻。 
有点心猿意马的名衣贪心地多摸了几下夜臣最纤薄的耳根,好漂亮,连青色的静脉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敢插进来试一试! 
耳边传来夜臣的密语。 
本来就没有想做到最后,你求我我也不会做呢。 
很想这样反唇相讥的名衣顾忌地看了一眼北十三,后者正在打开一瓶西域的葡萄酒,看来是要看场好戏了。 
进入到那里…… 
恩,当然不会做到那样,但是亲吻不要紧……应该不要紧。 
名衣试探的将唇靠近夜臣失血的薄唇。 
温凉的唇。 
倏地,霸道的舌就侵入了名衣的口腔,猛力吸吮,名衣的舌被饥渴的它缠住,又痛又烧。 
“唔唔……” 
好舒服啊。 
夜臣的亲吻总是能让名衣为之迷醉。 
夜臣知道,所以很少亲亲名衣,只有在名衣特别乖时才作为奖励。 
身下那个敏感的部分也被夜臣抬起的腿厮磨,越来越显著的突起。 
如果可以一直下去就好了。 
从……我的颈项滑下去亲……到肩井穴…… 
夜臣的指示让名衣一冷。 
对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唉,亲的太舒服,就忘记了。 
说实话,连凤翎的事情都忘记了一会……不过真的是很短的一会…… 
挣扎了半天,名衣终于无奈的承认自己是个没皮没脸好了伤疤忘了痛的白痴。 
算了,反正凤翎又没死,而且现在夜臣也可以算是自己的“战友”…… 
恶,自己说的自己都想吐…… 
“叮!” 
暗铃清脆的一响。 
有人踏进了这个区域。 
北十三放下刚碰触到唇的酒杯。 
“夜绯大人回来了?” 
鲜红、滚热的血四处飞溅。 
围攻凤翎的三个人,倒了下去。 
凤翎没有收起剑。 
从踏出夜宫之后,他已经连接杀了数十个人,是夜宫的还是正道的……他已经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 
他现在已经是人人不齿的凤家叛逆,无耻地向夜帝献媚的男娼。 
第一个蔑视地说出这些话语的好象是一个华山派的年轻人,他的剑法幼稚无比,但假使凤翎伫立在原处不动的话,那把剑还是会刺穿他心脏的。 
凤翎没有不动。 
他还击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听了那些话之后,自己的心里就有了火炎。 
炽热的烈炎! 
杀! 
杀! 
杀! 
22 
“北十三,您要的晚餐我送来了!” 
北十三打开门,门外并不是夜绯,而是南六十七。 
“好好啊,北十三,夜宫现在就你这里最安适。” 
稍稍瞄了一眼门内的情景,南六十七不无羡慕。 
“我无所谓多一个人的。” 
北十三接过餐盘。 
“不了,我刚才才看中了一个目标要赶快回去,要不然被杀死或者被别人抢走就糟糕了。恩,红漆的食盒里是我最拿手的红烧肉和清蒸鲈鱼,好好吃吧!” 
“谢谢,如果你我都没有死的话,我愿意陪你一夜。” 
“太好了!” 
踮起脚,南六十七在北十三的脸上亲了一记。 
“不要死。” 
“你也是。” 
目送着纤小的身影迅速消失,北十三关上门。 
“怎么,不继续?” 
他没有发现,名衣和夜臣的身上,大汗淋漓。 
越近凤家,死尸越多。 
等进了凤家的大厅,青石的地面已经被半凝结的血覆盖,脚踩上去,顿时就出现一个浅浅的脚印,但很快就消失了。 
蓬乱着银白头发的老人满身血污,诡异的,不断的笑,在胁下紧抱着一个圆滚滚的物事,蹲坐在血与肉里,不停地在堆积的尸体里又翻又找。 
“不对……这个也不对……” 
拉起一具尸体看一看又放下。 
“凤路三叔……” 
凤翎慢慢地在他的面前跪下。 
“凤路三叔,是我,凤翎……” 
“不对……没有手,不能用。……” 
凤路似乎一点也没有看见凤翎,也没有听见他的话,自顾自抓起一具尸体。 
那是谁? 
好象是青城的子弟,但是凤翎已经不关心了。 
“凤路三叔……” 
“你好烦……” 
凤路终于抬头正眼看凤翎了,不过只有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不,那垂挂在凹陷成洞穴眼眶之外的残缺血块怎叫眼睛。 
“你没看见我在做正事吗?我哦,很忙哦……看!” 
黑黝黝的圆球倏地举到凤翎的面前。 
一时间,凤翎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 
“我在为季儿找身体啊!” 
凤季! 
无错,虽然两眼被人挖去,保持着惨叫姿态的口里没有舌头,但是这个……确确实实是那个野心勃勃又不够聪明的表弟的头。 
只有一个头。 
“我找过很多了……不行,都不行,季儿都说不好,都接不上去……” 
凤路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一亮。 
“对了,你的身体很好,季儿一定会喜欢!就这样……把你的身体给我!” 
野兽一样的嘶叫着,凤路扑了上来。 
“不要!” 
下意识的,凤翎的右手挥挡出去。 
犀利的玉剑把凤路顺势一斩为二的时候,凤翎才发觉,凤路的双腿已经没有了…… 
鲜血飞溅进凤翎的口。 
好腥。 
好腥。 
凤翎想吐。 
他俯下身,吐了很久,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凤翎……” 
温柔的手掌轻轻抚摩他的脊背。 
熟悉的触感让凤翎周身发冷。 
想站立,想举起剑,都做不到。 
“你杀了他……” 
“我没有。” 
“难道不是你的玉剑把他一分为二吗?” 
“我没有,我,我只是把手伸出去……我只想挡住他……我忘了手上的剑……” 
“呵呵,这样的理由你说给自己听自己也不信吧……让我来说真正的原因,是你不想死……” 
“不,我想死……我只是不想被一个疯子杀了。” 
“那一路上的正道中人呢?你没有死,但是他们全都死了!” 
“那是,我不想被这样的罪名被杀死……” 
“哎……” 
轻轻的叹息。 
“我可爱的白鸟,不要再找理由了……那么畏惧贪生的自己吗?” 
“住口!” 
“你根本不想死……” 
“不要说了!……你又……你又怎么样!你现在也不过是被自己的下属背叛,连个栖身之处也没有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没想到你的口舌也很锋锐啊……等一下要好好处罚。不过,现在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 
“我不要看!” 
“真的不要?……恩,对了,你是不是要自杀?” 
“……” 
“呵呵……来吧,我来为你找个理由,比如……让即将席卷这个世间的浩劫停止在你的手上如何?” 
“夜帝!你和夜绯究竟想……?!” 
“来吧……” 
凤翎背部的压力减轻了,他终于得以挺直身体。 
黑色的紧身衣,黑色的长发,雪白的肤色,碧绿的眼睛。 
夜帝微笑着伸出手。 
人的肌肤尝起来原来是这个味道的。 
咸咸的…… 
夜臣的皮肤十分紧致,舔上去又滑又有吸力,名衣真的有想要咬上去的冲动。 
以前夜臣那么喜欢咬自己,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唔唔……” 
好饿…… 
名衣好象已经有一天没有进食过了,现在身边有人吃饭,他更加饿了。 
夜臣察觉到了名衣的走神和其原因,但也只有在心里暗暗火大,现在他又不能大声斥骂。而且,如果说走神,他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 
自己在名衣笨笨的爱抚下,下身也开始不安的躁热起来。 
解困之后,第一件事情,绝对不是虐杀掉妄为的夜绯和北十三等叛逆,而是要把这个笨笨的小老鼠按倒在地上,狠狠地享用上一、二十回! 
名衣也在想。 
解困之后,第一件事情,绝对不是虐杀掉妄为的夜绯和北十三等(他也没这个能力胆量),而是要找一个隐秘又安全美味的小饭馆,狠狠地享用上一、二十盘好菜! 
两个人,都在不约而同地想着,想着两个向来联系紧密的字。 
食、欲。 
“恩……” 
名衣饿归饿,但该做的事情还是做。 
肩井穴的附近已经被他吮吸的红肿。 
快…… 
我不敢…… 
眼神无言的交流。 
快做! 
好……好…… 
名衣闭上了眼睛。 
盐水蹄膀,这是盐水蹄膀,好好吃的盐水蹄膀…… 
“唔!” 
好尖的牙齿! 
夜臣咬住唇,现在只要出一点点声音,就会吓退那只小老鼠。 
皮肉破裂了。 
鲜血迸流。 
热量开始向滞留的穴道集中。 
夜绯的指法阴柔,一般的手法去解,只会越解越深,但是如果在准确的位置施加痛楚,反而可以解除。 
叫名衣来“服侍”,夜绯难道不知道他自己的弱点? 
也许是有其他的计划吧…… 
但…… 
不管怎样!只要自己恢复了自由……就是现在! 
夜臣一声低吼,猛然拉断了禁锢自己的锁链。 
一把拉过呆楞的名衣,拥在怀里。 
反应敏捷的北十三惊愕不过一瞬间,立刻扑向门的方向。 
只要拉下断金机括,任何人就都出不去! 
冷哼一声! 
夜臣眼神一凛。 
“啊啊!” 
挥手间,北十三的一只手臂已经飞上半空。 
一出门。 
急雨般激烈的箭矢迎面射到! 
另外,鬼魅样的数人也无声无息的袭击过来! 
果然没那么容易。 
夜臣唇边扬起微笑。 
不过,这个夜宫不止是你的,夜绯…… 
消失了…… 
夜臣在闪过箭矢之后,就消失了…… 
在所有的人的眼前。 
“呜啊!” 
一起和夜臣跌进暗道的名衣撞到了头。 
“不要乱叫!走!” 
夜臣的身体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疼痛欲裂,但他还是有力气拉着无法黑夜视物的名衣走。 
“夜臣……” 
“叫你不要乱叫!” 
“我是说……” 
“你以为我现在没力气整治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啦!我是想问……” 
“说!” 
“夜臣,你要不要吃东西?” 
“恩……” 
“刚才你抱着我走的时候……我手碰到了食盒,就顺势把它带出来了。” 
“呃?” 
“有鸡腿……” 
权当谢谢他不杀自己,还有让自己摸了这么久好了……名衣勉强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理由,虽然很奇怪。可是,如果不因为这个,那么给虐待自己还要杀自己的人吃东西,岂不是更加奇怪! 
…… 
“你要吃鸡腿吗?” 
…… 
“要!” 
之后,夜臣一直怀疑了很久,名衣的武功是不是要比自己强? 
黄金…… 
完全用一尺乘两尺厚六寸的金砖砌起的墙壁,三丈乘六丈,纵十三排,横七排。 
地上应该是青石的,现在却是足以没足的金沙。 
不远处,有着数十口大大的箱子。 
夜帝走过去,随意的打开一箱,里面全是各色的珍罕珠宝,翡翠、红琉、黄玉、蓝宝、珍珠……一概在明净的松脂火把下折射出诱人的光芒。 
凤翎茫然的环顾四周。 
这里,不是凤家早已废弃的地下水库吗? 
“这是……这是谁的?” 
夜帝拈起一颗硕大的金刚石来,欣赏它妖艳的光泽。 
“谁的?你说这话真有意思,凤翎,这不是夜宫……还有凤家的吗?” 
“不可能!” 
凤翎踉跄着后退。 
凤家历来清苦简朴……所存之粮不过凤家上下一月之用,连当家主母都要做一些小家事以少请佣仆…… 
“不可能?凤翎,这里是凤家的地方……难道你以为夜宫的人真的那么神通广大,可以把那么多黄金悄悄地搬来这里而不被发觉吗?” 
“不可能……” 
“果然是什么也不知道呢……真可怜……凤翎,夜宫和凤家合作已经有很多年了,早于你我,早于你的亲亲父亲,甚至早于……我自从来到夜宫就发现这件事情了,每次正道的进攻夜宫都知道,每次夜宫的位置凤家都找得到,但每次夜宫与凤家的人员伤亡都寥寥无几,正是你也好我也好,只有一些冲动的笨蛋不好。” 
把金刚石丢回宝石堆,夜帝微带着残忍的笑容继续。 
“这些都是夜宫和凤家连手作下的案子哦……不管是来自黑道白道,毫不顾忌……只要有钱。” 
“不会的,他们为什么这样,他们从来没有用过……” 
“这是当然的,夜宫就算了,凤家连一亩租地也没有,肆意挥霍不是惹火上身?更何况,听夜绯和我说过,这些黄金珠宝,凤家要用在更着力的地方。” 
“更……着力……” 
“对。” 
颇感兴趣似的,夜帝弯腰,从珠宝堆里拣出一样东西。 
那是由上好的白玉所制的玉玺,上面血纹依稀可见。 
“就是控制这个国家。” 
23 
毫不吝惜的加力,夜帝微笑着把手里的玉玺捏做雪白晶莹的粉末,而后松开手,让价值千金的粉末悉悉梭梭地落进金沙。 
“一开始想要财富,财富有了就想要荣誉,荣誉财富都有了就要权力。有什么人的权力比得上帝皇呢?恩……当然,凤家不会愚蠢的去直接莽撞的谋反或是白白地拿金子去送给那些墙头草的官员。凤家是通过夜宫,一切污秽的事情都由夜宫来做,要挟,恐吓,暗杀,贿赂,男色或是女色,……甚至可以满足他们在其他地方绝对无法满足的欲望。一点点的,把无法摆脱的猎物圈进自己的网里……” 
“不可能的……” 
金沙在凤翎的脚下发出细碎的响声。 
“不管怎样,在这个平安之世,突然要改朝换代,不可能的……” 
“呵呵,凤翎啊……要掌控一个国家,并不一定要自己黄袍加身,只要在暗处操纵傀儡的喉舌就可以了……” 
“不可能,所有的人……都,会屈服……” 
“不不不。” 
夜帝的手指划过凤翎的咽喉。 
“人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了得到那样东西往往不惜付出任何代价。我、他、你……自然也包括了你那个亲亲父亲,他……” 
“不!不要说!不要说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 
那么多年的寂寞坚忍,那么多年的出生入死,都是为了什么? 
为了这些黄金? 
笑话! 
真是天大的笑话! 
凤翎发出了小小声的,好象受伤幼儿般的哭泣声,慢慢的滑坐在细碎的金沙里。 
“把自己交给我,作为代价,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不……” 
“你还能去那里?凤翎,你不愿活着,也不愿死。” 
“我可以选择死……” 
“是吗?” 
夜帝碧绿眼睛里的笑意加深了。 
“在杀了这么多人之后,说要选择死亡,不觉得有点过分吗,凤翎。” 
“是他们要杀我!” 
“那么你乖乖死在他们的手里不就好了?只不过早一点而已,又何必拖着如许多不想死的人作你的殉葬品?” 
“我……” 
“承认吧。” 
扣住凤翎愈加单薄的肩膀,夜帝爱怜地亲吻他的颈项。 
“你不会自杀的……就算是被我这样……” 
原先只是轻轻抓着锁骨的手突然下滑,随即传来“咯”的清脆一声。 
凤翎首先是愕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一瞬间就像断了脊骨的蛇一样软垂下来,然后……才感觉到痛! 
“唔!” 
因为疼痛而本能弯曲的身体被无情的按平在地上。 
咽喉被有力的手扼住,呼吸被强行断绝,可怕的窒息感让凤翎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挣扎。 
夜帝坚实的身体覆盖下来,含笑享受着凤翎挣动的身躯摩擦带来的快感。 
“不是要死吗?那就不要反抗了,就这样死在我的手里不好吗?” 
“呜……” 
凄厉的低低哀鸣,从由淡红转为青紫的双唇间逸出。 
“死亡一点也不有趣,凤翎,已经死过一次的你应当明白。” 
放松了扼制的力道,夜帝抚摸着凤翎湿冷的肌肤。 
“咳……咳咳……” 
灼热的坚硬物体抵住了凤翎的小腹。 
“就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吧……好久没有抱过你了,真有些想念呢……” 
“……唔!……” 
被撕裂的长里衣随意地丢到了一边,凤翎赤裸的下身直接感受到黄金沙砾的尖锐冰冷。 
故意的吧……夜帝并没有断绝凤翎的内力,如果要死……是很容易的。 
死…… 
暗暗咬紧了牙,凤翎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里,湍急的热力集中在心脉的中心,只要稍稍一逼,反涌的血液就可以让整粒心脏爆裂! 
只要…… 
之前也曾濒临死亡,为何没有这样恐惧? 
不想死。 
自己真正的想法…… 
是不想死。 
第一次,凤翎正视了自己,懦弱、卑微、下贱的自己。 
“给我……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 
“凤家……让凤家……” 
“恩?” 
“回到原来的……凤家……” 
“可以。”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终于绝望的柔软下来,夜帝绯红的唇微微地上扬。 
“夜臣……我很饿。” 
名衣好后悔啊! 
结果那只食盒里的东西被夜臣吃掉一半,剩下的一点名衣以为能吃到,但恶劣之极的夜臣居然说油腻的东西对名衣的胃不好,全部倒掉了! 
对胃不好? 
夜臣你才是对我的胃……不,全身不好才对! 
应该先把那只鸡腿吃掉的才对,名衣对自己几千年才出现一次的善心所带来的结果后悔不已。 
“饿了呀……” 
瞄了瞄被点好穴,稳稳地“安放”在一边的司名衣,夜臣笑了笑。 
“好……一会就给你吃……先洗澡。” 
这里是一个和以往的房间完全不同的所在。 
它与夜宫里其他的房间不同,用色淡淡的,暖暖的,所有的用品精致舒适但不奢华,也没有那令名衣受不了的浓郁香味。 
“这是我偶尔想一个人安静安静的时候来的地方。” 
夜臣拉开一道隐蔽的暗门。 
暗门后竟然是个大大的青玉石磨砌的浴室,从永远炽热的地下引出的水散发着清冽温暖的气息。 
利索的脱掉身上所有已经残破不堪的衣服,夜臣犹如一头矫健的白豹一样优雅的走到名衣的身前,解开他的穴道,当然仅仅是部分。 
“自己可以脱衣服吗?” 
“恩……” 
名衣点点头。 
“夜臣……你没有生气吧……” 
浸泡在温热的水里真的好舒服,……被夜臣抱在怀里的名衣战战兢兢的问。 
“没有。” 
夜臣回答的好干脆,而且还笑,笑的名衣寒寒的。 
“我也是被迫的,而且你也要我做……” 
“我知道啊,所以我不生气。” 
夜臣温柔地抚摩名衣的乳尖。 
“真的……” 
“真的啊,如果我生气的话,刚刚就应该把你狠狠地打上一顿了,对不对?” 
也对。 
“名衣,告诉我,刚才虐我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感觉……没什么感觉……” 
水好暖和啊! 
“说谎哦……” 
这次换成分身落进了夜臣的手心被轻柔的揉搓。 
“就没有感觉有一点点开心?” 
“恩……” 
“有没有?” 
名衣想睡了…… 
“有……一点……” 
“开心?” 
“恩……” 
“……既然这样,那么你现在也让我开心一下吧!” 
“恩……” 
什么! 
昏昏欲睡的名衣猛地清醒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4 
“你说过你不生气的!” 
名衣惨叫。 
“我没有生气。” 
夜臣笑眯眯。 
“虽然是你拖累我被那个混蛋夜绯捉到,又用烙铁烙我,又咬我,还想上我……但是我真的一点也不生气……真的……” 
名衣偷偷的看过去。 
夜臣笑的好和善,但眼神好……冷啊…… 
一把扣住了名衣的手臂,强行把他反转过来,夜臣的手指毫无预警地径直侵入名衣尚紧密闭合的后庭。 
“呀呀……” 
胸部抵上坚硬的青石边缘,娇嫩的乳尖被挤压摩擦,骨节分明的手指转动着深入,名衣整个人都在颤抖。 
手指弯曲,夜臣形状整齐造型优美的指甲在脆弱的内壁抓撕。 
“啊啊……好痛,不……要……啊啊……啊!” 
并列的两只手指突然离开紧密的幽穴,水猛然渗进,阵阵的刺痛让名衣大叫。 
清澈的活水里,丝丝的血红游散开。为了避免进一步的伤害,幽穴的浅桃色泽入口本能地努力收紧,现出一条条可爱的皱摺。 
“恩……” 
夜臣略微考虑了一下。 
“先上一次再说吧。” 
他的声音名衣听起来犹如催魂。 
“啊啊啊啊啊……” 
名衣凄惨的叫。 
灼热的茎体全部进入了。 
“这样的叫……你到底是太痛还是太快乐啊?” 
夜臣伏下身,将自己的重量慢慢的加在名衣的身上。 
“呀……啊啊……” 
愉悦的感觉从名衣身体最深处的一点涟漪状地向全身发散,正想要沉溺于其中,被青石粗糙表面无情揉搓的乳尖和被手指抓紧的腰部却传来更加强烈的痛感。 
“啊啊……夜臣……” 
开始抽动的茎体一记一记都牵引着内里的伤口,名衣唔唔的哭。 
“好痛……好……痛……” 
夜臣轻抿了一下秀丽的唇,眉眼弯弯,真正高兴的笑了。 
笑的真美丽。不过很可惜,背对着夜臣的名衣看不到。 
松明火把的光逐渐暗淡下去。 
嘶哑的呼叫,粗重的喘息…… 
背部很痛,应该是在不断的推压下,被无数金沙磨砺的结果。 
身上的男子大幅度的动作,凤翎被迫离开原位的肩部骨节与临近的肌腱、血管、神经不断的撞击,烧炙一样的痛感阵阵袭来。 
张开口,却叫不出来。 
多久了? 
凤翎不知道。 
混沌中,只记得夜帝抚摩过自己身体的手冷如冰。 
入侵自己最隐秘处的物体却有如赤红的铁。 
夜帝的手探进凤翎的背,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他轻轻拂掉黏结在原先光滑柔腻的肌肤上的细碎金沙。 
姿势的更改让巨大炙热的茎体更加深入,它的根部与花的蕾样的入口已经被鲜血污染。 
痛,耻辱。 
凤翎没有再次徒劳的启开惨白的唇。 
就算叫出来又如何?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得了他……惨痛的叫喊,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让这个妖魔碧绿的眼中更增加几分残虐的兴奋光芒而已。 
“凤翎……” 
抓住凤翎黑色的长发,夜帝低声呼唤他的名字。 
柔弱的身体内部被用力撞击,温热粘腻的液体顺着凤翎的腿一直流到夜帝结实平坦的小腹上。 
将柔韧的黑发慢慢的缠绕在凤翎的颈项,然后徐徐收紧。 
夜帝的笑容愈来愈残忍。 
“唔……” 
凤翎挣扎着,但也只有微微的,濒临崩溃的身体根本无法发出太大的力道来。 
颀长的身体扭曲,周身的肌肉绷紧。 
幽穴绞住了硕大的茎体,夜帝的呼吸也有些紊乱,捉紧凤翎的手加重了。 
又一次重重的冲击。 
滚热的体液喷溅至凤翎身体的最深处。 
同时,禁锢着凤翎呼吸的长发松开了。 
清新的空气终于得以涌进虚弱的肺部。 
凤翎睁开眼睛。 
不止一次了,在恍惚间看见深红的唇优美的扬起。 
“唔唔……不要了……” 
听着名衣的哀求,夜臣不悦的皱起眉。 
“真是任性……说要吃东西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 
“我不是要这样……唔唔……” 
两手被夜臣的金缕腰带固定在红木床头精致的栏杆间的名衣,委屈的叫着。 
没错,在浴室里被虐,又被干的半死,但一被夜臣温柔地抱抱就忘了痛,立刻想起吃的他确实不对…… 
可是也不代表夜臣就可以拿那些看起来很好吃的甜糕来喂他的…… 
“下面的这里也很喜欢吃东西嗳……” 
卡下核桃大一块的千层蜂蜜糕,夜臣把它在手心捏成团,塞进名衣绯红菊蕾一样的幽穴里。 
幽穴里的润滑液体已被先前塞进的糕点吸收,再进来的小团很难深入,夜臣耐心的以手指把它塞入可及的最里面。 
“不要……” 
不痛,可是名衣感觉自己的肠子、胃、心、脾脏……都被那些平时最爱的点心顶到了喉咙口。 
“只是吃了一块蜂蜜枣糕,一块豆沙饼,半块千层糕你就叫饱了?不像我那只小老鼠嘛……” 
夜臣摸摸名衣凸起的小腹。 
“真可爱。好了,穿上衣服吧……” 
“啊啊……” 
解开名衣的双手,夜臣让那根金缕腰带回到了它应该待的位置。 
“这里虽然隐秘,但是仍属于夜宫范围,夜绯找到此地只是时间问题,我们要赶快回到王家。” 
“啊……” 
“穿上!你还想在这里等夜绯和北十三吗?” 
几件衣服丢过来,轻飘飘的落在名衣的头上。 
既然这样,这个混蛋夜臣还有时间做这个做哪个…… 
“我要……” 
名衣红着脸,努力的想说出自己的要求。 
“要什么?” 
夜臣邪邪的一笑。 
“立刻走!” 
“啊啊!” 
“凤翎……” 
凉凉的水哺进凤翎的口。 
“凤翎。” 
是那个人…… 
夜帝。 
凤翎稍微抬起身体。 
脱离的骨节已经接驳回去,衣服也已经穿好。 
“可以走动的话,就准备离开这里吧。” 
“离开?“ 
凤翎冷冷的回问。 
“然后,我所要的呢……” 
“呵呵……” 
夜帝取下了最近一侧的松明火把。 
“给你。” 
“给我?” 
“对……凤家,清白如洗的凤家。” 
“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我还会怎么做呢……” 
重又逼近了凤翎,扣住了他消瘦的下颌,夜帝微微的笑了。 
“第一……当然是要还给凤家一个纯洁无瑕的主人……” 
火星飞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喊中,松明火焰的高温在凤翎左脸上舔抿,留下永难消除的亲密吻痕…… 
25 
王府正厅。 
“诸位还要仔细的看一看吗?” 
王之臣(夜臣)温和的问。 
没有人敢去再看一眼那惨不忍睹的半张脸。 
剩余的部分,仍然精致美丽,更凸显被火焰无情洗礼的部分丑陋不堪。 
凤翎放下了斗笠上的面纱。 
“诸位现在可以明白了。” 
王之臣静静的说。 
…… 
“那么说,这几天,在外疯狂杀人的不是凤公子……” 
爽直的雷难首先打破了寂静。 
王之臣轻轻颌首。 
“半个月前凤家不幸,出了叛徒。凤公子作为凤家当家,身受暗算,连居住的东楼也被歹人为了灭迹而焚毁,虽然他尽最后一丝力气逃离,但是我见到他时已经奄奄一息。斯事重大,我不敢大举探询,只有秘而不宣,待凤公子痊愈后再与他商议。没想到,夜宫的宵小居然借此机会,假扮凤翎,败坏凤家及凤公子的声誉……不过他们终未算及,凤公子在逃出火场时,被火焰毁去了面容。” 
“我就知道……不会是凤公子……” 
慕容礼如释重负的叹出一口气。 
所有的人眼神都柔和了。 
对啊。 
什么人都可以,什么人都可能,只有凤翎不能。 
他是凤家的主人,清白、正直、优雅、高尚,是所有正道中人的表率。 
只有他不可以。 
王之臣转过身体。 
“司大夫,请您陪凤公子回他的房间休息。” 
办完了夜帝交代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要办自己的事情了。 
夜绯,你等着,我非得完完全全的把你整死不可! 
王之臣的眼神转为凌厉。 
长长走廊的尽头,夜帝微笑着,等待着。 
白色的锦绣长衣上,绣着血红的龙。 
凤翎伸出手,挡住了名衣。 
自己向前走去。 
名衣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没有叫出声音来。 
“他们相信了……” 
凤翎自语。 
他不敢相信,那些人居然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王之臣的说辞。 
其中那么多,那么多人,都是曾经亲眼看到自己杀了他们的亲人、朋友…… 
他们愤怒的神情仍历历在目,如今却…… 
“人总是想把事情带上自己想要的方向。” 
夜帝温柔的抱上凤翎的肩。 
“没有人喜欢自寻痛苦……这样不是很好吗,他们和凤家得回一个清白无瑕的主导人,你得回尊重和爱戴,而我……得到你……皆大欢喜,皆大欢喜,不是吗?” 
蝶翼拍打一样轻淡的吻降落在凤翎的耳后。 
凤翎只是沉默的低下头。 
“凤翎……” 
发生了什么事情…… 
名衣想知道。 
但是,一种隐约的预感却告诫他,不要知道会比较好…… 
“啪!” 
肩膀突然被扣住,正在魂游九重天的名衣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就看到王之臣不悦的脸。 
“在想些什么?” 
“夜……我在想夜宫很危险……” 
险些脱口而出夜臣二字的名衣在王之臣倏地锐利的目光逼视下,万般艰难的转过口来。 
“夜宫也猖狂的够久了。” 
王之臣诡异的笑笑。 
自然,他的笑由其他的人看来,是安慰好友的笑。 
“司大夫,这次我们众志成城,定要将夜宫里秽乱世间的邪道之众彻底剿灭。所以你就放心吧……” 
放心? 
夜臣的表演可谓声色俱佳。 
名衣只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是夜。 
“明天就要去了。” 
“……” 
“来……” 
斜斜的靠在厚软的床上,夜帝把温顺的凤翎抱在身上。 
“所以我今晚会好好的,温柔的对待你。” 
夜帝的手,永远微冷,长长有力的手指慢慢地沿着凤翎细瘦的腰抚摩上去,似有似无的摩挲过胸部的敏感尖端,最后抚摩上凤翎被毁掉的半边脸孔。 
“真可怜……” 
这样说着,轻柔的吻吻暗红的疤痕。 
“最后看见那完美无瑕的脸的,是我……恨极了吧,凤翎,不过这是最快最好的方法,只要对自己够残忍,别人就识破不了你的谎言。” 
“只要你信守承诺,我……怎样也无所谓。” 
竭力不去在意手指带来的凉意,凤翎冷淡的回答,但声音仍然有些颤抖。 
夜帝笑一笑,手指向下滑去。 
月光皎洁,浅浅的白光映照在凤翎裸露的脊背上,肌肤上小小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突起的肩胛骨好似鸟类收拢的翅膀。 
脊背的中央被立起的指甲搽过,凤翎全身紧绷,忍耐着快感的侵袭。 
夜帝躺下来,让凤翎成为坐在自己的身上的姿势。 
这个从来没有过的姿势让凤翎感觉十分难堪,全部的一切都暴露无遗,他试图放低自己的身体,却被夜帝尖利的指甲制止。 
绯红的颜色甚至蔓延上凤翎的眼睛。 
“自己做……” 
微笑着,身下的人提出猥亵的要求。 
凤翎咬紧了牙。 
夜帝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凤翎的服从。 
凤翎只有闭上眼睛,握住那灼热的巨物。 
“唔……” 
勉强地让前端没入幽穴的入口,凤翎连呼吸也困难起来,僵持了一会,他实在再也没有能力继续。 
“我……我做不到……” 
“再试一试……” 
夜帝缓缓的伸出手来,落在凤翎半立起的分身上,轻柔的捏按。 
凤翎的身体剧烈的颤抖。 
只要…… 
放弃了最后的防守。 
“啊啊!” 
重重放下的身体让坚硬炙烧着般的茎体猛然贯穿了凤翎。 
与激痛同时袭来的还有涌上眼睛边缘热热即将溃决的液体。 
“不……” 
“恩,夜臣。” 
“不要乱动,早开始早结束!” 
干脆的拉开名衣的衣服,王之臣扑上去就是一顿狂吻。 
“可是……” 
“没时间了!快一点!”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做。 
当然,和往常一样,名衣没敢把抱怨说出口。 
“哦……恩……” 
王之臣的手虽然是很粗鲁的在名衣的身上摸索,但是仍然准确的落在了那些感度很好的地方,引得名衣无法自主的呻吟。 
“那么好吗?” 
将自己的下体在名衣柔软的小腹上摩擦,留下透明的黏液,夜臣毫不客气的把名衣的身体当作包子,又咬又啃。 
“早些时候,还把我当作不共戴天的仇人,要自杀什么的……现在叫的倒好听……” 
“你……还要……啊啊,杀我吗?” 
名衣挣扎着问。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活的很舒服!想要什么钱啊,名声啊,都可以。想要做皇宫里的御医也是很容易的!” 
“唔唔……啊……可是你还是……啊啊……会做那些事情的……” 
“当然!” 
“那……” 
王之臣卡住名衣滑软的腰,用力挺进。 
“啊啊啊啊啊!” 
名衣嘶喊着。 
“要知道,看着你又哭又叫的样子,实在是很令人兴奋啊!” 
一边激烈反复的抽动,夜臣反过手,以手背轻拍名衣的脸。 
“那……唔啊……我也只好……” 
“只好什么?” 
“只好……啊,听话了……” 
名衣乖顺的回答得到王之臣满意的笑容和一个吻。 
燃了一夜,鲜红的巨烛即将熄灭。 
疯狂交缠了数个时辰的两个躯体终于分开。 
北十三略略平定了一下喘息,起身取了由炭炉保持着温热的巾布,为夜绯做清理。 
“北十三,你走吧。” 
夜绯突然的发话,让北十三愣住了。 
“你有去的地方吧?你是北方霸主石方的幺子,你离家浪荡了那么久,回去的话他一定很高兴。” 
“夜绯大人!?” 
“回去……” 
沙哑糯软的声音有些疲惫。 
“不必在这里等死……夜臣既然逃脱了,就不会放过我,至多明天,他们就会来了……” 
“我不会回去的。” 
夜绯抬起身体,斜斜一睨。 
“笨蛋!夜宫可不说什么忠诚的,只要自己好就好。” 
“夜绯大人……我不会走。” 
“傻子!” 
“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什么?” 
“……我不能没有夜绯大人……” 
“哼!” 
夜绯倒回床里。 
“无聊,你真无聊,北十三。” 
26 
“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进到这里……” 
望着庞大的黑色玄武岩建筑,名衣喃喃的说。 
与他同行的大多数人亦是这么想,只是不好意思像司名衣这样毫无遮拦的说出来。 
夜宫里如平常一样寂静如死地。 
王之臣微微的露出笑容,雪白的犬齿令人想起夜行的野兽。 
“我们照计划,分六列,一列八人,从图纸上的暗处入口进入吧……” 
“小侯爷……” 
雷难迟疑了一下。 
“这次的图纸……” 
“为了这张图纸,连我从皇宫大内里借出的高手也折损了好几个……” 
王之臣含着少许责备意味的回答让雷难低了头。 
自己是为了替亲子报仇,人家却是为了道义,自己还心怀疑虑,实在太不应该了。 
“没有问题了?……好。” 
望向那黑沉沉的地方,王之臣,不,现在或许可以称他为夜臣了,似乎已经嗅闻到他最喜欢的血腥味道。 
“行动!” 
“那里。” 
急速的飞掠中,夜帝轻拍了一下凤翎的肩,示意他往自己所指的方向走。 
凤翎向后看了一眼。 
与他们一队的人已散开了,隐约可以听见四处传来的金铁交击声音。 
又掠过一个长廊。 
夜帝落下,非常熟悉的转过一两个凹处,来到似乎与夜宫其他房间里并无二致的地方。 
伸手一推,黑檀木所造的沉重大门就开了。 
一片雪白。 
美丽的人悠闲地喝着酒,另外一个秀雅的人服侍着他。看见夜帝和凤翎,他一点也不惊慌的举起水晶酒杯。 
“嗨……我想就是你们会先来的,夜臣呢?” 
灰白色的衣服上一丝血痕也无,黑亮的长发整齐的梳起,美丽的脸上笑容温和。 
凤羽。 
夜绯。 
如何称呼他呢…… 
看见夜帝身后的凤翎,他的笑容愈加灿烂。 
“你来了。你好。” 
“凤羽……” 
“可不可以别叫我的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会让我吐……尤其是你在叫这个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你,你是凤家的人,加入夜宫,你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 
加入? 
“哈!” 
夜绯深深地看进凤翎迷茫的眼睛。 
“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你真是太幸福了,凤翎。” 
从后面拥住凤翎,夜帝犀利的眼神警告着夜绯。 
“夜帝,六年前你杀了那个我厌憎的人……我自那时开始爱你……我极力拥杀死原来夜宫主人的你为新的夜宫主人……” 
夜绯缓缓地拉下发带,轻柔的头发落在肩上。 
“我曾经说过,你自由了,可以去任何地方。” 
呢喃般地轻声说话,夜帝不易令人察觉带着凤翎向后移动。 
“我那里也去不了。” 
夜绯摇着头。 
“我还是个幼童时就是原来夜宫主人的奴隶,六年下来,我的身体早已被他调教的只能接受痛楚带来的快感。自从他死掉之后,我有尝试过女人,一般的游戏,但是……完全不行,不行……我只有想着,想着皮鞭、烙铁,或是男人的性具,立刻就会亢奋!” 
他甜甜的笑。 
“所以我就马上回到夜宫!” 
“凤羽?!……” 
“我说过别叫我这个名字!凤翎!” 
夜绯的眼神突然凌厉。 
“凤翎,就是凤家出卖了我!夜宫主人向当时的凤家当家凤骊提出要你,但凤蕴对你十分宠爱,舍不得……就因为这样,当时的凤家当家凤骊就随随便便地把只有9岁的我作为代替品给了夜宫!” 
“不!” 
“不什么?你看……” 
夜绯猛地扯开自己的衣服。 
惨白的胸膛上满是伤痕。 
“领受这一切的应该是你!被羞辱玩弄的应该是你!被扭曲践踏的应该是你!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回到凤家,看到坐在凤家主位的你,温和、美丽、纯洁的你……我就……” 
恶意的一笑,夜绯缓缓的合拢衣襟。 
“对了,你大概这也不知道吧,把你卖给夜宫的,不是凤路三叔,……是我。” 
“你……” 
凤翎单手抱紧自己的身体。 
“我恨你……所以我把你所有的弱点出卖给了夜宫,但没想到是……一直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过目光的夜帝居然会对你有了兴趣,这是我失算!本来,是想让你和我一样,污浊丑陋的连自己也不敢看……” 
“我……我不知道……”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以为现在你还是那个无瑕的‘玉主‘吗?你也只不过是男人的一个玩物罢了!” 
夜绯一步一步逼近。 
凤翎看着他。 
深黑的瞳仁晶光闪烁,透明的液体慢慢的顺着面部的弧线流下来。 
夜绯停住了。 
脸上出现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流泪……不,不要,告诉我……是为了我……恩!” 
突然停止了说话,夜绯扣住了自己的胸口。 
“夜绯大人!” 
惊叫一声,夜绯身后的北十三敏捷的窜出,接住溃然倒下的夜绯。 
“凤……” 
凤翎想扑上的身体被夜帝有力的手压住。 
“唔……” 
蹙起眉头,拼命的忍耐着痛楚,夜绯看向身前的两个人。 
“杀死我……可以吗?夜帝。” 
“不,我没有兴趣。” 
吃吃的笑,夜绯低下头,又迅速的抬起头。 
“我知道你会这样说……抱歉,是我太贪心了,如果不是你帮我,我的身体早在前年就该崩溃了。恩!现在,夜宫与凤家如我的愿望,已经分崩离析,我……呜!” 
“凤家……唔!” 
凤翎的口被夜帝迅捷地蒙住。 
“他就要死了……” 
“对。” 
夜绯的眼睛已经抓不住凤翎夜帝的正确位置。 
“我要死了。” 
回过身,夜绯紧紧的抓住北十三的手臂。 
“北十三?” 
低低的叫着,夜绯摸索着。 
“我在这里,夜绯大人!” 
“听着,听着我的最后一个命令……” 
“夜绯大人!” 
“你要……记得我……” 
夜绯尖利的指甲抚过北十三的眼睛。 
“啊唔!” 
锐利如刀的前端突然刺进滑润的眼球。 
北十三失声一叫,但双手不但没有推开夜绯,反而抱的更加紧了。 
“白痴……” 
挖出了北十三的一只眼睛,夜绯的手再也没有力气,垂了下来。 
“这样也不逃……” 
“夜绯大人……您看的见吗,如果要的话,看着我,我愿意再把剩下的那只眼睛给你!或者,陪着您,一起走……” 
“唉……” 
夜绯悠悠的叹口气。 
“你真的……好笨……我要你,活着……北十三……记得我……因为我很怕,怕一死就什么也没有了……” 
“夜绯大人!” 
“好了……我累死了……” 
声音逐渐细弱。 
“不!不要!” 
“我……不玩了……” 
唇边仍残留着笑,夜绯一瞬间,就停止了呼吸。 
“夜绯大人!” 
北十三的眼睛里流出的液体鲜红夺目。 
凤羽! 
凤翎感觉自己在挣扎,在狂呼。 
可是身体却没有动。 
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时候…… 
看不见东西…… 
也没有触感…… 
啊……对了,这里很好,没有痛苦,没有悲伤,没有死亡,就在这里…… 
结束了…… 
“结束了……” 
迟来一步的夜臣冷冷的看着熊熊的火焰吞没了夜绯的居处,并开始毁灭整个夜宫。 
真的结束了…… 
尾声 
宽敞明亮的雪白帐幕里。 
“夜帝大人……” 
谄媚地靠上前,名衣送上水。 
夜帝似笑非笑的接过。 
他喝了一口,然后哺喂给一边的凤翎。 
“还好吗?……” 
夜帝温柔理着凤翎的黑发。 
“恩,谢谢。” 
凤翎回应了一声,疲倦地再度闭上眼睛。 
名衣轻轻的回过头。 
外面,黄沙弥漫。 
他们已经走了三个多月,直往波斯。 
那里是夜帝出生的地方。 
凤翎安安静静的睡着。 
自从那一夜之后,他就失去了所有以往的记忆,甚至于自己的名字。 
犹如初生的幼雏一样,只认得第一个对自己微笑的人。 
夜帝。 
这样也许是最好的。 
真正让司名衣意外的是,夜帝居然同意带他走。 
要逃过王之臣(夜臣)的耳目,只有靠夜帝了。夜帝的人脉,广大之极,部分甚至连夜臣也不知道。 
乘着夜臣忙于善后的时候,他逃跑了。 
是,他是有一些喜欢夜臣。 
但是他不喜欢痛。 
而且也不喜欢在夜臣怀里,偶尔会忘记凤翎的时候。 
“唔唔……” 
也许……这样也是最好的…… 
波斯啊,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无论那里都是需要大夫的吧。 
啊,不想了,要睡了。 
睡吧…… 
此时的王府。 
“好!” 
处理完最后一件事务,王之臣按住桌面,一下子站起来。 
“我要走了!” 
“小侯爷!” 
一边的随从惊骇的抬起头。 
“您,您要作什么?” 
“找东西!” 
“找……什么?” 
王之臣取下斜挂在紫檀木衣架上的长衣。 
“老鼠!” 
“老……等等,小侯爷!您到那里去?至少也让我知会一声侯爷夫人!” 
若有所思的笑一笑,王之臣顿住了脚步。 
“波斯!” 
“什么?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侯爷,不要走啊……啊啊啊啊啊啊!” 
“恩。” 
好惨绝人寰的叫声啊…… 
王之臣走出大门。 
不过还是那只小老鼠的声音好听,真想念啊…… 
“等着吧……” 
名衣突然一阵恶寒。 
啊,是帐幕露出了缝隙,风进来了。 
他把帐幕重新收好。 
然后…… 
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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